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中水,你解释吧。”达北溟修长的身子坐回老板椅上,摇晃几下后锋利的看向从进门后就一直唯唯诺诺的圣觅尔。
江中水深深的吸了口气,助理已经把事情经过大致告诉他了,误会,人为的误会,但谁让圣觅尔倒霉呢!
“你想给我找个女扮男装的贴身保镖是吗?江中水你有什么居心?”达北溟神色淡淡,又问圣觅尔,“你什么时候进公司的?质检报告上面的数据你有好好核实吗?”
圣觅尔就算是再蠢这会儿也明白了什么,可达七爷问她什么时候来公司……
不着痕迹看了眼江中水,江中水嘴角一抽,赶紧回答:“七爷,她是上个月才进公司的,而且所做的工作并不是质检,今天这事儿是个小误会,质检报告是她上司让她送的,她自己无权过问这事儿。”
圣觅尔听出了不对劲来,既然这报告有问题,为什么还让她送?照理来说应该有专门负责的人才对。
说来也是委屈,她被迫在流水线上上班,每个月统共才拿那么点儿钱,而且今天还是第一天上班,鬼知道为什么这么倒霉。
“可她不是应该待在监狱里吗?”达北溟突然记起这事儿,目光一沉,冰冷的凤眸也凝结了成冰块,“江中水,你这阳奉阴违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江中水苦涩一笑,“七爷,如果想让她还清三千五百万,光是把她关起来是达不到的。”
圣觅尔不想平白认了这莫名的负债,鼓起勇气插了一句:“这事儿也不能全怪我,谁让你们当时想……”迎着达七爷冷峻的眼神,圣觅尔莫尔镇定,“谁让你们当时想非礼我来着,所以责任不全在我。”所以凭什么说她欠债她就得欠。
江中水呆呆的看着圣觅尔,一时间难以反应过来。
达北溟则不可置信的把圣觅尔打量了几遍,上上下下从头到尾扫来扫去,终还是嫌弃的皱眉,觉得这女人疯了。
圣觅尔内心忐忑面上却是岿然不动,虽然一直很疑惑每次见到的达七爷都有所不同,可心里就是莫名认定眼前的这位比较好说话,至少没有一看到她就动手动脚。
空气僵硬了一会儿,达北溟习惯性的去转左手拇指的玉扳指,可指尖触碰到的只有自己的肌肤,温凉的感觉并没有如期到来,一看,空空如也,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江中水,她一个月赚多少钱?我的意思是她什么时候才能还清扳指的钱。”
江中水看向圣觅尔,圣觅尔鼓了鼓大大的杏眼,小身板儿一挺,摆出泼妇骂街的气势,“我一毛钱都不会还的。”说着顺手把自己脑袋上的黑长直假发扯了下来,“达七爷是吧,看看你的杰作,如果不是你冒犯在先,我怎么有机会打碎你的的扳指!”想来真是生气,简直是莫名其妙。
达北溟愣住,盯着圣觅尔光秃秃的脑袋像是受到了惊吓,深邃的凤眸缩了缩,很是惊愕,“江中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