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咱们王爷也不差,论神俊、论战力,都是众王之首呢!”
魏妤然嗔了眼乳娘,“嬷嬷,说地好象你是见过魏亲王似的!”
虽然那天,她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但是魏亲王长得神俊,这话真不作假,就是瞧着有些冷硬邪魅——
打住!
现在可不是发花痴的时候。
“嬷嬷,韩八进了肃王府,那么,韩六要么进晏王府、要么进怀王府,只这两位王爷,可都还没有正妃,而瞧着这两位王爷的公爵可不少呢!”
“姑娘,你怎么不记得了,还有前廷。听说,鸿胪寺左少卿邬大人近年来,很得圣宠,皇上有意再抬举邬家。”
五皇子信王相貌随了万岁爷,又无心权力,一心逍遥随意,只贪杯好美,甚得文治帝的信任。
“德妃?”魏妤然沉吟,“我记得三年多前,鸿胪寺左少卿邬雎之是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化解了楚地之乱?还顺带让楚霸王将其嫡长孙女送到皇城,唔、最后进了信王后院?”
“是,姑娘,被信王纳为侧妃,听说挺受宠的。”
“有子嗣了?”
康嬷嬷一愣,遗憾道:“老奴倒是没再去再探听了。”
“嗯,眼瞧着,玉奴即将纳入皇室,嬷嬷你还得让底下的人,加紧注意搜罗京城各贵族的小道信息。”
“是,姑娘,奴婢省得。”
“咱们不害人,也不能因无知被人害。别看这些八卦信息好象与我们无关,可最后,也许还要扯到玉奴身上呢!”
一想到姑娘被迫沦为王室妾,康嬷嬷也是心痛小主子,只是小主子心中已经够郁闷了,她只能引导她积极向上,因而劝道:
“姑娘,一时困境,未必是一生、”
康嬷嬷见姑娘微撇了撇嘴,她暗暗幽叹了声住了嘴,再多劝慰也改变不了既定的现实。
她家姑娘是难得地明白人,就等着她及笄了,让老定国公爷给她挑一位貌美温润的书生郎,不求他出身和家世,但求夫妻能白首相约,和和美美一辈子——
如今,都被临安县主毁了!
“嬷嬷,魏亲王府的情况,可是查地如何了?”
魏妤然没听全乳娘的安慰,便自行转了个话题,心里还嘀咕,别看她对鸟类有亲和力,但是很可惜的啊,她听不懂鸟语……
要不然,直接跟鸟儿沟通,她一天的乐子也就够了,哪里还需要仆人们费心思去偷听网罗哩。
“回姑娘,与姚大卫说的是一旬日为期,还得再等三昼日。”
“咱们嫁妆都整顿好了?”
“差不多了,之前常用品都随姑娘搬来伯府。老国公爷给的都是玉石、金元宝,以及一整套的金丝楠木家具,依姑娘意,全被姚统领护送回悠然山庄去了。”
“嗯,这样子就对了。等往后,玉奴有那福份,便留给孩儿。若是缘薄,还能赠予亲人,要是随玉奴进了魏亲王府呐,那去向,可就由不得姑娘我决定了。”
魏妤然托腮,轻笑地低喃:“凭这妾室,又不能用金丝楠木,伯外祖父怎么就将这套珍品家具赠予玉奴了。”
“……”康嬷嬷语噎,她家姑娘这是明知故问呢!说到底还是老定国公爷气明毓长公主和临安县主嘛!
“啧啧,嬷嬷,你说,没有伯外祖父支援,陆淳她,还能嫁给怀王为嫡妃?”
没错,明毓长公主一直打着,让临安县主嫁给九皇子怀王——
周隆湆并不是图怀王能登基为皇啥的,而是自身本是皇女,理所当然的觉得,天下最好的去处,便是皇室。
她又觉得怀王年纪最小,且得皇上喜爱。只要他不参与争夺皇位,将来就是尊贵的王爷,那临安县主就是王妃,日子准是平安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