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迷人,随着时光的流逝更添了一份迷人的沉稳。
“北唐曦弦。”北唐烨霖沉下脸不悦的看着曦弦,手轻轻摆动“过来。”
“霖,怎么了?”清浅轻声问道,随手坐了起来。
“浅儿,他不好好的练习功课,说要学习武功也不重视。”笑着走过去,扶起爱妻,曦弦看见急忙跳到一旁,远远的躲着他。
“他还太小呢,不急。”浅浅一笑,晃花了北唐烨霖的眼睛,几年的时间清浅身上悠然的气质更甚,只是多了几分身为人母的慈爱温和,更显迷人,他都怕这要是出去,会不会又出来一堆人跟他争抢,当年的一切他们都已经聊过,从头到尾,浅儿都是他一个人的,让他十分高兴。
“可是,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会背很多诗词歌赋了。”北唐烨霖急忙说道,在孩子的教育下,他可不想轻易退步,虽说不需要他担当起国家重任,但身为男儿也必须能够顶天立地,不能是个废人。
“来。”伸手拉过曦弦,清浅的嘴角一直勾着淡笑,十分温柔,让本来两个争吵不休的男人,脸色都缓解了许多,眉间的清皱已经抚平,“弦儿长大了想要做什么啊?”
“厄!厄!不知道啊,不过不要做官。”曦弦仔细的想了想,满意自己的答案,高兴的又点了点头。
“为何?”北唐烨霖急忙问道,他这么小的年龄怎么会有如此想法,不禁看向清浅,清浅不喜弦儿入朝为官,不知是否是她的想法。
“好多官都是坏人,那次那个小女孩,不就是被欺负的嘛,她爹娘都被欺负。”曦弦把玩着清浅的头发,疑惑的看着她们,仿佛他说的很明白,十分不理解她们还问为什么的原因。
“恩,霖,让他多玩两年吧,不急,我们弦儿会的东西,其他人可不一定会。”她和霖的宝宝怎么会笨,从来都是一教就会,只是他骨子里面透着傲气,越强迫越不喜欢什么,孩子淘气一点更好,那么小就想个小老头一样多不可爱,眼前不禁出现霖小时候摇头晃脑背书的情景,清浅急忙摇了摇头,她可不能弦儿那个样子,倒不如顺气自然,只从旁边看着不走歪路就好,再说也不盼着他光耀门楣,只要他过的高高兴兴就好。
“弦儿会什么?我怎么只知道他天天的欺负小动物。”北唐烨霖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见弦儿嘟起小嘴,清浅笑着问道“霖,我问你一个人有80个店铺,每间店铺日盈利11两银子,30天一共多少两立刻说。”
“这……”北唐烨霖一时语塞,虽然他聪慧过人,但是没有计算方法,还是得一个个去算。
只见弦儿眼目微转,见清浅看向他,直接报出答案,“26400两。”
“这么快。”北唐烨霖震惊的看着弦儿,顿时脸上的阴霾不见,睦子里噙着一丝赞扬。
“弦儿背一个。”清浅坐回到躺椅上,随手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嘴里,甜滋滋的很是美味。
曦弦哈哈一笑,张口就来“一一得一,一二的二……”
“这个真好,如果有了这个商户在月底计算的时候便会省去很多的麻烦,浅儿这个是你想的?”北唐烨霖满脸震惊,短短几句话却道出了真谛,不错,不错,他心里不停赞叹。
“不是,是一位大师想出来的,现在已经去世了。”清浅偷笑,很想说是一位大师提出来的,现在还没有生呢,大师很对不起,您还没生,我就咒您死了。
“这样啊……”北唐烨霖有些犹豫,如果将此教给世人,是否会对大师不敬,清浅见罢,拉过他笑道“大师说可以教给任何人。”
北唐烨霖顿时嬉笑开颜,伸手拉过弦儿抱在怀里,重重的亲了一下他稚嫩的小脸,在清浅的脸上也亲了一下才笑道“浅儿你真好。”
“爹爹,妈咪肚子的弟弟什么时候出生啊,我好想他。”靠在他的怀里,小家伙把玩着佩剑上的宝石,若无意似的问着,但见两人都没有说话,急忙转动着睦子打量着他们。
清浅和北唐烨霖相视一看,两人都想要个女儿,可是弦儿就想要个弟弟,看着爱妻不知如何回答,北唐烨霖拉过椅子让小家伙坐在上面,“弦儿,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
“好好。”小家伙开心的拍掌,一脸笑容,小腿在椅子上晃来晃去,十分可爱。
北唐烨霖转身看向清浅,深邃的睦子里透着一丝犹豫与不安,但却压不下心里的那份思念,手不禁紧张的微搓,清浅抬头看向他,疑惑的问道“霖怎么了?”
“弦儿,去玩吧。”把弦儿抱下来,小家伙笑着跑开。
北唐烨霖将椅子移到清浅的身边,坐于其上,睦子里的忧伤更甚,清浅伸手握住他的手,轻轻拍了两下,从他进来便看出他有心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清浅心里紧张,睦子也跟着忧伤起来,“霖怎么了?”
“刚刚接到风的来信,母后得了重病。”心痛溢满了整个心房,不能尽孝,是他心里永远的痛,当年离开,抛开母后不管,伤心过度的母后从此失去了依靠,整日陪伴在佛堂,为他祈福,而他做了什么?知道半年前他们又回到青山,他才知道了这些,这半年来痛苦一直围绕着他,就连睡梦中都能感觉到一双幽怨的眼睛看着他,让他十分不安。
清浅的心猛地一震,太后病重,她心里很是难受,急忙问道“霖,你想回去?”
清抬眼睦,北唐烨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只怕这次再不去,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这么严重?”清浅皱眉急忙问道,心里的抱歉更浓,霖是个孝顺的人,为了她离开京都,放弃自己的母亲,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她不难理解,本以为太后身体强壮,风又答应会好好照顾不会有事,可是短短五年的时间,竟到了这般程度,到底这五年她如何过得,清浅心里很自责,不管她有过多少坏心思,都是因为霖的缘故,事情已经随风而逝,她也不会永远记着,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