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室友四人就开始了审问环节。我被他们四个摁在了凳子上,徐哲涛问着;“老实交代,商学院的院花你是怎么泡到手的?”
我抬头望了望他们,问着:“你怎么知道是商学院的院花?”
“我读书可能没有你们南方人厉害,但是交朋友、打听人你们是比不过我们北方人的。隔壁的男生就是商学院的啊!你小子行啊!”徐哲涛一脸嫉妒地说着。
“唉,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是我的女朋友,那你们以后就注意点,保护好你们嫂子。”我开着玩笑说着,对于这事我没有向室友阐明李璐不是我女朋友其实略带着一丝私心,虽然在那时候我并没有对李璐有任何想法,但是我十分担心她会被某个花心学长给泡走了。
“好,以后你们就由属下们护着了。”他们四人很有默契地说着。
这时,寝室的把手转动着,我知道是章程回来了。
“喂,章程,魏满有女朋友了。”郭东八卦地告诉章程。
章程冷淡地回了句;“我知道!”
而因为李璐这件事,我们两个开始闹起了矛盾。有一段时间我们都很少交流,甚至室友都看出来我们之间有隔阂了。
徐哲涛作为寝室长不仅尽到了室友的责任,更像老师一样关注我们的私人生活。他知道我和章程两人在闹矛盾,便找个理由提议着寝室6人一起去外面聚餐。
“这个火锅店我来过好几次,贼好吃,老板还是成都人呢!”徐哲涛向我们推荐着这家店。
“老板,今天我们6个人。”徐哲涛像是已经和老板认识很久了,老板也恨热情地招呼着我们,口语中带着一点方言地说着:“今天有活动,消费200以上酒水半折。”
徐哲涛带着我们坐在了一个位置较好的地方,我坐在了徐哲涛旁边,而章程见到了我坐下,便挑了个离我较远的地方落座。
菜单一到手,徐哲涛就开始像店员般熟悉地推荐着各类好吃的火锅配料。
饭桌上,我们几人都在玩手机,徐哲涛向李何使了试眼色。这时李何建议着:“难得今天我们寝室第一次聚会,我们喝点酒吧!”
其他两人都附议着,而我和章程两人默不作声。
后来,一杯又一杯的啤酒入肚。与其说是寝室6人的聚会,更像是我和章程两人的酒水较量。虽然我们什么都没说,但是很有默契地他一杯我一杯喝下去。
当酒精有点上头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开始拿起了啤酒瓶喝酒了。
坐在我旁边的郭涛伸手想劝阻我们,担心我们两人会喝出事来。徐哲涛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提议着:“我们6个人都是兄弟,有什么话就今天说出来,实在不行就干一架。明天醒来我希望大家依旧是兄弟。”
我和章程两人默契地望了望对方,继续喝着啤酒什么话也没有说。回家的路上,我和章程两个人都喝醉了。章程因为不小心撞到了一桌吃夜宵的体校同学。
其中一个高大的人站了起来,带着一口东北话吼着:“小子,走路小心点。”
徐哲涛见状连忙以北方人的身份用北方话向他道着歉。章程颤颤巍巍地走到了那个人旁边:“对,对不……”话还没说完,章程就吐了一身在那个高个子身上。
这时候,道歉什么的都于事无补了。高个子极其气氛,双手推开了章程。章程因为毫无力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这时候我脾气就上来了,或许是因为喝了很多酒的缘故。
虽然身高不及他高,但是我毫不畏怯地冲上去用脚踹了过去。随后就是一番厮打了,我们因为人多将对面三个人撂在了地上。其中一个掏出了手机打着电话:“快过来,我们在安州大学对面烧烤摊。”
一听这话,我们几个吓得赶紧跑走了。聪明的肖强走的时候还不忘说;“你们不服的话,下次来师范大学找我们!”而安州的师范大学离安州大学有好几公里。
回到寝室,每个人都极其放松地靠在椅子上。郭涛笑着说:“喂,你们觉得他们会不会去师范大学找人?”
李何说着:“还是我们强哥机智。估计他们以后会去师范大学蹲人了。”
或许男人之间的矛盾往往需要一次义气的体现。第二天,我和章程开始了决裂以来的第一次对话。
“喂,下次李璐的事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任何隐瞒!”我有点下着指令似的,但是更有点像请求。因为最终的决定权在章程手中,而我即希望能照顾到李璐,又希望我和章程之间不会再出现类似的矛盾。
那次李璐病发之后,虽然我责怪章程没有把李璐有病这件事没有告诉我,但是心里更多的是内疚感。第一次我就差点把李璐置于死地了,更无奈的是,当李璐在我面前非常痛苦难受的时候我却无能为力。
过了好一段日子,一个陌生电话才让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下来了。
电话那头,那人责问着:“喂,你最近怎么不联系我啊?”
“你,你是是李璐吗?”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内心激动不已。之后又慌忙地找着很烂的借口:“我,我最近比较忙。对了,你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啊,没事了啊!最近我和同学上课也挺忙的。”电话那头,听到李璐正常的声音我也放宽了心。
我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有憋出了简单的一句话:“那就好,挺好的。”
“喂,我先挂了,下次再聊。”李璐匆忙地结束了这次通话。
其实在李璐出事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开始犹豫着该不该打个电话问问李璐情况。而当我下定决心,打通了李璐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另外一个女生的声音。
“你找李璐吗?”
“对,你是谁?”我问着。
“我是李璐室友,她手机落在学校了,她有点事请假回家了。”当听到这话的时候,我有点慌了,下意识觉得到李璐的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是这样的,我是李璐朋友,我也在安州大学读大学。通完话之后能请你把这个通话记录删了吗?我不想李璐担心。”
“好的。”电话那头,李璐的室友爽快地答应了,甚至连我还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向她解释清楚的时候她就已经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