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目光攸的一下停顿在那石桌上的茶壶上,一手搂着不安分的花凝熏,一手成抓一吸,那茶壶便飞向了他的掌心,掀开盖子,放在鼻下微微的嗅了一下,当即脸色一下就变了,手猛的一甩。
“噹……”的一声脆响,茶壶在地上摔的粉碎,青褐色的液体流溢出来,染湿了大片的石板。
“怎……怎么了?”被茶壶碎掉的声音勾回些许神志的花凝熏微喘着粗气问着,人却还是紧紧的贴着魅如君被她剥开了衣服的胸膛上,让那凉意清醒着热成糨糊的脑袋。
“那茶里面有情欢药物。”魅如君声音力图镇定,浑身火热的花凝熏就这么紧紧的贴着他赤果的胸膛,不管是声音还是身体,都已经是一根拉满了的弓,再也经受不得半点的刺激。
“情欢……咳咳……”花凝熏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她居然着了道!那怎么这么久了才发作?
“应该是你之前偷吃了皇甫那么多的灵药,身体自然会产生抗体,所以,自然的会抵御过好一阵子,只不过……”摇头苦笑一下,只不过是这古宁塔内的太霸道,他怎么也没料到这店里面的茶水会掺杂着情药,果真是坐实了黑店之名了。
“所以,你是说,这药是越抵抗,就越……汹涌?”气喘吁吁的说完,她顺了皇甫白那么多的灵药,到头来,居然还是载在了这黑店的茶水上面,黑店啊,黑店啊,果真是对得起黑店这两个字!
“叫……叫那个姓寒的,问问,要是故意的,我非拆了他这黑店不可!”失去一层膜并不可怕,她并不会觉得怎么样,但是,是在药物的刺激下来失去的,这心里怎么想怎么就不好受。
“你在皇甫那得到的那些药呢?”不敢轻举妄动,怕刺激了花凝熏也刺激了自己,魅如君就着抱着花凝熏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坐着,当初是看着花凝熏顺了皇甫白那么多的好东西,也看到她藏私了那么多的好灵药,再加上最后临走之时,他相信依照熏的个性,不可能不去顺皇甫最好的东西,这里面肯定会有解毒的法子。
“腰囊里面。”稍稍分开,又是灼热,单纯的相贴已经不能满足她,现在这样子,心中的骚动又在开始一波波的涌来,要是再找不到法子,恐怕不是魅如君扑倒她,而是她将魅如君给扑倒了。
魅如君摸索着她腰囊,从腰带上取出,揪着底就这么一倒,很多细小的瓷瓶玉瓶就这么的倒了出来,掀开瓶盖一瓶一瓶的闻着,此刻也顾不得惊讶花凝熏竟然指着好东西都顺出来了,先找到能解毒的才是最重要的。
等掀到一个白玉小瓶之时,眼一亮,还总算让他找到了,小瓶一倾,却只有一粒乳白色的药丸,阵阵的清香入鼻,花凝熏嗅到香味,神志又稍稍的清醒了一些,转头,看向魅如君的手心,咦,这不就是最后那次用小貂狐的血换来的那颗药丸吗?能解开现在她身上的情药之毒?
“吃下,这颗可以解百毒,而且,以后熏你都不用怕任何的毒药了,皇甫那家伙居然舍得把这宝贝给你。吃下用内力化解掉,功效更大。”找到解药也让魅如君轻松了下去,有心思开花凝熏的玩笑。
一口吞下,眼闭着,听话的调整内息化解着药力,花凝熏只能在心中翻白眼,皇甫哪里舍得给啊,要不是她稍稍动了一下脑子,才用小貂狐的血换来了这么两颗,一颗还让小貂狐当零嘴给吃掉了。
魅如君看着她脸上的潮红慢慢的退了下去,紧贴着自己的身子也没有那么烫,呼吸渐渐的平息先去,松掉一口气,再将花凝熏放平躺在床上,自己拢了拢衣服,开门出去。
好半会儿才回来,脸上挂着的却是要笑不笑的无奈。
“怎么了?”调整好内息,吸收完药力的花凝熏诧异问着,他表情,忒怪了。
“这间房间是客栈专门为夫妻提供的房间,所以,茶水里面有一些助情趣的东西。”摇头笑道,刚刚寒在天还问他们是不是抵御了这药力。这药不抵抗则是增加情趣的小小助兴剂,一旦抵抗,就会成为顶级的情药。
“什么?”睁大水眸,搞了半天,是寒在天给他们弄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当初在寒冰堡的时候自作聪明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房间,现在又是这样,而且还安排在夫妻房内。
“呵呵……”看着花凝熏睁大水眸,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让魅如君的心情大好,再度掀开被子,侧身躺下,一扬手,将要逃离自己躲到床里面的花凝熏抓入怀中,一手把玩着那珍珠般的耳垂,“熏,我现在后悔了,不该那么君子。”
送上嘴的上好美味,他居然还推了出去,现在想想都觉得是鬼上身了。
“后悔?还来得及啊。”哪知这次,花凝熏既没有红脸,也没有躲避,反而落落大方的,明眸回视着他,笑意在唇边攸现,一手还抚上了魅如君的胸膛,要比魅惑,谁不会,她虽然没有真正做过,但是也看过不少,刚刚的情药让她不该摸的地方也摸了,不该贴的地方也贴了,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更何况,她确定魅如君是不会在这个地方要了自己,既然他想玩,那她就陪着,看到最后谁受不了。
“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在意。”仰头,红唇凑近魅如君的耳朵,丝丝的热气随着一个个轻柔的话呵在了他的耳蜗,手指在那胸膛上若有若无的绕啊,画啊,话说完,似乎觉得还不够一样,一只腿慢慢的不安分的放在魅如君的腿上,慢慢的曲起,舌头学着魅如君刚刚那下,用舌尖往那耳垂上面一扫……
“咝……”倒吸一口凉气,呼吸一下便急促了上来,凤眼之中流转的不再是精明,而是些许的迷蒙和说不清的暗沉,喉结上下快速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