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知道这两个男人是风王的属下,跟着他也不过是要知道她的身份,她怎么能那么容易便让他知道,再说她不同意的事情,勉强的了吗。
“你。”男人咬牙切齿,但依旧没有放抗,其实他们是很像跳起来跟清浅打上一架,但是主子的命令他们不得不从。
“砰。”清浅接着又给了两个,沉着脸站在原地看着他们。
“你欺人太甚了。”其中一个男人终于恼怒,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嘛,你们两个真有趣,见过被打的,没见过找打的,今天见过找打的了,却还等着挨打的真没见过。”清浅邪气的取笑。
两人相对一看,清浅又道“我有说过不许你们走吗?你们两个小贼,难道还想让我带你们回去,等你们偷吗?”
“你。”男人的剑拔了一截出来,看着马上便怒了的样子,清浅又微微向上,仿佛要蹦起来的样子。
两个男人赶紧用手挡头,清浅猛的一点,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笨蛋,事不过三不知道吗?既然你们不走,还你你你的,既然不走,那就站着吧,三个时辰后自动解开,饿死了,我先走了。”
清浅转身向前走去,嘴角大大的裂开,笑死她了,瞪她也没有用,看他们下次还敢跟着她。
很快便回到了店里,凌风已经等在那里,房间里燃着淡淡的熏香,问起来很是舒服,淡淡的******香味,是清浅的最爱。
“怎么样?没危险吧!”凌风左右看了看,见清浅笑脸盈盈的,才放心下来,这一天他都提心吊胆的。
“没事的,今天小寰没有过来吧?”清浅呵呵一笑,端着茶壶给自己到了一杯,端起来便喝。
“没有。”凌风摇了摇头,温柔的问道“你先换衣服吧,吃完饭再回去,行吗?”
“好,凌哥哥,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店铺买下来了吗?”清浅放下茶壶,咽下嘴里的茶水,笑着问道。那个生意不好的珠宝店,要是放在她的身上定然会日进斗金,岂会让它那般浪费。
“一会说。”凌风笑了笑,向房门走去。
凌风给她准备了好几身衣服,都是以浅颜色为主,她的另一个家也在这里,所以这间房间,便是她平时累的时候暂住的。
换了身乳黄色的长衫,有些收腰的剪裁,衬托的清浅身材更加好看,头发松开之后用丝带扎上几个结,简单清新,脸上点上几个小点,变成了一脸的麻子,本就不是绝色的面容,现在变得更是难看。
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看凌风正斜靠在门边,慵懒的假眯着,英俊的面容上慵懒味道十足,清浅轻轻一笑,站在门边,欣赏着他脸上的风景。
他的鼻子英挺,皮肤古铜,细长的眼睦轻轻闭着,属于古天乐般的感觉,平日里沉着脸的时候霸气十足,笑起来又不失可爱。
可能是清浅看的太过专注,让凌风感觉出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疑惑的眨了眨细长的眼睦,有些不解的看着清浅“怎么了?”
“呃,没事,吃饭去吧。”清浅略显尴尬,嬉笑着走到凌风的身边拉着向下走去,“凌哥哥,店里的生意看来不错,我想将我们三个分工一下,你看如何?”上次便提到了做生意的事情,清浅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每个人负责一个圈子会专注一些,也许做起事来也会事半功倍。
“分开?如何分?”两人来到傍边的房间,这个房间是她们用餐的房间,只见桌子上已经摆放着四个菜和一大碗汤。
清浅趴在桌子上闻了闻,脸上露出一副馋嘴的样子,圆圆的眼睛笑眯眯的“好香啊,鸽子蛋炒丝瓜片,翡翠虾仁汤……都是我还吃的,呵呵。”
凌风跟着笑了笑,端着小碗为清浅成了汤放在面前,清浅乖乖坐好,端起来喝了一口,吧唧了下嘴巴,幸福的舔了舔嘴唇“真好喝,凌哥哥。”
喝了个底朝天,清浅将碗放下,收起嬉笑的面孔认真的道“凌哥哥,我的想法是你我和小寰各负责一个方面的产业,我负责向跟女人相关的产业发展,而小寰对茶叶有研究,可以负责茶馆,茶庄,或者其他雅室发展,凌哥哥还是负责旅店旅馆饭庄这一块,这样我们都能专业一些,你觉得怎么样?”
“这样挺好的。”凌风想了想,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如此一来,他们可以扩大范围圈,仇也能早些报了。
“那等小寰来了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呵呵。”
“清浅,吃吧,来吃这个。”凌风夹了个虾球放在清浅的碗里。
“好。”
“对了,那个店铺又问题吗?”清浅笑着问道。
“恩,我没有买过来。”凌风的声音有些责任,清浅赶紧摇了摇头,给他的碗里夹了个鸽子蛋过去。
“凌哥哥,没事的,我们再想办法。”清浅劝解道。
凌风点了点头,笑了笑,“他们的老板就是我们的仇人,这里也许只是个幌子。”
“哦这样啊,上次我们不是查到了他暗地里所有的店铺吗?以及他的爪牙的店铺都有,将来我们的目标就是他们的对门,让他们开的起店铺,赔不起!呵呵。”
“这个主意不错。”凌风嘴角展开大大的笑容,每当他想起清浅那天脸上的痛苦时,他便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杀死,但是当清浅决定暂时放过他是,他知道,这个男人终有一天会一无所有,一切也只是时间而已。
“暗地里去买,现在就开始着手把,凌哥哥这个事情还得你多多费心!“
“好,没事。”凌风点了点头,一脸温柔。
“对了,以后三天我可能不过来了,北唐烨风要大婚了,我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凌哥哥你辛苦了。”
“浅浅。”凌风的脸色有些不悦的,微微抿着的嘴巴让清浅赶紧噤了声,不敢再说下去,清浅呵呵一笑,扒拉起饭来。
震玄殿
一身黑色龙袍的北唐烨霖眉头紧紧的皱着,手上拿着的奏折用力的砸在桌子上,让本是实木的桌子,发出轰隆的声音,奏折一个不稳又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