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水被问的身躯一颤,但还是严肃‘诚实’的点头,“对。”
“他能做什么?”达北溟百无聊赖的抬起左手,原本应该出现在拇指上的扳指却莫名的被自己打碎了,可他却毫无记忆,相当烦恼。
江中水给圣觅尔使眼色,到了她表现的时间了。
圣觅尔还真有些紧张,沉默不语的盯着两米外豪华办公桌后面一身慵懒的达北溟,到此时她才知道这人就是钱平安所说的达七爷。
不过满脑子都是疑问,为什么这人好像不认识她了?而且今天这人没有之前见过的暴戾。
难不成不是同一个人,双胞胎?
“看来什么都不能做。”达北溟突然一拍办公桌怒气横生,“江中水你好大的胆子!”
江中水被吓的两腿发软就差下一秒跪下,圣觅尔也被吓的连连后退。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扳指到底是怎么坏的。”达北溟那过分摄魂的凤眸慵懒眯起,眼角上扬锋芒毕露,语气有些重,但并不暴虐。
圣觅尔心觉这事儿跟自己没有关系,所以不敢吱声。
江中水欲要蒙混过关,就听到达北溟威严的警告,“要我亲自查吗?”
江中水心一哆嗦直接‘招’了,后知后觉自己闯祸的圣觅尔瞪大了杏眼,惊讶过度瞳孔猛缩,脑海中有道声音劈了过来,她记得几天前江中水说她打碎了达七爷的贴身之物,难不成……
可是这和江中水说的不太一样啊,她什么时候偷了达七爷的扳指?而且她也是无辜的好不好。
“是你?”达北溟疑惑,盯着圣觅尔看了一会儿,起身,修长的身影慢慢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
圣觅尔又惊又怕,本能向江中水求助,江中水苦笑,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你知道那东西对我有多重要吗?”达北溟伟岸的身躯隔着半米立在了圣觅尔的面前,像座巍峨的大山,压的她要喘不过气了。
“我……那天情况那么混乱,分明是你先……”
“圣觅尔!”江中水扬声呵止,警告道:“人证物证据在,你还辩解什么!”
圣觅尔嘴唇蠕动,不甘心背锅,愤怒到脸都黑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又偷的哪门子扳指,再说证据在哪里,拿出来!”
“事到如今你还贼心不改,那就送警吧。”只见达北溟厌恶的斜一眼圣觅尔,然后向江中水扬了扬下巴。
“江中水,估算扳指价值,让他照价赔偿。”
一直到被监禁起来圣觅尔都还是傻着的,惊慌失措的不停叫嚷着冤屈,都快要口吐白沫气绝身亡了,可还是没有人理她。
身上的手机早被警方拿走了,她甚至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考虑到弟弟在亲戚家的处境,再看看自己憋屈的情景,圣觅尔气到连哭都没力气了。
浑浑噩噩在看守所待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的曙光,圣觅尔趁着工作人员给她送吃的时候急忙打听情况。
“现在几点了?有人来看我吗?江中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