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夺魄的凤眸无任何表情的看向低头装鸵鸟的圣觅尔。
语调疏离,“圣小姐,虽然不知道你跟白少都说了些什么,但你我之间,好像并不存在任何可以让别人误会的关系,你说是不是?”
圣觅尔心脏一疼,呆滞的抬头,恍惚里对上达北溟冷冰冰的眼神。
听这人不屑的冷哼:“如果在白少手上救你两次算熟悉的话,那我宁可从来没有多管闲事过。”
脑袋里轰隆一声响,炸的她眼前发黑。
圣觅尔错愕的瞪大了杏眼,圆滚滚的茫然无措。
“啧,七爷可真是绝情,我还记得那一次你信誓旦旦要保护她,我主动问你要人,你都不乐意给我,甚至差点两方打起来。”
白斯尘完全不怕事儿的挑拨离间,恨不得天下大乱。
许叶柔无声捏紧了手心,尤觉得疼痛不够,还用力的掐了把大腿内侧。
脸色瞬间苍白难看,像是受了灭顶之灾,整个人摇摇晃晃。
达北溟眯了眼下颌紧绷,发怒前兆。
“白少,你在这里信口雌黄平白无故的冤枉我,到底有什么居心?”
神色锋利气焰嚣张。
“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么我在这里明确的给你一个确定的答复。”
白斯尘皱眉,圣觅尔心绪乱飞,整个人都像是已经置身事外。
只有许叶柔的桃花眼泛着红,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她微嘟着唇一脸期待的看着达北溟,好似他接下来的回答可以决定她这以后的生死。
达北溟严肃正经的看向白斯尘,余光扫一眼恍恍惚惚的圣觅尔。
唇角一掀,“从现在开始,不管她再发生任何的事情,哪怕身陷囫囵,我达北溟也不可能出手相帮。”
硬着心肠冷哼:“果然好事不是随便就可以做的,不然什么时候惹上一身麻烦,我自己都还不知道呢!”
疾言厉色讽刺有加,似狂风暴雨瞬间淹没了圣觅尔。
她像个傻子愣愣站着,杏眼失神的盯着欧式风味的桌布,陷入天崩地裂的自我责难中。
不知道怎么被白斯尘带出餐厅,直到头顶的艳阳明晃晃的晒在脸上时,圣觅尔才有几分清醒。
“听到了吧?那种人就是地地道道的渣男,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白斯尘似是心情特别好,越是看着圣觅尔痛苦,他就越开心。
“我和他可不一样,我这种人天生专情,绝对不会像他一样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语气玩味逗弄,还在不停的羞辱圣觅尔。
“不过他这脸变的也太快了,前几次为了你携着一身风雨感觉要跟我拼命,可转瞬间,你又什么都不是了。”
“啧,难过吗?”
白斯尘绿眸张扬,神色明快。
“可是我又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哄一个难过的人,所以你……”
“白先生,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那我觉得你真是LOW透了,没有人再比你更加无耻恶劣。”
圣觅尔缓过一口气,漂亮的杏眸圆滚滚的讽刺着白斯尘。
“如果你希望利用这种下三烂的方式赢得商场上的高人一等,如果你觉得达北溟会因为一个可有可无的我而受到影响,那你真是太小看他了,也真是太高估你自己了。”
小刺猬张开满身的刺,只为保护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属于她的人。
“你真让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