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屠峰叹了一口气,这伤亡情况着实让自己心痛,看着破败不堪的乐平郡城墙,怕是没有几月时间的重塑,是不可能回到自己离开之时了。
“主公为何叹息!莫非是叹息,伤亡情况,两军交战互有伤亡本就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何须烦忧叹息。”徐庶一旁抱拳道,看着有些伤感的屠峰,则是微微劝解道。
“这确实是一方面,军师,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询问你的意见。”
“主公请明说。”
“黄巾军的事情倒是好处理,就按照先生所言,可之前大破匈奴大军,这些匈奴人倒是让我烦恼,足足八万之数!如果全部收编,一来粮草坚持不到来年,可现在正是缺人之际,如若不用则缺少了一大助力。”屠峰忧虑的事情,便是降服的这八万匈奴人,此时应该由高顺、徐晃、周仓正在押送路上。
“这....”徐庶此时手持一羽扇,眉头微皱思肘之间,眼中突然一亮随后便回答道。
“无妨,主公现在还有三万左右人马,将下方黄巾军全部收编后,可以先将这匈奴俘虏,全部送往太行山上的虎贲营,听闻主公有一座赤铁矿,而开采的人数还是十分不足,如此一来倒是一大极好的劳动力。”
“另外,可以从匈奴士兵当中,挑选一万对汉人并不排斥的匈奴精英,组成一支骑兵大队,如果能用利益或者其他抚慰手段加以劝导,必然可为我所用,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乃正途,一旦用之得当,必是一大助力。”
“军师一言解我许多顾虑!”屠峰微微一笑,一方面不能让这些桀骜不驯的匈奴完全臣服与自己,可这也是一大劳动力,这倒是让屠峰差点忘了。
“典韦!这收编黄巾军之事,你可有经验。”屠峰缓缓对身后的典韦吩咐道。
“主公,这些小事还能难道洒家嘛!哈哈.....洒家,这就去办。”典韦憨憨一笑,随即朝着下方急速跑去。
“主公,你怎么又让这典韦占便宜了,这家伙下去一定把那些体格健硕的分到自己营,主公这可不公平啊!”赵云这下有些急眼,不过这也让屠峰微微感到诧异。
“好啦!好啦!子龙你也跟去,好好安排好这些黄巾军,毕竟都是汉人,杀之我也于心不忍。”倒不是屠峰杀伐不果断,而是现在的屠峰,确实太需要发展壮大了,弱小只能挨打,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要想在这乱世当中生存下去,必然要快速发展自己。
“体格不错,你去高营,你咋这么瘦和猴子似得!你来洒家这吧!”看着下方,典韦和赵云一个个挑选黄巾军降足,颇有一副比拼的味道。
“这个可以,臂力尚可,你来我营!你胯下力量不错,去周营!”赵云眼睛毒辣,将一个个降足分批此,有序的归纳进了征威军大队当中。
“主公,麾下有此两位勇将,奈何贼寇不灭!”徐庶看着赵云和典韦,眼中也露出了一丝欣慰之色。
一周后-----
乐平郡内,开始了战后改造,就在乐平郡内,一处空地之上,一座高塔逐渐建造了起来,无数香火在下方汹汹往上蒸腾,如梦似幻一般,带着圣阶的气息,无数乐平郡百姓和征威军将士眼中带着崇敬的纷纷跪了下去。
“人死入土,战死沙场者,必然勇传后世,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你们的英魂永远照耀我们征威军。”屠峰将一杯美酒洒在地上,身后无数百姓和将士气势如虹的呐喊出声,声音如雷动震慑整个大地。
“主公!这英魂塔的想法,倒是甚妙啊!一来可以宽慰将士的心,二来也可以凸显主公的仁义。”徐庶自然是看破了屠峰的想法。
屠峰如此做就是为了让麾下将士感觉到死的光荣,能名留这英魂塔上,被视为光荣。
“许多事还是瞒不过军师啊!”屠峰笑了笑,虽然徐庶的职位只是军师祭酒,这已经是屠峰所能给的最高文职了,当然称呼其为军师倒也不差。
这场浩大的葬礼,持续了一个下午之久,无数征威军将士看向屠峰的目光都有了难以描述的崇敬,对于屠峰的做法,也让这些征威军将士和黄巾军俘虏更加坚信了一件事,那就是屠峰是一名贤明的英主。
正所谓人死为大,古人的想法其实就是有吃有穿,死后风光大葬,可在乱世哪里能满足这些最基本的要求,可屠峰做到了,这也是让无数征威军敬仰屠峰的原因之一。
坐在太守府内,游览着无数呈上来的奏报,徐庶有些好奇的走了进来。
“主公徐某倒是有一事不解,为何这些黄巾军降足,刚来时有不少不听指挥的顽劣之辈,可经过这几日,这些黄巾军降足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得。”徐庶自然有关注过黄巾军降足,有不少刚来的黄巾军降足,虽然忌惮典韦赵云的气势,可一到训练时便经常偷懒。
如今再看去,哪里还有偷懒的黄巾军降足,一个个都充满了自信和骄傲之色,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这让徐庶感到诧异。
“这个要从思想入手,有时候!食物财富并不是让他们效忠的理由,而是思想!是理念,只有坚定的信念才可以让他们做出改。”屠峰淡淡一笑。
“思想?理念?”徐庶有些迷糊,显然屠峰的话语当中,有不少现代词汇,让一旁的徐庶也有些迷糊,作为传统的寒门弟子,这些先进的思想,确实让饱受传统思想熏陶的徐庶有些消化不良。
“我说军师,改天洒家带你去瞧瞧!那些课上了都会让人变得精神,尤其这帮小兵担子,一去上课就跟变了个人似得,徐先生一定要去听听,洒家打包票!让人回味无穷啊。”
“恶来,不许胡闹!”屠峰嬉笑着一拍典韦的肩膀。
不过典韦的这些话让徐庶听在了耳中,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徐庶也天天进出先生教书的房屋,和无数征威军将士一样,带着一卷竹简,里面刻着不少红色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