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清浅沉着脸,一身白色中衣,一脸睡意的站在门边,困死她了,大晚上的竟然还敢有人来,好不容易回来了,那个紫剑又没有来添乱,她能霸占整个屋子,又来个捣乱的。
“三小姐,老爷派我来的。”黑衣人一动不动,生怕没有了性命。
三小姐,清浅一时没有转过来,原来是说她,老爷,那个老匹夫,对了他弄了个假的楚屏如,看来是有事找她。
清浅将匕首收回,到是要看看他们要做些什么,“我都进了这里了,来找我什么事?”
清浅不屑的将匕首丢在桌子上,单掌一推,便将烛火点燃,在黑衣男人震惊的样子下,慵懒的坐到窗前的椅子上。
“给三小姐请安。”黑衣男人摘下面具,恭敬的跪在了地上“小的是宰相府的阿贵。”
“说重点。”清浅懒懒的抬起头来,不满的呵斥了一句,又靠回椅背上,闭着眼睛补眠。
清浅慵懒的让人害怕,刚刚的武功修为更是让阿贵胆战心惊,他一时语塞,竟不敢发言,顿了一会这口气才跟着上来,“是三小姐,老爷说三小姐的事情他一直惦记着,等过一阵就帮三小姐走出冷宫,让三小姐在忍一段时间。”
“出冷宫。”清浅猛的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阿贵,微微皱起的眉头看起来有些不悦,顷刻之后,清浅笑着坐了起来,一脸温柔“阿贵?”
“奴才在。”
“恩,你刚刚说要让我出冷宫,老爷有说要怎么做吗?”
阿贵见清浅说话客气了一些,定然也是想出冷宫的,心理也轻松了一些,便又道“三夫人每日跟老爷吵闹,要救您出去,正赶上太后昨日召见,说郁妃已死,可以找个理由放您出去,太后娘娘也是惦记您惦记的紧,老爷现在正在为此是努力,还请小姐放心。”
清浅心中冷笑,三夫人,三夫人早已被你们害死,清浅眼睦冰冷,狠狠的等着阿贵,手用力的攥在一起,直到手掌中被指甲扎破,疼痛盖过心痛才舒服了一些。
阿贵低着头,隐隐觉得有些发寒,却不敢抬起头来,等了一会才听到回话“他不怕我出去了跟司空月如抢吗?”
阿贵身体一颤,笑着道“三小姐说的那里话,姐妹之间肯定是相互照应的道理,那里来的抢不抢的。”
大小姐本是第一美人,当然要比三小强墙上许多,不过老爷既然如此吩咐定然是有道理的。
“呵呵,你说的倒也有理。”清浅冷笑了一声,拿起一个茶杯,倒满茶水,递给了阿贵,“来,喝点水吧。”
“这……”阿贵不敢接,伸出的手都颤颤抖抖。
“怕我下毒?”清浅冷笑一声又道“想杀你,太容易了。”
“是,三小姐武功盖世,小的只是怕脏了三小姐的杯子。”
被人利用,以为她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司空清浅嘛,她们欺负她,却欺负不了她楚清浅她冷笑一声,不喝,那你就等着中毒吧,我这房间是谁都可以随便进来的吗!“哼,你倒是嘴甜,这样吧,我跟你一同回去,也好久没有见到娘亲了。”
阿贵顿了一会,看样子有些惊讶,小小的眼睦将心思都隐了去,“是,三小姐,要不小的先回去让老爷做些准备。”
“不必了。”清浅说完,起身拿起外衣套在身上,抬脚向外走去,她就是要弄他们个措手不及,今天正好过去撒撒火气。
宰相府,大门紧闭清浅直接从大门飞过,趾高气扬的慢慢向司空蓝枫的书房走去,现在天色虽然黑透了,但是并未到深夜,一路上也能看到几个仆人。
他们见到清浅,大多张大嘴巴,一脸的惊讶,等阿贵赶到的时候,清浅已经站在了铭锋居的门口。
房内亮着灯,看来是有人在,清浅走上前去,便听到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老爷,您让那个贱女人出冷宫,那我们女儿月如怎么办啊?”
贱女人,敢骂她,该死的女人,清浅一脚踢开房门,一晃而过,便掐住了大夫人的脖子,用力的收紧,“你骂谁是贱人,啊?”
大夫人本来听到房门被推开,刚想训斥,谁知一阵黑风,便被掐到了脖子,此时看着清浅眼中的杀意更是不敢说话,身体颤抖的厉害,随着呼吸越来越困难,这才想起来放抗。“老爷救命。”
“清浅,放开。”司空蓝枫坐在主座上,脸上有一丝着急,但是依旧沉稳。
“好。”清浅松开,用力一甩,大夫人便被甩到了地上,清浅压下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冰冷的目光中含着嗜血的光芒,声音更是冰冷的让人想要逃跑,她的嘴角噙着冷笑“你要是再乱说,我就砍了你的舌头。”
“你……”大夫人抬手指着清浅,即惊恐又不原后退的样子。
“滚下去。”低沉的声音传来,大夫人急忙抬头看向司空蓝枫,希望他能给她出气,见他一脸寒气,竟没有理她,只得不情愿的站起身来,抬脚准备离开。
“站住。”清浅沉着脸对着大夫人呵道,她的声音平淡中带着忧郁的感觉,大夫人一颤,急忙加快自己的步伐,想要逃离房间。
头上戴着的华贵饰物发出霹雳巴拉的声音,清浅冷笑一声,不屑的看了眼司空蓝枫“我不想说第二遍。”
微微眯起眼睛,他竟然心底发寒,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会让他有这种感觉过,即便是皇上,也只是表面的尊重,很多事情其实都是他的意思,思绪一动,他更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站住。”
大夫人正走到门口,手扶着门不知该不该推开,清浅不想再等,直接飞过去将她提了回来,大夫人一惊,拼命大喊“啊,杀人了,放开我。”
“闭嘴。”清浅一巴掌扇在大夫人的脸上,用力一推,将其推到在地,她真想现在就杀了她。
司空蓝枫猛的站了起来,低沉的声音充满不悦和职责“你在做什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