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觅尔又惊又惧,然后愣住。
不可置信,惊叫一声:“达七爷!”
捏着脚踝的大手僵了下,很快大手卡在了圣觅尔娇嫩的脖颈上。
血腥扑过来,圣觅尔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迫的紧贴着墙壁,然后目瞪口呆看着夜色里极为阴沉的那双凤眸。
命运真神奇,好离经叛道的缘分!
达北溟撑着最后一口力气一瞬不瞬的盯着圣觅尔给他包扎伤口,眸底依旧不放心她。
圣觅尔觉得自己真是太悲催了,回家扫个墓都能遇到达北溟,简直是无孔不入的魔鬼!
“脚踝估计是扭伤了,左手臂伤的比较严重,但目前来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虽然身体其他各处都有擦伤,但基本问题不大,消毒上药后养几天就好了。
达北溟半靠在圣觅尔用来和弟弟休息的大床上,但并不满足。
稍微有点力气后就挣扎着要下床,脸色因为受伤的缘故看上去特别糟糕。
“我要洗澡,给我准备水。”
圣觅尔无语,她无声的把刚刚用过的酒精纱布之类的东西快速收起来,然后冷笑着看向已经成功下床并且试图单脚站立的达北溟。
“你确定你这副样子能洗澡?”
“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跟你形影不离的江中水呢?”
圣觅尔之前还想着这么危险的人以如此可怕的样子出现在她家墙壁一侧,坚决不能被别人知道,更不能好奇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可伤口都已经包扎了,而且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洗澡,那么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这什么地方!难不成你就住在这里?”嫌弃的相当明显。
达北溟焦躁的瞪着圣觅尔,“浴室在哪里?”
圣觅尔张了张口,被气笑了。
“我又没让你住,不然你现在就走吧!”
走过去推开门,指了指大门的方向,“请吧!”
达北溟试着动了几下,但单脚跳着走实在是太难堪,而扭伤的脚踝经过包扎此时一踩到地面上犹如刀割。
僵持片刻,垮下肩膀,用没怎么受伤的手胡乱捏了下眉心,很不耐烦的盯着不卑不亢的圣觅尔,突然想到什么,嘴唇动了动。
“三千五百万,你是打算现在就还吗?”
圣觅尔:“!?”
真是见鬼!
圣天耀一直躲在门口看着姐姐进进出出的忙碌,见姐姐把最后一盆水泼出去,这才跳起来往院子里走。
“姐,那个人不是要洗澡吗?可你为什么还要端水给他擦脸擦手呢?”
圣觅尔嘴角一抽,想到某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浴室里,可在去浴室的路上就疲倦的昏了过去的情形,无语的叹了口气。
“因为有钱人都是变态,脑子不正常!”
闻声,圣天耀瞳孔圆睁,对变态还是比较熟悉的,因为钱扒皮之前科普过不少。
只不过大床被达北溟给占了,圣觅尔姐弟两个就不知道要怎么睡了。
“你睡床吧,睡里面。”
圣觅尔翻出被子让弟弟上床,可小家伙看着沉沉睡在床边的达北溟,有些拘谨的不肯动。
“沙发的一个拐角坏了,撑不住我们两个人。”圣觅尔把被子先扔进床里,然后低头打量扯着她衣角的弟弟。
圣天耀冥思苦想,嘟囔着说:“其实床上能睡得下三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