本来就被‘重伤’,现在又被江姗娴踹了好几脚的下人们哀嚎着,却迫于江姗娴的威胁,不得不从地上爬了起来。
只不过,爬倒是爬起来了,就是歪歪倒倒的站得不太像样。
“你就是这些人的主子是吧?”江姗娴踹完了下人之后,扬起下巴看向从刚刚进门开始就一直背对着自己的华服男子,“你和聂无双的丑事发了,现在,我要把你们抓到衙门里,聂无双和北漠王已经订了亲,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这群男子厮混,我要揭穿这一切,不让她再蒙骗世人。”
江姗娴说得理直气壮,若不是深知她只不过是想打击自己,聂无双都差点要信了她的话了。
“丑事?”背对着的苏墨龙一直都没有转过身去,但是,在听了江姗娴的话之后,不禁嗤笑一声:“何等丑事,你倒是,说来听听。”
江姗娴但凡仔细的打量苏墨龙身上穿着的衣裳布料,就会知道,对方并非普通人,可她偏偏还要把无知当本领。
污蔑她限就算了,居然把那位也给……好胆量,只不过,要是江姗娴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之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把尚书府千金的架子端得这么直。
无双背倚着门框边上,如同一个旁观人一样,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切。
既然这个江姗娴那么想出风头,那么,她就让她出尽风头。
只不过,到时候,怕是她会哭着说后悔。
不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你和聂无双偷偷摸摸的在这里见面,还让下人在这里把手,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要我说,就该把你们两个都抓去浸猪笼!”江姗娴说话的同时看向身旁的聂无双,却发现她居然一脸淡定,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聂无双是怎么了,都已经让人抓个正着了,她居然还……简直不要脸!
“浸猪笼?”苏墨龙几乎是咬着牙,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个字。
“哼!你们干出这等下做的事,难道还指望着别人给你们立贞洁牌坊吗?”江姗娴毫不留情的说道。
这一次,她要让聂无双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放肆!”魏长君怒吼一声,眸光如腊月里的寒霜,“你是哪家的小姐,竟如此刁钻。”
“你!”江姗娴被魏长君一段话堵得气急败坏,“想知道我是谁?那你就听好了。
我乃京都一品尚书府的嫡女,江姗娴。”
站在一旁的无双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果然,这种“我是XX女儿”的话,不管是在哪个时代,都能被一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富二代用来当成免死金牌。
可惜了,今日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或许还有可能会被唬住。
可惜的是,眼前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一个,就算你有免死金牌,也能给你找个由头治罪的主。
也就是传说中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真是快要没眼看了。
“一品尚书?尚书府的千金!”背对着众人的苏墨龙声音冷漠得如同来自地狱。
“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么就不要再反抗了。不然的话吃苦头的是你们自己。”江姗娴一脸得意的扬高下巴,随后对着一旁还磨蹭的下人踹去:“你们几个,还不快点把这个和聂无双私会的野男人,连聂无双一同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