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头鼠串被不知哪来的藤条给抽打着,对面的花骨朵已经张开,此时在巨大的花瓣上一个梳着牛角辫身穿红肚兜,三四岁左右大的小女孩儿笑得前仰后合、来回翻滚,“呵呵……呵呵……。”
“小妖精,别打了。”我倒在地上来回闪躲,但藤条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专往我屁股上抽。
“哼!坏蛋。”小女孩奶声奶气的,“你才是妖精,打你屁股!打你屁股!”
“哎呦,小祖宗快别打了。”我疼的呲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
刚才我发现花骨朵有异动,就在我刚想要有近一步动作的时候,花瓣突然张开,小女孩一露面就开始指挥着藤条抽打我,也不知道这该死的藤条从哪冒出来的,反正我的屁股已经在高唱《这是多么痛的领悟》了。
我被打了好久这小魔女才收手,我痛苦地揉着屁股,就听到小女孩奶声奶气道,“弄脏了我的洗澡池,还骂我是妖精,你这坏蛋实在是该打!”
我委屈至极,“谁知道这是你的洗澡池啊?话说妖精在我们那边算是褒义词好不好啊!”
小女孩小脸一惊,“你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你也是在无妄之海被依依姐救下的吗?那为什么你不用迷惘给养就可以自由活动?”
没想到无意之间的对话竟然透露出这么多秘密,听这小女孩的话她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至此我开始仔细打量她。
三四岁的模样,古灵精怪可爱至极,小胳臂小腿儿都是肉乎乎的,尤其是那肉嘟嘟的小脸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掐一把。
茂密的头发被精心梳成牛角辫,想必是冰美人所为,清秀的眉毛下一双大眼睛格外有神,充满着狡黠与奸诈,实在不是一个三四岁幼童应该有的,最让我注意的是,她的后脑也就是小孩子刚出生时的后卤门,连着一条脐带似的东西一直延伸到花瓣底部,这让我吃惊不已。
我试探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团团,是依依姐给我取的,因为她救我的时候,我正好缩成一团。”
“那团团你来这多久了?你的家乡在什么地方?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能跟我说说吗?”
“为什么总是你问我问题呀?你都什么还没说呢?”小女孩表现出与她年龄完全不符的成熟与老练。
“嘿嘿!我这初来乍到的什么都不懂,不得问问你这个老司机啊。”我厚着脸皮道。
“我看你是想套我的话吧?另外老司机好像不是形容我这个年龄的话吧?”小女孩眼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挺难缠,我揉了揉肿胀的屁股来到水池边,“你依依姐只是说不让我靠近水池,又没说这是你的洗澡池,我实在是烦闷无比所以才在你的洗澡池洗了一下,话说,刚才的女鬼是你变化的吧?”
“呵呵……。”小女孩又是一阵前仰后翻,“除了那个花田错就是你最好玩了,依依姐平时总不在家,她怕我一个人无聊就催眠我,团团好生气……,这次我是假装被催眠没想到真让我碰上好玩的了,呵呵……,但是你却弄脏了我的洗澡池你这坏蛋!”说着她就突然目露凶光。
这个小魔女!我发现我有给人起绰号的习惯,她是怕你无聊吗?是怕你闯祸吧!这小丫头片子一会儿笑嘻嘻,一会儿狠狠地,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却目露杀机,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啊!
我本能地就感觉到危险而至,色厉内荏道,“小丫头片子你想干嘛?”
“哼哼!”小魔女冷笑一声,“骚瑞永远都是说给别人地,惩罚才是让你铭记一生地!”她小肉手一伸,就见一根一尺多粗的藤条在我头顶浮现,小魔女嘴角一歪嘿嘿笑道,“既然我无法走出这半仗方圆,又如何忍心看着你浪迹四海。”说着就要指挥那一尺多粗的藤条像我抽来!
我心中一颤,“这要是抽下来了我还有好!”慌乱之际口不择言道,“小魔女你敢这样对我,等我媳妇回来定让你好看。”
“你媳妇是谁?”小魔女小肉手一停。
“还有谁?就是你的依依姐啦。”
“不可能!依依姐怎么会委身许你?这话你可不要乱说。”小魔女一双大眼瞪得溜圆,好像随时都要跟我拼命似的。
“怎么不可能,我们已经私定终身相互许诺,我对天发誓如有一心天崩地灭不得好死。”我玩了个文字游戏,先渡过眼前的难关再说,等冰美人回来再好好跟她解释一下,也好过被眼前的小魔女蹂躏。
“你说你跟谁私定终身?”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我向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就见院子残破的木门不知何时被人推开,此刻门口正站着一个手拿折扇,一身粉色的长衫男子。
粉色长衫男一脸的忿怒,双眼闪烁着仇恨的怒火,死死地盯着我看。
这种被人重视的目光我好久没看到了,我心中一阵唏嘘,“老子是多么没有存在感呀!以至于被仇恨的目光勾起涟漪。”
粉色长衫男见我久久不回答,快步来到我近前,目呲欲裂,“我再问你一遍,你刚才说你跟谁私定终身?”
这油头粉面的家伙好没礼貌,老子跟谁私定关他鸟事,我大脸一沉,“阁下是何许人?为何夜闯私宅?”
小魔女看热闹不嫌事大,“花田错,依依姐已经跟眼前的人在一起了,你别在痴心妄想了。”
“呀!”粉色长衫男一声恨叫,“气煞我也!依依到底是什么品味?竟然看上这个暴露狂,本少强他千倍万倍,他都比不上本少剪下的脚趾甲,”
“去你娘的大西瓜!”我气的五脏欲裂,特么的竟然说我比不上他的脚趾甲,我把小裤头往上提搂提搂,用手点指着他,“你的脚指甲是镶金的?还是度钻的?你是拉屎不用纸,全特么靠嘴嗦了啊。”
我可能是骂的狠了点,粉色长衫男原本还算帅气的脸,此刻被气的鼻歪眼斜,“哇呀呀!你竟敢诋毁本少,拿命来。”说着凭空拽出一把长剑,骚气地舞了一个剑花,就像我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