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吕布手中大刀练练挥舞,五十多名西凉刀斧手都进不了吕布的身,别说进吕布身了,就连丁原也是一脸的不屑之色。
董卓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如此悍将居然如此勇猛,当朝的所有群臣都纷纷侧目,谁也不敢言语呐!这吕布这时威风凌凌,站在那里是虎视眈眈,怒目而视。
打从吕布进来,早就看到了这些铁甲军刀斧手,可吕布根本没放在眼里,只要是董卓要拿下丁原这话一出口。
吕布便准备当场要了董卓的命,这时的董卓也有些慌乱,这吕布的气势逼人。
眼看一步步就要直逼董卓前去,手中染血大刀,如一轮血月般寒芒闪闪那。
“诶呀呀!且慢且慢,丁刺史,你何必这样恼怒呢。”一旁坐着的李儒急忙站了起来。
这时候的李儒打了一个圆场,并且给董卓了一个眼色。
“主公您也息怒,今日不应该谈其国政,而是应该谈论如何消灭黄巾军余党才是啊!”
李儒皱了皱眉头,一旦吕布发怒,这五十名刀斧手必然不是其一招之敌,这时的董卓也有些慌乱,这吕布的气势逼人那。
“对对对,俺家今日确实不该谈国政。”董卓一拍脑门,与李儒一唱一和。
“喝!”丁原脸色一变,怒喝一声,秀袍一甩扶手而去,身后义子吕布也紧紧跟在丁原身后走出殿外。
“呼~~”董卓倒吸一口凉气,顿时吓得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即便董卓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可刚才那一幕,如果不是李儒站了出来,怕这吕布就上前一刀将自己给咔嚓咯。
“李儒啊!你去看看,这丁建阳走了没。”
“主公,他走了。”
这个消息,也从洛阳京师一路快马加鞭送到了屠峰手中,不由的练练拍手,这丁原果然沉不住气,以丁建阳的性格,必然要与董卓开战,且丁原本来就与董卓看不顺眼,如今董卓霸占这洛阳他就不走了,这丁原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董卓。
“好啊!丁原是个英雄,比那些所谓的文人,武将强多了。”屠峰不由得夸赞到。
“主公,丁原使者前来拜见。”蓬松急匆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一名小吏,蓬松一进门便通报道。
“喔!这丁原果然要和董卓开战了,让他进来吧。”屠峰很清楚事态的发展,倒是与历史极为相似,不过屠峰也不敢保证,历史到底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出现,从而改变了走向。
一身白衣的小吏向着屠峰走来,对着屠峰身后的徐庶也一一抱拳请了,作为汉朝的礼仪,这作揖还是必不可少的,屠峰也对着这名丁原派来的使者抱拳道:“阁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啊。”
“我家主公不日便会与那西凉贼子董卓开战,倒时希望屠太守可以助我主公一臂之力,倒时我家主公大败贼子董卓,入住洛阳京师,必然不会忘记屠太守今日救援之功!”使者所言倒时非虚,不仅给屠峰带了话,还给附近的郡县也带了同样的话。
这时的丁原信心极大,尤其是丁原麾下还有吕布这等悍将,佣兵十万的丁建阳自然目空一切,丝毫不将董卓放在眼中,可成也吕布败也吕布,这吕布见利忘义之辈,岂有不败之理。
一旦屠峰出兵助丁原一臂之力,可如果战败,董卓的怒火必然迁延至乐平郡的百姓,这是屠峰所不愿意看到的,现在屠峰还急需稳固自己的兵力。
“我已知晓,请阁下回去吧!”屠峰给蓬松使了个眼色,显然相与徐庶探讨一番。
使者被蓬松请出了府外,徐庶便脸色一变,急忙对屠峰解释道:“主公,这丁原与董卓交战,主公不必出兵,只需赠与丁原钱两与粮草,坐观其成败便可。”
“如果丁原胜,自然不会追问主公不出兵的过错,反而会拉拢主公,毕竟主公是站在丁原这一方的,可如果丁原败了,董卓也需要时间收编丁原所部,乘此机会主公一举夺下并州,一旦主公拥有一州之地,方可无忧。”徐庶所言句句在理,且直击要害,利弊十分清楚。
“我与元直所见略同啊!”屠峰与徐庶心有灵犀一般,陷入笑谈之中,再也不曾说话。
话说丁原这边,此时已经召集了足足十万并州军,还有三万并州铁骑,并州人马队列整齐,战旗迎风徭役,浩浩荡荡站在洛阳的城门外。
“逆贼董卓,你身无寸功,来到洛阳京师,感言废立二字,尔等胆大包天,必有篡逆之心,如今还不滚下马来,在吾按下请罪!”丁原对着城们之上的董卓便是破口大骂。
“呀呀呸!贼子丁建阳有何德能,敢叫俺家去会他?来,给俺家雷鼓生平,出城迎战。”董卓虽然身材臃肿,可曾经也是一名猛将,当即招呼身后四名战将一同出城迎战。
五万西凉精兵策马奔腾,其中董卓带着、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名大将,那是扬鞭策马,对着丁原大军便是冲了过去,雷鼓声声震耳欲聋,两军对垒之间,必然要试探一二。
董卓只见对面大军阵前,两匹泛金宝骑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坐骑之上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丁原和他义子吕布。
只见吕布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方天画戟,坐下宝马神采奕奕,正高头挺胸,嘴角轻蔑一笑道:“何人胆敢与我一战?莫非都是鼠辈嘛。”
“主公,末将早就听闻此人勇武,早就想会会他了!”董卓身旁的张济对自己的武艺十分自信,便高傲的抱拳请战。
“好啊!准你前去,务必要斩杀此贼,解俺家的怨气。”董卓是个龇仇必报之人,自然对于吕布早就恨得牙痒痒了。
“奉先呐!你生来英勇无双,此次出战必定要斩将立功。”丁原笑了笑,随即一拍身旁的吕布道。
“斩这些所谓武将,如屠猪狗,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