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老不死的最近一直在吐血?到底什么病?”
回到办公室,达北溟随意的靠坐在红棕色的办公桌上,身后是两片很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赫迦市的美景。
此时远处朦胧一片,雨雾让整个世界都显得格外模糊。
雷声轰鸣不停,闪电交错劈下,恶鬼潜伏在天际,伺机而动。
低头打量几眼失去玉扳指的手指,达北溟眼皮抬起看向自进来就一直安静如鸡的圣觅尔。
“你今天怎么蔫不拉几的?”想了想,笑出声来,“难不成怕我?”
圣觅尔心里五味杂陈,她觉得那位懒洋洋坐在办公桌边,修长的双腿随意半抻,姿态闲适的达七爷格外危险,总之坚决不可以靠太近。
“江中水,问你话呢!到底是快死的病还是正在死的路上的病?”
江中水:“……”
有什么区别吗?感觉都是要死,只是快与慢而已。
“七爷,这里是公司,必要的时候还是稍微收敛一些。”真的怕了这位祖宗了。
“为什么要收敛?”达北溟好奇的勾起唇,缓缓从办公桌边站起来,闲庭散步一样慢慢踱步到圣觅尔面前。
抬手捏着圣觅尔的下巴,目光却定在了她的耳垂上。
咧开嘴轻笑一声,眸底寒光涌动。
“耳饰呢?”
江中水犹豫,“七爷……”
“你不是达北溟?”圣觅尔被迫抬起着下巴,白嫩嫩的小脸向着达北溟的方向,杏眼睁的滚圆。
“你为什么会变成……”
“变成什么?”达北溟捏紧了圣觅尔的下巴,把她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打断。
凑近她的耳边,神情阴暗,声音暧昧带笑,“变成你害怕的样子吗?”
圣觅尔只能尽可能的屏住呼吸,她此时脑子一片混乱,江中水也始终没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完全处于被动。
“可这都是因为你呢!”达北溟的手缓缓从圣觅尔下巴滑到她的脖颈上,突然一用力,圣觅尔被捏的瞳孔猛然外扩,两手本能的扯住他的手,想要挣扎。
“你……”
“七爷!”江中水看不下去,匆忙过来把达北溟拉开。
圣觅尔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她佝偻着肩膀,又惊又惧。
江中水把达北溟一直拉到沙发坐下,而且还用力的按住他的肩膀,防止他再站起来。
两手举起,漫不经心的笑,似是不喜欢别人触碰,所以投降不让江中水再按着他。
江中水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好久,内心里时时都是风起云涌,他快要疯了。
“七爷,不要闹了,别再这样了……”
达北溟软软靠在沙发上,闻声,他的眼睛有一瞬间茫然,然后很快又定在已经缓缓站起身的圣觅尔身上。
抬手指了指,吓的圣觅尔浑身一个激灵。
“你说不确定?”再次提及这个问题,语气明显不如之前强势。
江中水嘴唇蠕动,闭了闭眼,“应该是弄错了。”
“弄错了?”达北溟呆滞,像是没听懂,可浑身戾气横生,腿一抬‘砰’一声踹在面前的茶几上。
“你找死!”嘶吼出声,犹如野兽咆哮,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