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达北溟回来了?什么时候?”
达苍卓一脸震惊的盯着妻子,“他没死?”
刘兮悠无力的摇了摇头,“毫发无损。”
达苍卓不信,快走两步来到妻子面前,伸手用力的握住妻子的肩头。
“怎么可能?那可是在深山里,而且我们的人守了整整两天,他根本就是插翅难逃!”
“他比我们想像中的还要狡猾。”刘兮悠的肩膀被丈夫捏的很是发疼。
她紧蹙着眉头心烦意乱,“总之现在只能按兵不动。”
达苍卓全身无力的来到窗户前,抬头看着金灿灿的太阳光,陷入无尽的忐忑之中。
明明各个出口都已经围堵,只要他达北溟敢冒出头颅,必定让他死无全尸。
可如今竟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把天远给我叫来,我有事跟他说。”
闻声,刘兮悠忧虑的劝丈夫,“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这段时间里就尽可能的不要再去招惹达北溟了。”
“你以为事情能如此简单吗?”
达苍卓目光阴森,冷笑出声。
“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可我们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就算是当面对峙,我们也没什么可怕的。”
刘兮悠走近丈夫,伸手缓缓拉了下丈夫的手臂。
声音柔和的劝道:“只要我们沉住气,以他的个性不可能对我们赶尽杀绝。”
达苍卓怀疑的盯着妻子,过了一会儿,这才皱着眉头移开视线。
考虑良久,终是决定听妻子的。
“让天远别再跟着天城到处乱混。她秦菲若有本事单打独斗,我们就不要插手,免得殃及池鱼。”
听到丈夫总算妥协,刘兮悠这才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达北溟从达苍凌办公室出来,江中水立马迎上去。
“七爷。”
达北溟目光闪了闪,看向江中水,随后一声不吭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江中水寻思着好像太过平静了,不太对劲。
“我只记得我被一群人追杀,之后好像遇到了圣觅尔?”
江中水愣住,不动声色打量靠回办公椅的达北溟。
“之后发生的事情我都没有任何印象了,所以是圣觅尔救了我吗?”
“凶手呢?查出来了没有?是什么人做的?”
达北溟抬眸看向江中水,眉头紧拧,“你联系的医生怎么样了?我的身体状况好像越来越不稳定了,所以得尽快接受治疗。”
江中水沉默着,一颗心像被吊在悬崖上由着狂风吹来荡去,实在是惶恐的不行。
达北溟低头盯着自己的腕表,突然神情一变。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吗?”
“另一个人格占据这身体长达三天之久?!”
达北溟不由的握紧了拳头,神情凝重。
“这怎么行,坚决不可以!”
江中水面色复杂,心情更是混乱无比。
他把这三天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只不过有意无意的,抹去了达北溟和圣觅尔比较亲密的那些片段。
“他……”达北溟抹着额头很是痛苦。
“你说他和平时的我完全不一样?”
江中水张了张口,苦笑出声。
“何止不一样,根本就是你的对立面。”
“他做事情没有任何拘束,不受道德的捆绑,任性妄为目空一切,而且极为厌恶你父亲,包括你父亲的那几个兄弟,还有你的继母和你的弟弟。”
“好在这几天都一直住在山里,没怎么接触外人,所以没露出什么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