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妤然在淑华长公主的寿宴上出事了,都不用陪同明毓长公主去的管事回来通报老国公爷,老国公爷陆铭已经从跟随表姑娘的亲卫中,快马传信中得知——
因着老定国公爷辈分大,再加上他身份特殊,因而并没去沈国公府参加宴会。
毕竟,他年纪到底大了,身体越发不灵便。
这一、二年以来,他年轻时参军累积下来的陈年旧疾时常病发,去年他就上书折子,请封他嫡长子陆罡袭国公爵,长孙陆淮也顺理成章成为定国公世子。
姚季冬才在定国公府停下,就见老国公爷带头骑着赤血宝马站在定国公府前,四骊马车才刚停下,他就立马靠近下令喝道:
“莫停,直接驶进垂花门。”
定国公府的正大门门槛,已经在老定国公的命下,移开了!有老国公爷亲自盯着,便是不合规矩,看守门房的下人,也没人敢反对。
陆铭压下怒不可遏的面容,带头骑着宝马进了国公府门。
有老国公爷的命令在,姚季冬当然是听令。
他驾着高头骊马毅然进了国公府门,足有一柱香,马车才停下,老国公爷早就利索翻身下马站在垂花门前侯着,“别管那些虚礼了,快、将表姑娘抱进轿子,快回锦秀阁。”
青儿见敛言在,眼睛一亮,俩人合力将魏妤然小心抱进软桥里,一进了锦秀阁,就看到府里苗良医和其闺女已经等在那处,她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这可是能省不少时间,直接就能给她姑娘诊医了!
这会儿,康嬷嬷也带着敛语守在床榻旁边,见青儿身上衣裳半湿,微拧起眉头,沉声吩咐:
“青儿,你快去换身衣裳,莫失了姑娘脸面。且速去老国公爷那儿回禀事情经过。”
“是,嬷嬷。”青儿领了令,回了下人房快速的换过一身干爽的衣裳,主动来到老国公爷面前请罪,不待她开口,倒是老国公爷已经着急地询问:
“青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表姑娘为什么会突然掉进涟庭湖里?”
陆铭就站在锦秀阁中庭,浑身散发着怒气地喝问。
正是姚季冬一接到青儿的信息,立马就派了身边跟班回定国公府传禀,因而老国公爷才能这么快得到准确的消息。
青儿已经被老国公爷的气势,吓地“噗”地一声,重重跪在青石板上,严肃地叩了一个头后,压下痛呼,苍白着替她姑娘申冤道,“回禀老国公爷,事情是这样的……”
做为当事人之一,青儿回答的很条理,主要说的还是涟庭湖边所发生的事情,重要人物就是临安县主和韩八小姐韩诗澜,正是因为她们,她家姑娘才会被推进湖里!
陆铭冷静地听完了,沉吟一息后,面容阴郁的发问:“青儿,你可知道污蔑当朝县主和重臣家眷的罪行?”
“老国公爷明鉴啊,奴婢真没有说谎!
事发时,涟庭湖上可有不少世爵夫人、贵女在场,奴婢还认得安国公、卫国公、金国公、栾国公府上的几位贵女同在场!
哦,对了,还还有诚王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