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无从考究的胡乱猜测自不能浪费太多的心力及精力,而接下来的活则照旧是徐广生累到半死饭团则依然睡得跟只猪一样,不过即便如此该办的事依旧是一样没那如期成真,但原本的计划可有点跟不上眼下这变化,秀兰:“老大,怎么在妙妙她们那边买完念扣的家伙全在我们这排起了队?”
徐广生:“没空,你自己出去问问不就清楚了嘛。”
秀兰:“凭什么,我是保镖又不是咨客。”
饭团:“啊…猪,让个只懂收买人命的货去应付人群,不但止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没事你管这闲事干嘛,妙妙惹出的事自然得让妙妙自己来解决,话说最近生意这么火怎么一毛的分红都没有呢,就算没有分红至少不也应该弄些好吃好喝孝敬一下我这劳苦功高的有功之臣啊。”
徐广生:“嗯,最累的那个就是你了,我们两个皆是陪衬你这红花的绿叶,这月余别说觉我直连水都没顾上喝过半口…不过今天这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若比脸皮在场谁又能比得过饭团,饭团:“她们几个这哪天又不是货一卖完立马便脚底抹油,肯定是偷偷跑去吃好吃的了。”
徐广生:“以为谁都跟你这吃货一样呢,兰,水纹你也来上一份,不去看看总觉着这心里放心不下。”
秀兰:“确定?”
徐广生:“怎么,害怕。”
秀兰:“对,很怕,很怕你技术不过关整到我这手无法见人。”
徐广生:“…我的技术有那么臭屁嘛。”
秀兰:“饭团,伸爪。”
饭团:“还行吧,顶多也就是凤凰脱了毛,挺有个性,算了,我留下看店你们忙去,去吧,该来的终究会来,躲不过、避不开,乘你不在我顺便弄些经典念扣。”
徐广生:“随便吧,来回你一向是爷我一向是狗,甚至连猪狗都不如。”
饭团:“天作贱、优可怜,自作贱、该你受,魅力源于自信。”
徐广生:“奈何自信一向都少不了那由来,这眼下的我不自卑便已是难能可贵了,而且你饭团支开我们两个的动机怕也没这么纯吧,外边这些小姐姐可都不是空手而来,改不了恋屎的吃货。”
饭团:“那屎可是你的最爱,谁敢跟你抢呢。”
徐广生:“你厉害,连说也说不过你,我走,这就走,太过危险,你东、我西。”
饭团:“我的这些迷粉大多直连神都没修过,至于嘛你。”
徐广生:“就因为她们太脆我才害怕兰会把她们给弄伤,哎,再怎么她们也是你的脑残粉,要发展新粉可离不开她们的鼎力相助。”
饭团:“算你说的还有些道理,简单。”
这令徐广生自觉无能为力的事饭团干起来确实简单,门户一开一闪跃上高台的它立马便令那原本井然有序的队伍乱作一团,徐广生:“唉,这些饭迷简直就是疯子,为个几百铜币的念扣居然不惜花十余兽晶来暗市耍宝,真不知道饭团这偶像效应到底由何而来,若单论可爱它虽有独到之处却还远没到超凡入圣那地步。”
秀兰:“嗯,这事我倒还真有想过,除了可爱它还有种令人心生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或许它的存在原本针对的便是这容易为人忽略的人性弱点吧,赶紧走,再晚又会聚一票人过来,到时想走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饭团的粉团确实是无处不在,就连小李个原本对人生无欲无求的货都已有此类倾向更何况暗市还有贼多兜里本就不差钱的主,不过想干的自己的事却也没徐广生想的那么简单,徐广生:“什么玩意啊,真恶心。”
宁妙:“没想到你最终还是跟来了,唉,原本这事我们不想你掺和进来。”
徐广生:“照你这说法此事与我有关,这么恶心的屎我可拉不出来。”
安心儿:“恶,真恶心,但你拉不出你的蓝精灵却把这玩意吐成墙围住了狼族多个部落,人家不但有意见而且意见还很大,麻烦。”
徐广生:“意思该不会是我宠物捅出的篓子应该由我这主人来收拾吧,嗯,如果只是眼前这一堆我倒愿意承担后果,但丑虽是丑了点却还不算太臭。”
宁妙:“恶,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养什么样的宠,这口味可真有够重的了,需不需要再品尝一下个中滋味。”
东西在不一样的人手里自会有全不相同的认识,经过一番全感观的鉴定徐广生最终将目光移动了宁悔身上,徐广生:“先生,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情况吧。”
宁悔:“滋,不太确定,若说是兽晶这纯度未免低了些,不过若进一步提纯还是值得考虑的,你若不说我还真不敢说,怕被人笑话。”
徐广生:“找几块试试不就清楚了嘛,您若不说谁又知道您在那干嘛,而若真个如你我所想至少能缓解一下我们擒天阁迫在眉睫的危机,照我估算这一块应该能提炼出三百至四百粒兽晶。”
宁妙:“没开玩笑吧,这恶心的玩意能提炼出兽晶。”
徐广生:“呵呵,兽晶原本就没比这堆丑不拉几的恶心玩意高贵哪去,唉,虽说这老大一堆才能提炼出四百粒兽晶但排除人工方面的投入这基本是零投入,不过,对此最好别抱太大希望,虽有可能但未经验证谁也不敢给那准确的说法,只能说很像吧,真的很像,哎,先生,既然是值钱的玩意,要不,后边的事您给协调一下。”
宁悔:“这原本就没打算过要把你拉进这潭浑水,走吧,有些话之所以没说不过是想你帮忙看看,心里没底。”
徐广生:“也就是要借我的口来解您的围,那即不管饱亦不管用的面子真不知道有什么好。”
宁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而面子和面具从某种意义上讲区别并不是很大,面具谁亦逃不开、躲不过,因为我们弱小的人类是群居动物。”
徐广生:“这太过高深的问题我还是不凑合了,兰,走。”
宁妙:“你确定自己非去不可?”
徐广生:“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但现在无论擒天阁还是水国显然都比我更需要你和心儿,安啦,暂时我还想不出自己有那死的理由,也许吧,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