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柏?”见到出来的人,院长本就白的脸这会儿更是白上几分,天!这下完了,任何一个医生进去都比他这个刚到的实习医生来的好,至少手术成功的机会会大上一些。
来不及顾上院长的震惊,李易柏看向魅月,尽管十分的疲惫,但是依旧保持着声音的平和:“手术成功了,注意不要让伤口沾水!”
听见他说成功,魅月如同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一样笑了笑,慕容冰感激的道了声谢,而呆愣住的院长根本不知道怎么反映,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实习生居然能将他们断定不能成功的手术做成功。
“很好,你去休息吧!”艾克斯满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院长,“你们也可以走了!”
“是!”拖着脚步,快速的离开,只是,那原本挺拔的背影既然有些弯了。
“月儿,你怎么知道那人一定可以医治好大哥?”慕容冰听到大哥没有事,才忍不住问魅月。
其实这些其他的人都想问,只是魅月没有说,他们也忍着没有问。
“呵呵,他和你们的身份一样!”魅月已有所指的说着。
“他是古人?”慕容冰直觉的想到这个,而轩辕逍遥则说,“他是谁的转世?”
“医仙!”魅月缓缓的说着。
“哦……”众人恍然大悟,难怪魅月会说,如果他救不活慕容炙,就能没有人可以救他,原来是这样,司理天下医理的神,就算是转世,也肯定是医术了得的人,难怪魅月会这样毫不客气的将他丢进去。
他们松了一口气,天上的人也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这医仙将火焰之神救活了,不然,你注意到魅巫大人丢医仙进去的时候那个眼神没有,要是救不活,我们也别想脱了干系!”太白金星摸了摸额头上莫须有的汗,心有余悸。
太上老君抚了抚银白长须,虽然面上一片平静,但是也不能否认刚刚心底也有霎那间的忐忑不安,魅巫的性格谁也抓不准,若火焰之神这下归位,难保魅巫大人不会直接杀上天庭。
看着床上躺着的慕容炙,魅月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平稳的呼吸,稍稍的不安才全数放下。
解开包扎好的纱布,看着缝好的恐怖伤口,手快速的比划几个手势,只见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转瞬间,便恢复如初,若不是那一点点的粉红,还真看不出来原来有受过伤,小心的将被子拉好,等大熊好好休息一下,便可以恢复正常了。
回到贵宾室,看着一室更有风格的男子,或规矩的坐着,或痞痞的斜靠着,或者抱胸靠在窗边……
看到她进去,俱看向她,慕容冰,轩辕逍遥,艾克斯满眼爱意,伊利丹和朗琪儿则是一脸崇拜和信服的看着魅月。
“月儿,我们不回你妹妹哪里吗?”慕容冰问着,放一个小姑娘单独住着,这样好像不太好吧!
“不回,现在回去也没人。”那个钱迷这会儿又去抓钱去了,怎么可能找得到人。
“等大熊醒了,我带你们好好的游玩一下这里!”
照两个空间的时间来换算,就算他们在这里玩上一年,在那边也才一天。
而后对上慕容冰,现在都空下来了,是时间来解释了。
“哦……”听了魅月加上艾克斯的解释,慕容冰和轩辕逍遥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具体来历,不禁啧啧称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们不知道的还太多太多。
“月儿,那我们在这里来了,那个逆天不会使坏吗?”慕容冰想到在那里,还有慕容山庄和烈火山庄的人,若逆天使坏,那他们怎么办?
“不用担心,照两个空间的时间来换算,就算我们玩上半年,那边也才半天,暂时不会有事,就算有事,放心吧,我也有办法马上回去!”
“哦,好!”
“月儿……”门外传来稍带疑惑的问话,门口的伊利丹打开门,只见慕容炙正站在门外,满眼疑惑警戒的看着陌生的四周。
“大熊,醒了……”魅月迎上门口那满脸疑惑警备的人。
“月儿,这……这是哪里?”慕容炙一边问着,一边四处打量着,从他刚刚睁眼到现在,每见一处都是他前所未见的,若不是凝神静听魅月他们的声音,加上双胞胎特有的心有灵犀,他也不会这么快找到这里来。
“大熊,欢迎来到我的世界!”魅月双手一趟,笑的意味深长。
“你的世界?”慕容炙越听越糊涂,刚醒来的头还不是十分的清醒,但是有一件事却急迫的想确认。
“月儿,你真的原谅我了吗?”双手急迫的拉住魅月的手,注意力全数集中在魅月的脸上,眼含期待……
“真是傻人……”没有原谅他,怎么可能将他带到现代来医治。
“真的?真的!你真的原谅我了……”紧绷的脸顿时喜笑颜开,心里的喜悦一时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只有双臂一揽,将魅月拦腰一抱,转着圈,看着她,笑的犹如小孩一样……
“咳……咳……”两声刻意的咳嗽声,让慕容炙停下来转圈,看着一室除了自己弟弟以外都不认识的男人,心中危机感越来越重,特别是刚刚咳嗽的那个穿着银白衣服的男子,和另外一个身穿奇怪衣服的男子,眼底流露出来和他相同的光芒,更是让他不详预感越来越强。
“月儿,他们是谁?”要说自己不吃醋那肯定是假的,自己的弟弟两人已经达成了共识,但是,这些人,都不认识,又是谁?
“他们,我的朋友……”是朋友又没有错啊,而且她还没说完,但是,却被心急的人打断了。
“魅,我被你看光光也摸遍了,这朋友可不是普通朋友哟!”逍遥对着魅月抛一个妩媚至极的媚眼,碧绿眼里好似在说不能对他始乱终弃一样。
“魅,你同意让我一直跟着你的!”艾克斯虽然不想说,但是,情敌当前,再不争取,说不定自己又是被留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