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伤心往事可绝非是三言两语能了,而后边的话太有营养直听到原本就有些困乏的徐广生直接趴倒在美人香膝上睡着,宁悔:“你们几个暂且退下。”
安心儿:“先生,这又怎么了?”
宁悔:“为师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养颜丹炼不成神启丹倒也罢了,这天下至毒的销神丹可是炼丹之大忌,说,到底怎么回事?”
安心儿:“…哦,之前无聊和他聊起了暗市那段不堪的往事,这销神丹怎么办,销毁?”
宁悔:“滚,即便至毒用好了亦是妙用无穷,谁不老实赏他一粒,反正它对于为师这些人尊起不了作用。”
安心儿:“好现实…那我们岂不危险。”
宁悔:“无聊不无聊,若非犯下人神共愤的恶行为师废你们修为干嘛,那可都是钱堆出来的,你心痛我肉痛。”
安心儿:“那倒也是,接下来呢?”
宁妙:“带他去隔壁休息一下,我在这监督着他们干活。”
宁悔:“不,喊醒他再炼一炉,不然为师这悬着的心下不来,马上把人全喊进来一起干。”
宁妙:“嘘…再急也得一会,何况他们这样被人瞧见对先生您的名声不好。”
宁悔:“是你个丫头片子自个心情欠佳吧,神侣间发生这种事根本就不算事,不过算了,先进去吧,为师一会再来,别再整那妖蛾子了,受不了。”
这原本是宁悔睡的大床焕然一新睡起来自比美人那香膝要舒服,不过早不知安全感为何物的徐广生这阵子睡得可并不沉,徐广生:“别走心儿,我…我害怕。”
如此他有的睡安心儿自便只能一旁守着,爬上床去共枕而眠说说倒还可以真个干起来安心儿在宁妙面前可丢不起那脸,不过她这哄孩子睡觉的童谣虽令徐广生睡梦中的徐广生露出了笑脸却把门都没敲便推门而入的宁妙给看傻了眼,宁妙:“这真像是老妈子哄孩子,差不多了,喂他粒醒神滋补丹,先生等着看结果。”
安心儿:“来了?”
宁妙:“来了还得了,这从来都是弟子等先生哪有让先生在那等的道理,他那老人家的脾气可是六月的天,阴晴不定。”
安心儿:“水。”
宁妙:“水什么水,嚼碎了嘴对嘴不就是了,又不是没见过。”
安心儿:“水!”
宁妙:“行、行、行,水就水,发那么大的火干嘛,果然是情过浓时独余恩。”
安心儿:“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细水方能长流,日日浓情自己都烦更何况别人。”
徐广生:“我不烦,有时你心儿确实冷了点,水…”
宁妙:“…没眼看,赶紧啊,别说我没提醒。”
眯了半个来小时再加上粒醒神滋补丹无需自己动手掐那药丸炼丹这事自然无比轻松,不过人家六个人可以轮着休息徐广生却只能自个炼丹想休息自亦是痴人说梦,何况宁悔去后没过多久宁夏等人便又赶过来帮忙,由于她们姐妹的到来这屋里屋外一下便热闹起来,徐广生:“夏…夏,这汤能让我自己喝不?”
宁夏:“别动,必须的,浴室里姐妹们已放好了水,换洗衣物亦已摆在架上,喝完这几口你去洗洗解解乏。”
徐广生:“不会吧,我这澡才刚洗完没多久呢。”
宁夏:“你的没多久其实是昨夜。”
徐广生:“…那不也没多久嘛。”
宁妙:“人家放好了水你就洗去,夏夏这是在还你的人情,唉,至少我这公主神启那种事帮不了什么忙,等弄够这神启丹要不你再炼炉洗髓丹吧,钱无论多少都由我来给,刚得到先生一万兽晶的遮口费,你们是想要兽晶还是洗髓丹?”
这直接便是想都不用想的事,在明市兽晶可卖不起价而暗市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反倒是那洗髓丹无论品阶如何都能卖个好价,随便来个一粒可便是几年的工钱,所以这些女生忙着做那些家头细务而六个猛男则争着要给徐广生搓背,折腾到最后徐广生直连洗个澡都得把门栓有一个算一个全给扣死,醒神滋补丹无上即任由消耗而旁人则是两班轮岗即便百万丹药亦不过个把月的功夫,不试不知道一塞吓一跳,直到忙完徐广生依旧无法相信自已这米缸般大小的丹炉能同时塞进六十个丹瓶,不但丹瓶多而且每个丹瓶都塞到满到不能再满,这数量能炼出成品都得谢天谢地又哪里敢想那极品。
眼前众人因大功告成纷纷各回各房各找各梦,对之前那事已有耳闻的徐广生不禁想再试试那运气,事不过三所以这第二炉他塞进了十六个丹瓶,徐广生:“兽晶不够,唉,也对,两天能有几粒。”
宁妙:“喂…”
徐广生:“呼…没事你三更半夜趴起来吓什么人,无不无聊呢。”
宁妙:“嘘…你的秘密我也知道了,这毛是饭团给你的,为一探究竟我试过无数办法,没办法,什么也不要,告诉我里边有些什么就好。”
徐广生:“真看得起我,人家不远千里送的那毛起码还是根鸟毛,而你这根直连鸟毛都还不如,孙猴那三根起码还是救命毫毛,你这,做毛笔嫌它太粗…难道是这,你说有没可能。”
宁妙:“管它有没可能,试一下即伤不了你亦丢不了钱,咦…去哪了?”
徐广生:“…在里边,不过想拿毛里的东西似乎比念扣还要来得容易,就是有点怪,念扣里的东西像是放在一个四方体里而这毛还真就像是一条通道,而且饭团的品位确实有待提高,那变态居然把身上的寄生虫困这里边,恶心到家了,还有就是一堆兽晶,多了不敢说但千来粒绝对有,先弄八粒试试…这还有这。”
无论懂不懂炼丹这天天看着同样的事又岂会看不出这变化,宁妙:“这是心儿教你的?”
徐广生:“你怎么知道?”
宁妙:“天分这种事强求不来,若天分不足名师亦教不出那高徒,但我一直认为心儿之所以连丹都炼不出原本就是那先生连教那打算都没有,与其炼出了丹被人缠着倒不如什么也弄不出好一走了之,所以此事你若信她得到的多半还是我们得到百害而无一利的销神丹,饭团这兽晶接下来只会越来越少,再要半梦半醒至少是三月之后,所以我劝你这种兽晶最好还是别浪费。”
徐广生:“…信你一回,但你说省我还便就要浪费,自得此炉还从未试过二十四粒兽晶一块上。”
宁悔:“若不怕炸炉你尽管试,你这小鬼真是太不叫人省心了,若非为师我碰巧经过,为师的过去便是你不久的将来,这点大的丹炉最多只能承受十六粒兽晶,记着,十六是上限,原本不想给你压力打算迟些再说,妙丫头,是不是你又搞怪。”
宁妙:“天地良心,冤枉,我只是纠正了当年阁首犯下的错误。”
宁悔:“咳咳,那是你家先生我教的,没想到这一来二去报应到了自个头上,唉,可惜啊可惜,天品的销神丹,有毛病,出来了,现在他炼的可不是那大众货,精品需静。”
宁妙:“哦…我。来。了…”
徐广生:“唉,两个都有病,算了,还是先把另一炉的材料弄好先,省得又炼出一炉废丹。”
宁悔:“弄完这两炉赶紧休息,太累的话也很容易,炸炉。”
徐广生:“谢先生提醒。”
正因为宁悔提的这醒原本不是很累的徐广生忍不住又吞了粒醒神滋补丹,药效未过便再次加码自是无论多想睡都只能泡在浴缸里望着天花发呆,而他这澡洗的虽久有人却是再久亦愿等,宁妙:“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兴奋到睡不着。”
徐广生:“不知道,尽是些没见过的颜色,乱七八糟应有尽有,看样子有人又要倒霉了,记得先生问起只说之后炼那两炉都是一瓶,剩下那些等我弄清楚了再说。”
宁妙:“要我看直接再炼一炉垃圾以次充好得了,不过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谁又分得出那好与坏…给我一瓶…不行,暗市通天宗的那些个活宝不时会逛,万一被他们给惦记上即便能不死亦得脱上好几层的皮。”
徐广生:“要我看最好还是上交两瓶实际,不然纵有极品仙丹我们亦没那见识,先生如何不济亦见多识广,若让我猜肯定会将那色香味俱为上佳的销神丹当成宝贝来送人,只不知道连吞几粒到底是销神还是进境。”
宁妙:“滋,穿肠毒药吃一剂必死难不成服用两剂便反还能活,不切实际,唉,也罢,要差也不差那两瓶,别误会,我并不是在乎这丹药而是怕你风头太盛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徐广生:“你是担心咱们先生过桥抽板?”
宁妙:“此事虽有可能但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关于黑虎其实民间还流传着另一个说法,当年黑虎说是无恶不作但其实他杀的只是罪大恶极之人,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关键是他修为的快速增长令当时八国修神界公认的最强修神学府天机院感受到了威胁,于是天机院挑拨黑虎曾经帮忙过的那些学弟对其进行了绞杀,而威胁一除人一冷静便会发现很多不合理,那些修为直达通神的前辈不是不愿留在擒天阁而是没脸再留,这也就是为什么通天宗和天机院一直明争暗斗的原因所在,兽潮便是那些邪兽报复的最好说明,很多时候人远还不如野兽懂那恩情需报,而你若是成为黑虎第二灭你的到底是天机院还是通天宗可就不好说了,双拳尚且难敌四手更何况那还是自生死兄弟袖中射出的暗箭,连修为无限接近化神的黑虎都能着道凭你这点道行又算得了什么,低调、低调、再低调,直低调到人家连杀你那兴趣提之不起才是最好。”
徐广生:“先生这分脏不均我想现在想我死的便不在少数,还低调呢,我倒是想高调来着,奈何人家若杀我只能拼了命的跑,你们姐妹送的无论销晶剑还是鱼鳞甲不都是保命用的,窝囊,就我这样直连最强辅助都算不上顶多也只能算是个不太靠谱的后勤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