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想的?”北唐烨霖想了想接触到的清浅,每次都不欢而散,但一个女人进了冷宫,不吵不闹,竟然还能变得胖了,着实可疑,难道冷宫的伙食会好的能够养身。
“臣,不敢多言,不过清妃确实可疑。”暗风认真的想了想,只能想到清浅的可疑,但却没有抓到过把柄,所以也不敢说什么。
“派人盯着她,如果有信件外出,截下来,好了,你去歇息一下吧。”北唐烨霖冷酷的说道,英俊的面容让人看不出一丝心绪,剑眉英挺,霸气十足。
“是。”暗风说完,如一阵风又消失在书房里,外间的人,都不曾知道有人来过。
北唐烨霖推开房门,沉着脸威严的走出房间,对伺候的太监吩咐“摆驾冷宫。”
太监诧异赶紧跟上,北唐烨霖走在前面,后面除了两个太监之外,还有两个宫女,四个侍卫,全都一脸不解的跟在后面。
冷宫位于皇宫最北面,按照平时北唐烨霖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就连妃子们也都远远的避开,生怕沾染上晦气。
坐上软轿,走了半个时辰之后才来到冷宫门口,通传之后,北唐烨霖大摇大摆的走进院子,望着破旧的庭院,空气中散发着酸臭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皱起眉头,用衣袖掩住口鼻,厌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清梦惊恐的看着北唐烨霖,甚至觉得心脏都要被吓了出来,看着眼前如神柱一样的男人,腿一软,被吓得跪在了地上“皇皇上。”
“清妃呢?让她滚出来。”北唐烨霖忍无可忍的大喝一声,这个死女人,进了冷宫竟然还这么的不将皇家放在心上,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了,他来了,竟然敢不出来接驾。
而他本人根本就没有将清浅当成自己人过,对他来说,清浅也只是一件让人厌烦的衣服而已。
清梦看了看天色,每次都会快去快回的姐姐,这次竟然去了这么长时间,看着一脸冰冷怒气的北唐烨霖,清梦十分害怕,稳了稳自己的心绪,“回皇上,娘娘在睡觉。”
说完之后才知道自己又犯了错误,清梦赶紧捂住嘴,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只见北唐烨霖愤怒的瞪着她,那眼神仿佛一把利剑,让她害怕的动都动不了了。
“睡觉?她活腻了吗?让她滚出来。”北唐烨霖一脚揣在清梦的身上,将清梦踹的飞了一米多远。
清梦爬起来不顾嘴角流出的血液,颤抖的不停磕头,心里早已吓得要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滚进去,让你的主子滚出来。”一声大呵,让清梦又颤抖了一下,抬起头的小脸,额头上已经红了一片,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是,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但一起身才发现腿早已软了,根本不能站直,惊恐的看了眼北唐烨霖,在他的怒视下,赶紧踉跄的向房间跑去。
回到房间,清梦看着空无一人的卧室有种死神降临的感觉,脑子里不停的想着清浅告诉过的招数,嘴里更是不停的小声念叨着“淡定,淡定。”但腿还是软的让她一下瘫在了地上。
但在此时所有的招数自己都不能用上了,心里的恐惧,让她看到北唐烨霖,就会被吓得站都站不住了,不敢出去,清梦只好等在卧室,希望清浅能够赶紧回来。
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只希望突然间姐姐会从窗户跳进来,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本是炎热的夏天,清梦竟出了一声的冷汗,脸色也因为恐惧变得煞白煞白。
而等在大厅的北唐烨霖那会好心情一直等着,等了半刻钟之后,就已经被气得怒火中烧,看自己竟被冷落在大厅里,更是怒不可遏,愤怒的向卧室走来。
北唐烨霖刚要踏进房间,只见司空清浅一身灰色衣衫,正要从房间走出来。看见自己,便没有一点形象的跑起来,三千发丝上面挂满了饰物,让整个人看起来俗不可耐,一跑起来有些没有固定好的发饰,更是松散的斜挂在头发上,显得整个人恶心至极。
清浅眼睛里放着亮光,就如同看到了猎物一般,快速的从门口跑了进来,毫不避讳的想依偎到北唐烨霖的怀里,“皇上你来看臣妾吗?你看臣妾美不美!”
北唐烨霖猛的将清浅推开,自己也像躲避瘟神似的,向后退了几步,“该死的女人,离朕远点。”
“不嘛!”清浅呆愣的抛了个媚眼,抬脚又要向他走去。送到嘴里的鸭子,还能让他跑了,不过这个鸭子,长得确实不错,俊朗的眉,深邃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对,尤其是这唇,轻轻抿着的时候充满诱惑。
“滚开,离朕远点,要不然朕会杀了你。”大喝一声,北唐烨霖愤怒的指着又想抬脚的清浅。这个该死的女人,现在就想杀了她。
“好吧。”清浅低头不高兴的说道,转眼又猛的抬起头来,抓住北唐烨霖的胳膊,兴奋的大叫“啊,皇上,您是不是来接臣妾的,呵呵。”
北唐烨霖看着面前双眼冒光,一脸恶心的女人,更加愤怒“滚开。”一巴掌想将清浅扇晕。
清浅看形式不对,一闪身,躲得危危险险。一身灰色宫装,这一动一静之间,倒也显得飘逸,清浅高兴,竟不顾现在何时,又偷偷晃了一下,自己那胖胖的身材从来不敢做这个动作的,瘦了还真不错。
看着面前女子轻松一晃一晃的,脸上还带着幸福单纯的浅笑,让北唐烨霖有些恍惚,但转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眼前的女人变化太快了,现在又换上了一副盯着猎物般的样子看着北唐烨霖。
冷睦如冬日里寒冬,只剩冰冷,手如风一般快速袭上清浅的脖子,北唐烨霖冷笑着收紧,嘴里吐出冰冷的话语“贱人,你活腻了是吗?”
“皇上,救命!”清浅瞪大眼睛,努力挣扎着,现在她真的有种要窒息的感觉,肺部的空气几乎都要消失了,说出来的话更是断断续续,连音都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