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声音,难耐的轻叹,在房间里不停交叉,北唐烨霖深情的看着心爱之人,感受着她的温柔,坚定的说道“浅儿,我爱你。”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三个字,比上一次还要坚定,感受着他所带来的温柔,清浅伸出手去覆上他精致的红唇,“霖,谢谢。”
抬起头将自己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北唐烨霖心里一喜,更加温柔。
一番沉沦,清浅疲倦的靠在他的怀里,手指随意的敲打着他强壮的身体,心里想着太后的话,明日是最后的期限,可是她如何都不能说出来,让她把她的男人推给其他人,她怎么可能愿意,“霖,你如果不是皇上多好。”
“我也想,其实最早的时候,我一点也无意皇位,但是这宫里有太多的无奈,我这个皇位,是一点点被逼出来的,也是因为没有人合适,才落到我的头上。”毫无隐瞒,北唐烨霖温柔的说道。
“没人合适?”清浅不解,手握军权的北唐烨风,据说当时是最有可能的,可是兵胜回朝,却失去了一切,但是看着北唐烨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当年风是最可能上位的,他军事才能卓越,文采也好,可是父王发现他身边竟然有其他人的细作,他却完全发现不了,甚至对其极尽相信,当年我们兄弟4人,其他两人因为某朝篡位被杀了之后,父皇更是担忧,又加上此事,父皇怕他被人利用,才将皇位传给了我,当年我答应过他不跟他抢夺皇位,可是为了不让江山易主,我只能如此,我杀了他的亲信,铲除了他身边的细作,可是还是有一股子势力,隐在暗处。”
“所以他才会如此恨你,你不怕他造反吗?”北唐烨风分明就是想要篡位,只不过北唐烨霖一直勤政爱民,让他抓不到一点把柄,他又属于认死理型,不愿灌上篡位的名声,才会一直按兵不动,而北唐烨霖明知他有了反心,却每次都放过他,甚至更过分的保护他,到底两人只见发生过什么,又为何这样,清浅心里满是疑惑。
“不怕,我不会给他那个机会的,他跟当年一样,犯了同一个错误,他所相信的人,倚重之人,早已被我换成了自己的人,他兴不起浪来,而且他只不过因为恨我,不会出卖栖秋国的,当年我也答应了父皇,要保他一生平安。”
“希望你们能够早日和好。”清浅轻声道,他身上肩负了太多的无奈,亲情的无奈,帝王的无奈。
“希望吧。”
“霖,母后让我劝你道其他宫里去走动走动。”清浅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些担忧,除了告诉她,她没有选择。
“好。”北唐烨霖淡然的回答,深邃的睦子中一闪而过的偷笑,脸色深沉。
“恩。”清浅轻声答应,心里仿佛被人抽了一巴掌,很是难受,她不要跟别的女人分享,从他嘴里吐出的答案让清浅顿时有些发愣,目光更是专注在一点上,可思绪却不知落到了何处,如果真的要跟别人分享的话,那她宁可选择放弃,心很沉重,仿佛上面压制一块大石头。
“我会安排其他人去的,不会动她们,我只要你。”轻轻一笑,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不安,北唐烨霖坚定的道。
“真的。”急忙翻身起来,清浅疑惑的看着他,只见他笑着点了点头,“恩,真的,很快她们就不会来烦你了。”
“恩。”头又趴了回去,如果可以她愿意做一个小女人,每天悠闲的生活,懒懒的晒太阳,多好,一切都交给他吧,他会做好,既然爱他就相信他。
转瞬一个月过去了,后宫又恢复了平和,其他的妃子又开始因为谁被宠爱了,谁得了好物件而相互攀比,清浅悠闲的靠在椅子上,吃着新进贡的苹果,红彤彤的苹果特别诱人,轻轻咬上一口更是如蜜一般甜,“小寰,吃。”
伸手递过去一个,小寰笑着接过来,咬上一口赞叹道“不错,这季节能吃到水果,真幸福,仿佛回到了21世纪。”
“小寰,生意还好吧?”放下苹果,清浅笑着问道,她现在基本什么都不用管了,有小寰和其他人负责,而她也不在乎,只要缺钱的时候,有的用就好,如果她死了,那钱她也带不走,多少都只是个数字,管他呢,她可没有精神去在乎那些,有时间她更喜欢睡个懒觉,或者开发新的生意,她喜欢挑战,但却并不在乎钱的多少,等宝宝大了,她要走遍天下,看每个地方的繁华,把生意做到各个国家,将她知道的,会的都运用上。
“挺好的,边陲的生意也不错,你当初让她挑起一摊来,真是明智,她很厉害。”小寰又咬了一口,甜滋滋,水分又足,不错。
“那就好,天绝回来了吗?我找他有些事情。”清浅点了下头,淡然的问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人生短短几个秋,一切只不过是过眼烟云,能够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些,便舒服一些。
小寰刚要说话,便有人抢了台词,“清主找我吗?”只见清浅浅笑着看着来人,小寰别过脸去,有些尴尬,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小寰没说,清浅点了一次,小寰依旧沉默,清浅便也不再过问。
“不说你,就不出来。”清浅滇怒道。随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他坐下,看他风尘仆仆,一身白衣都有些发灰,英俊的面容上更是带着疲倦,魅惑的眼神现在显得有些暗淡,就连经常勾着的嘴角都微微下垂,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天魅用余光看了眼小寰,见她都不看他,心里更加郁闷,她就那么讨厌见到他,好,以后他都躲着她,她是王妃,他惹不起,该死的女人,恨死他了,不悦的转身看向清浅,沉声道“清主,属下有些事情要报告给您,让闲杂人等离开吧。”
闲杂人等,小寰心里一气,脸色立刻变得难看,她是闲杂人等,对,那她离开就行了,不想跟她做朋友,她也不在乎了,她只想要一个人,为什么都来烦他,“清浅,我走了,不在这里碍莫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