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两夫妻脸上一个比一个狠,恨不得现在魅月就在他们的面前,而后让她们狠狠的大卸八块。
“我会想办法!影子!”
“在!”有些阴暗的书房突然现出一个全身都罩在紧身黑衣里面的人。
“今晚你去!”慕容晋南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今夜必将他毙命!
“是!”简单的回答后,又突兀的消失,就如同他突然凭空而来一样。
“老爷……”慕容夫人似乎有些不赞同。
“夫人,不要说了,我知道他们培养不易,我们到现在也才培养出来两人而已,但是这次必须出动他了,那人的功夫,你今日也见识到了,相信我,如果不除掉他,日后绝对是一个心腹大患!”眼神狠厉,遥遥的看着那个方向,暗哼一声,哼,不信过了今夜,你就还能嚣张!
不过,现在,大家都很有默契,此时董娴的房间也房门紧锁,连窗户都紧闭着,屋内两个女人,正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蓉儿,这个……真的有用?”董娴拿着手里的那个小纸包,狐疑的问着。
“放心吧,绝对有用,这东西来之不易,可不要弄丢了!”殷蓉儿再一次给她保证着,这女人怎么这么啰嗦,一个问题问了那么多次也不嫌麻烦,不过,她还是带着笑容对她说着,即使心中已经不耐到极点。
“可是……”董娴拿着那包药粉还是半信半疑,毕竟殷蓉儿和她只是利益的交换,并不熟,要是她要害慕容盟主,而自己不就成了她的代罪羔羊!
“你不信我,好,走吧!”殷蓉儿站起身,对她心底的怀疑摸的明明白白。
“走?去哪里?”董娴谨慎的问着。
“你不是不相信我吗?我带你去证实一下!”
好半天之后。
董娴满脸红潮的跟着殷蓉儿回到房间,脑子里还回放着刚刚那疯狂的两只狗,天……天啊,现在她总算相信了殷蓉儿的话了。
“现在信了我吧!”殷蓉儿一挑眼。
“信……信……”脸上红潮未退,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由不得她不信了。
“那你就这样……这样……”凑近董娴的耳边轻声说着,听着她的脸越来越红,最后好像红色颜料在脸上轰的一下炸开了一样,全是红的了。
“懂了吧,事成之后,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都是赢家!”拍拍董娴的肩膀,殷蓉儿慢慢的走出来门。
门一带上,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哼,又要当婊子,还想要贞节牌坊!
众多阴谋之下,连这天的夜里,皎洁的月亮都被浓浓的乌云遮住,露不出了脸。
魅月照常,扔了雪儿去门外,听着它的挠门声,诡异一笑,从手镯里慢慢翻出防毒面具带上,自己就这么一个了,随让那某些有钱人有那么变态,好好的东西放在充满毒气的密封室内,所以,一个防毒面具是必不可少的!
希望不是自己的猜测那样……
背对着门躺下,静静的听着动静,调平稳自己的呼吸。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了声响,却在没多久之后,传来一个东西轻轻落地的轻巧足音,听见慢慢的走向自己的床,而后又停住,转向了屏风之后,过了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生响起,皱皱眉头,自己的洗后没有倒掉,这个毛病得改了!
又过了一会儿,轻轻的足音传来,其实声音几乎是没有,要不是魅月的耳朵训练过,特别的灵敏,也听不出来,赤脚肌肤和地板想摩擦的细小声音。
而后,床的一边慢慢下陷下去,一具微凉的身体慢慢靠了上来,手臂渐渐的环住自己的腰。
就是这一瞬间,魅月的手快速的扣住那人的手臂,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之时,猛的一个翻身跃到来人的背后,一脚微曲用膝盖紧紧的压住他的背后,同时将他的手反手压在背上,让他无法动弹……
“你是谁?”语气危险而凌厉,要是没有一个完美的答案,她不介意现在就送他见阎王!
“唔……魅儿……你好狠!呜……”反映不及的结果就是现在被魅月压在脚下,轩辕逍遥悔的肠子都青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魅月这次居然没有吸入“甜梦”进入梦乡,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今日失了效!
“少顾左右而言他!想活命就老实一点!”声音因为掩在防毒面具下有一些模糊,却丝毫不掩其中的凌厉。
“我是……是轩辕逍遥,魅儿,你压的我好痛哦……”半真半假的呼痛声,带着软软的撒娇。
“轩辕逍遥?”快速的过滤了一边自己脑海中的人物,确定自己并不认识叫轩辕逍遥的这号人物,手上,脚上的力道加重。“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你就等着对明日的太阳说再见!”
之所以会这么手下留情没有要他的小命,是因为,她察觉出对方并没有恶意,不然照她以前的手法,现在这床上已经是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了,哪里容得下他来叽叽喳喳!
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放松,而且,拇指扣住的正是背上痛觉神经特别集中的部位,滋味恐怕不会好受,这些是因为,她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红印子是不是就是这个家伙留下的?
“我……我是雪儿!”不情不愿的说出口,说实话,他实在是不想承认这个名字,但是想比较当初火娘子取的那个“小白”那他又情愿用上这个名儿。
这道声音算是彻底的把魅月震住,虽然早上只是猜测,自己都还在觉得好笑,没有想到现在居然一语成真了,这……她是该高兴自己有神算的本领了,还是该悲哀,自己身边的离奇事件越来越诡异了!
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可以储物的镯子也就算了,再多上几个鬼也不说了,认识的冰影可以和鬼沟通也不提了,但是现在这个也越来越出奇了吧,那么小的一只小笨狗,能长成这样一个……呃……裸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