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怎么做?”
来自头顶的声音昭示着投降的意味,靠在达北溟怀里的许叶柔无声的勾了勾唇。
再抬起头时,露出红通通的桃花眼,水光潋滟,美的娇柔脆弱。
达北溟动了恻隐之心,同时内心里不停的谴责自己。
“北溟哥,你能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跟圣觅尔见面吗?”
无辜委屈的单纯小表情可怜兮兮,许叶柔拽着达北溟西装的一颗纽扣,轻咬着唇自我辩解。
“我并不是想要霸占整个的你,你平时做什么事情我当然不需要全部都清楚,但是、但是我不能忍受你再和圣觅尔有任何的来往。”
达北溟轻笑,修长温暖的指腹轻轻试去许叶柔再度掉落的泪水,除了答应她,又还能再怎么办呢!
把好不容易开心起来的许叶柔送回许家,达北溟这才调转车头回了达黛尔。
江中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敏感察觉到达北溟心情不好。
以为还没有哄好许叶柔,心想要不然自己出马试试?
或许由他来帮达北溟解释的话,许叶柔能更容易的听进去。
反正达北溟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了许叶柔,这种时候,只能强行把她当成自己人了。
办公室里,达北溟盯着手机通讯录,长久的发着呆。
直到江中水敲门进来,他这才点下删除键。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希望再也不要有任何的交集。
*
圣觅尔这两天难得做了噩梦,梦里一团黑暗,浑浊的什么都看不清。
她像个傻子一样飘在半空中,四周无尽的黑将她紧紧包围,她觉得窒息,想喊,但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直到黑暗将她吞噬,她在绝望之际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茫然愣神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起身抹了把脸,看看时间该叫弟弟上学了。
忙碌又平静的一天,下午,接到有阵子没有联系的钱扒皮的电话。
“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听我的警告,不仅和达北溟走的近,还和白斯尘有所牵扯?”
圣觅尔握着笔的手顿了下,随后起身,跟同伴说了一声,这才离开仓库。
站在没人的楼梯口,漂亮的眉头蹙起,“你在胡说些什么?”
那头钱扒皮语气焦急,“你必须离这两个人远远的!”
圣觅尔靠在楼梯扶手上,抬头看着四四方方白白的天花板,脑海里想那些恍惚又疼痛的事情。
漫不经心的问:“为什么?”
那头似是气急,“你跟我说,这两天白斯尘是不是有找过你?”
“还有达北溟,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圣觅尔杏眼半眯,感觉眼睛有些酸,可能是没有睡好的缘故。
三心二意的回答钱扒皮的问题,“没什么关系,就之前发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被达北溟救过两次,再没什么了。”
“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钱扒皮沉默了一会儿,才叹息道:“不管是达北溟还是白斯尘,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你见到他们无论如何都得给我躲开。”
圣觅尔觉得挺疑惑的,“我说钱扒皮,你这突然的到底是怎么了?他们是不是魔鬼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就不能简单的把真相告诉我吗?”
神情一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钱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