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丝细微的响声,圆形物体一下子便打开,里面的东西如同一团白雾一样一散而开……
魅月看着空气中那片移动的白色,慢慢显现出来的身形,攸的一下笑了,“忍者,也不过如此!”
看着面前完全显露出来的身形,一米六几的样子,全身都罩在深蓝色紧身衣下面,瘦小的身形,胸前正是一团好像的白色,这也正是他不能再隐身的主要原因。
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笑的格外戏嘘,“情绪外露,忍者大忌!”
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现代社会文明熏陶了二十来年可不是吃素的,估计这个放在忍者世界里,忍术到时能算上中忍,可惜这对习性的修炼吧,估计下忍都算不上。
“小姑娘你懂这些?”声音嘶哑干燥,像那种很久没有说话的人。
他一出声,魅月就笑了,笑的妩媚,笑的勾魂,眼里万千风华顿显。
攸的一下止住笑意,眼光一转,在那忍者察觉到危险袭体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一道大力猛地将他从地面提起,艰难的转过头,对上了一对幽深的绿眸。
嘴困难的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手快速的攻向袭击他的人。
他快,轩辕逍遥更快,出手如电,只听“咔嚓”两声,那人的手臂已经软绵绵的垂在了身体两旁,显然已经被轩辕逍遥废掉了!
“你们到底是谁?究竟是何人派来的?”不同于对上魅月的软软撒娇,声音变的极冷,眼底的风暴足以将手上的人毁灭,今日来的人和平日的那些三脚猫不同,如果是一般人,相信他已经得逞了。
什么话都还没有问出,手上的人已经脖子一歪,软在了逍遥的手上,魅月走进,手放在颈脖边一试探,已经没有了脉动。
“死了!”淡淡的说着,示意逍遥将他放下,慢慢的搜索他身上的东西。
“我来!”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在一个男人身上摸,即使是死人,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只有委屈一下自己,摸一摸了。
不断的从衣服的一些暗袋里面搜出来一些东西,魅月看了看都摇摇头,这些只是一个忍者必备的武器,暗器那些什么的,不是她想要的东西。
目光猛的定在逍遥有一次搜出来的东西,“等等!”
一个巴掌大的小小令牌,黑色的金属材质铸就,一面是一个“令”字,另外一面是繁体的“慕容”两字,将小小的令牌收于手中,脸上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
“魅儿,你怎么知道他身上会有东西?”轩辕逍遥好奇的问着,饶是他生活了上千年都还不知道。
“这种人,在我的家乡叫做忍者,他们专门从事暗杀,破坏,偷取情报等活动,具有很高的忍术,只是,这个人练的显然还不成功,犯了忍者的几个大忌,一忌情绪外露,忍者从事的所有事情都是在阴暗处,他们必须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稍稍的情绪外露,就会让对手发现,导致任务失败,二来,他不该开口,忍者的每一次开口,就有一次自己或者主人暴露的危险,三来,被我们发现,他应该立刻逃走,忍者的戒律里面就有一条叫做舍弃一切自尊,有事情的时候,逃命要紧!绝对不能泄露身份。所以我说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既然这些大忌他都犯了,那么另外一个大忌也可能会犯……”
“什么大忌?”轩辕逍遥一脸崇拜,他的魅儿好厉害,这些都知道!
“你刚刚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那意思是在这之前,我不清楚的情况下,已经有过很多次类似的刺杀,既然是被人所派遣,那么他也许就会留下派遣之人的标志,所以,我也只是怀着侥幸的心里,没有想到,他还真的带有!”魅月捏了捏手上的小令牌,“慕容”那就是说就在这个大庄园里面咯,黑色的令牌,代表的又是谁?
“魅儿,你好厉害!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睡……”涎着脸,轩辕逍遥讨好的问着,自己刚刚也算替魅儿解决了问题,那是不是可以将功补过了。
魅月瞥了一眼破碎的房间,在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对着轩辕逍遥一瞪,“你去和地上的尸体睡觉吧!”
“尸体……”手快速的结印,地上的人慢慢的缩成了石粒子大小,魅月看到这些,眉挑了挑,没有说什么,敢情这家伙前几日就是这么收拾尸体的!
同时手对着断成了两截的床一挥,神奇般的,刚刚还是破碎的床架竟然如同没有受到破坏一样,恢复如初。连上面的被褥也干净如初,“魅儿,好了,可以睡了!”
挥开窗户,将手中的‘尸体’弹到花丛中,眼光在正对着窗户的那颗大树上停留了半刻,然后,邪邪的笑了笑,关上窗户,看着已经上床睡好的魅月,急巴巴的凑上去,“魅儿,你现在原谅我了吧?”
没有听到回应,满意一笑,快手快脚的爬上床,人还没有躺下,腰间一下被一个力道挑起,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又已经躺在了地上。
“给我老实在地上呆着!”魅月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来。
“魅儿……”不满的哼着,却又不可奈何,只能安分的躺地上,看着魅月的背,而后想了想,眼珠子一转,两指轻轻的捏了一个响指,魅月身上搭着的床褥戛然而飞,而另外一床薄被悠然而落,盖在魅月的身上,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就算魅儿睡觉,他也要她沾上自己的味道。
房内两人到时好梦正在进行时……
房外树上那人却由刚开始的看戏心情慢慢转换,心中渐渐的染上不敢相信,刚刚那人看向自己这里的眼神,明白他已经发现了自己,心中一阵计量,起身,几个飞落,已经出了慕容山庄,向黑夜里疾驰而去……
洛城。
一个大大庄园内。
一个充满霸气的男子随意的斜靠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一卷书,脸上似笑非笑,阳光透过窗棂零碎的撒在他的身上,长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处落下了阴影,侍候的小仆轻轻的替他扇着风,偌大的书房内,竟然没有一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