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圣小姐比我们所想的还要刚强,意志力超乎常人,她既然一心要护着达北溟,那我们只能改换其他的计划了。”
狄苏把咖啡轻推到白斯尘面前,想了想又说:“达北溟的订婚典礼就快到了,或许我们可以借着这个机会……”
白斯尘指尖轻敲着桌面,一脸玩味。
“你说圣觅尔她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
想不明白,无法理解。
“她宁可自己被践踏,也要誓死保护达北溟,可她又能得到什么呢?”
冷笑,“眼看着达北溟就要订婚了,她却躺在医院里什么都做不了,这样的牺牲到底有什么意义?”
狄苏回答不了,因为他也觉得匪夷所思。
只不过……
“不管怎么样,少爷的目的达到了,虽然和原计划稍有偏离,但圣觅尔身心痛苦,尤其达北溟给不了任何她想要的回应,她内心里应该更加煎熬才对。”
闻声,白斯尘淡淡一哼。
“只有她痛苦怎么行?达北溟脚踏两条船,还想瞒天过海,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眼皮一抬,“狄苏,既然他想让订婚典礼永生难忘,那我们一定要全力捧场,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和许叶柔那么多年来的‘坚贞’爱情呢!”
*
许叶柔已经不再相信达北溟,她本身的性格就欠缺安全感,而且敏感到疑神疑鬼。
这两天达北溟的情绪比往常要暴躁,和她说话的时候都略有些不耐烦。
许叶柔表面上不显,但内心里早已经怒火滔天。
她悄悄跟踪达北溟,终于找到了影响他情绪起伏过大的源头。
病房里很安静,就圣觅尔一个人。
达北溟基本待不了多长时间,而江中水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所以就让她乖乖的修养。
许叶柔在这家医院有认识的人,支开护士,推开了病房门。
圣觅尔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可怕想法。
一会儿想着钱扒皮是不是已经死了,一会儿又想舅妈是不是已经自己做主出院了。
悲催的是她的手机被江中水强制扣下了,说什么为了不影响她身体恢复,要真正的做到‘静养’的程度。
门被推开的声音圣觅尔听到了,而且棉花糖也瞬间跳到了床上,软乎乎的身子靠近她怀里,小声的喵喵叫着。
许叶柔打量了几眼病房的设施,一看就知道是达北溟吩咐的,不然以圣觅尔的本事,哪里能住进这里。
高跟鞋踏进套间,许叶柔那清纯漂亮的脸上蕴藏着满满的怒气。
圣觅尔惊讶,愣了几秒,这才缓缓坐起身来。
“你可真是无孔不入,是不是觉得我和北溟哥订婚的日期越来越近了,你就想整点幺蛾子引起他的注意?”
许叶柔盛气凌人,像只高傲的孔雀。
“所以这次又做了什么?你到底又想要什么?”
圣觅尔沉默着眨了眨眼,无力抚额。
她还真没有料到许叶柔会来,是达北溟告诉她的?
难不成不仅小气到不介绍有钱的金主给她,居然还派许叶柔来让她知难而退?
“呵!”冷笑着摇头。
“许小姐难得来一趟,先坐吧。”
许叶柔不打算逗留,因为不能保证其他人会不会发现。
看着圣觅尔没有一丝紧张的样子,心里来气。
“我想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而且北溟哥的态度你也看的分明,所以为什么一定要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