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渔起身向古朴道谢:“古长老,多谢出手相救。”
古朴点了点头道:“你小子道术天赋那么好在武道瞎混什么,只要你认真学习道术,不出一年就能赶上江湖上有名的青年才俊。”
张白渔尴尬的笑了笑:“可能我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古朴没有再继续劝张白渔,反而话锋一转问道:“想好选什么兵器了吗?”
“诶?”张白渔不明白古朴的意思。
“看来张太冲还没有通知你们,在你们第一个月历练结束后,基本上都有内力了,这时候就可以选择喜欢的兵器与对应的器法了,毕竟行走江湖,没有兵器可是十分吃亏的。”
“剑!”张白渔毫不犹豫。
“哈哈哈!我就知道。”古朴大笑一声又道:“看来我们剑道要出一个双修天才了。”
“长老你说笑了。”张白渔与苏慕寒陪着笑着。
说完古朴收起随身佩剑就离开了,而张白渔扶着苏慕寒回房间躺下。
苏慕寒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先生你刚刚说的……”
“什么?”张白渔完全忘了他的话。
“你说你……算了,没事了。”害怕听到不想听的话苏慕寒就没继续追问,现在这样挺好,何必搞得那么尴尬。
张白渔在这小呆了两刻,看苏慕寒并无大碍就回去了。
一年后。
初锋堂校场,张太冲与谢松灵像一年前新弟子刚来的时候一样站在他们面前。
张太冲红光满面,扯着嗓子训道:“都挺像样啊,没给我丢脸!”
“是师兄你教的好!”有弟子拍马屁道。
“到今天为止,你们就要离开初锋堂了,这意味着你们即将失去师门的保护,离开襁褓去独当一面了,到时候可别丢我的脸。”
经过一年的修炼,这些来时十五岁上下的少年都褪去了身上残存的稚气,敕方庄不收天赋差之人,所以这些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在初锋堂这一年来,所有人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其中最突出的莫过于土运村的几人,紫品天赋的苏慕寒在借助道器的情况下已经可以使用高等阶的道术了。
紫品武道天赋的李健郎彻底放弃了家传硬气功,不知道从哪弄了一本龟甲功修炼了起来,内力外放如同遁甲,新弟子中几乎无人可破。
而最让张太冲与所有新弟子刮目相看的是张州委,仅仅只有蓝品天赋的他,凭借着音震功的加持,瞬间爆发就连李健郎的龟甲功都抵挡不住,堪称新弟子两妖之下第一人。
两妖之一是阿水,这个当初被认为是走后门进来的少年,自从修炼出黄金内力之后近乎无敌,那霸道的功法足以藐视所有新弟子。
另一妖自然是同样特殊待遇的张白渔,术武双修,其道术自不用多说,高等阶道术之下连道印都不用结,以及他那近乎无限的天地元力,不仅新弟子没有敌手,整个敕方庄年轻一代都没有更优秀的弟子了。
尤其是那场与大长老之子宁坤的切磋,一口气击碎宁坤五六件顶级道器,彻底坐实敕方庄年轻一代第一人的称号。
道术实力如果说是因为天赋,那其强大的武道修为更是为其增添了传奇色彩,所有人都讨厌与张白渔对打,因为总有一种被看穿一切的感觉,在不使用道术的情况下,新弟子中也只有同为双妖的阿水可以与其过招。
张太冲在上交给夫人与长老们的新弟子评价中,关于张白渔的只有四个字:“同代无敌!”
校场上,所有新弟子几度落泪,今天过后,这一批弟子就要分派到不同的堂口执行任务,甚至今天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明天所有新弟子都会回家一趟,顺便完成在初锋堂的最后一次历练。
散场后。
张白渔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不用回头他就知道是阿水,整个新弟子中也就阿水与自己亲近。
果然身后传来阿水的声音:“我不想回家,你带我去你们土运村看看吧。”
“说起来土运村搬出大山以后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不及敕方庄的。”
“你们都走了,我自己待在这也无聊,你就带我去吧。”
“好!”
第二日,新弟子最大团体土运村一行十多个人离开敕方庄,拿着庄里给的地图前往他们的新家。
宁坤也跟在队伍里,虽然后来又因为调戏苏慕寒后被张白渔狠狠打败丢尽了脸面,但是因为张白渔与苏慕寒两人并无关系,所以他一直贼心不死,对苏慕寒不敢再用强硬的手段后就开始不要脸的死缠烂打。
而向来不和的一群人走同一道路却分成两队,张白渔阿水四人在前面走,李健郎宁坤等人在后面追,始终保持着不见面的状态。
路上,张州委拿着地图哭丧着脸:“怎么这么远啊!这得走几天啊,要不我们找辆马车吧。”
阿水立马点头附喝。
张白渔却摇头说道:“这次不仅是回家探亲,也是一次历练,坐马车会遮蔽我们的双眼,再有类似一年前叫花帮的出现我们也发现不了。”
张白渔向来说一不二,苏慕寒又听他的,张州委又听苏慕寒的,阿水?别无选择。
宁坤李健郎几人也在商量马车的问题。
“宁师兄,我们去找马车代步吧!”李健郎一身的肥肉并没有因为一年来的修炼而减少,此时气喘吁吁请求宁坤。
“少废话,要是跟丢了怎么办,你看看你这一身肥油,快快离我远一点。”宁坤坚决不同意,其他人自然不敢多说。
张白渔边走边继续说:“你们发现了吗?从我们离开敕方庄后就有人一直盯着我们!”
“不就是李健郎他们嘛!跟一路了。”阿水回到。
“不,他们是明着追,我说的是暗中也有人在盯着我们!这股杀意从我们下山后就没有断过。”
张州委刷的一声将手中近三尺长横刀抽出,满脸的兴奋:“这次我杀人可是不会再眨眼了。”
“嘭!”
苏慕寒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头,他不得只能把刀放回刀鞘,捂着头痛呼:“慕寒你打我干什么!”
“你傻啊,你这不是告诉别人他们被发现了吗?”苏慕寒没好气的说道。
“是是是!你说的对。”张州委捂着头尴尬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