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抓不到就啊啊叫唤两声,元夕只能接着逗她,而后就道“咱们目前在京城只能静观其变”顿了顿,阿静抬眸望向元夕,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还是想问一问“元夕,你当年是如何喜欢上你夫君的?”
元夕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问的有些懵“我.....当时就觉着,他生的好看”阿静一脸无奈道“那,那东楚翰可比他生的俊美多了”元夕笑道“但是他生的温柔,是我喜欢的那种长相”不过想到这里,元夕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这让她感觉,阿静似乎有情况了。
“你......这是相中什么人了?”元夕这一问,差点把阿静吓着,还好把虞战放回元夕身边,虞妙玩累了,迷迷瞪瞪就睡着了,倒是虞战乖乖巧巧的就这么看着元夕,好像在安静倾听他们的对话一样。
“没有,就是觉得,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元夕笑着为了一勺水给虞战,虞战张着小嘴巴,含住,还砸吧两下,可爱极了“什么不一样,让过来人帮你分析分析”擦了擦虞战的小嘴边缘,笑着道。
阿静呶呶嘴“我....和那个人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但是,后来,也没有打过了,只是感觉有些相处上的变化”说到最后阿静已经憋不出什么话了,随后元夕道“阿静,要是你觉得有点感觉,就试试吧,尝试去喜欢一下一个人”
阿静看向元夕,似乎有些神情沮丧“如果,那个人是个西朝人呢”元夕微微抿唇,东朝大多数人对西朝人很反感的“可是,这国家争斗,与咱们这些小民应该无关的”
阿静可不想告诉元夕,阿古达木是西朝皇子,若是说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之后这话题便不了了之了。
皇族行商队出了京城,在前往各处的路上,元夕这日也过了生日,家里准备的令元夕无奈的很,元宵佳节,是元夕的生辰,也是团圆的节日,为了权衡,虞斓做主请了双方父母来一起过节,当然虞溯夫妇也来了。
虞夫人看着虞战就开心的不行,当然虞妙很活泼,也让虞夫人喜欢的很,虞太医一看就比较喜欢孙子,但是不妨碍虞妙受众人疼爱。
虞老夫人哄着虞妙,笑了笑“这小家伙,这日后定是个活泼性子”这可是虞老夫人的两个小曾孙,虞老夫人喜欢的不行,看着这情况,虞老夫人倒是想起了虞稚“稚儿那孩子,如今也不知道还能不能....”
本来元夕不喜欢骆氏,正好骆氏说因为儿子的问题,她要留下来照顾,虞老夫人感念她爱子情深,让她留下来照顾,家庭宴会结束,也都各自回去了。
送完人之后,元夕都想躺倒了,虞斓直接将元夕打横一抱,吓得元夕赶紧抱住虞斓的脖子,连忙道“哎!放我下来!”一旁的人笑着不敢抬头,虞斓直接道“都不跟来!”羞得元夕只能躲在虞斓的怀里。
颜嬷嬷示意连妈妈带着其他人都下去了,连妈妈笑了笑“看着夫人和将军如此恩爱,我们也不担心了”颜嬷嬷看着身后已经睡得咕噜噜的可爱模样,心中也还算是安慰。
吴妈妈和一个二等丫鬟千语一人抱一个,颜嬷嬷和连妈妈在前方走着,轻声说着“这感情好自然好,就是怕这独木难支,若是日后...哎...这个不能说”连妈妈笑了笑“您莫要担心这些,毕竟,还早呢”
主院一晚上基本上没有人回来,只有守院子的人在外面,没人敢进主院。
初春的塞外,风沙难得的少,在塞外有一只商队,很得塞外人喜欢,他们价格平和品类众多,令塞外人极度喜欢。
一个西域姑娘换了一批丝绸,而后看着一方徽旗,指着用生硬的官话问道“这旗子,真是好看”东朝的徽旗塞外人知道,但是这还有一方小旗也挂着,倒是很好奇,这其中一个男人就说道“这是我们东朝的玉安县主的徽旗”
西域姑娘不懂县主是什么意思,但是男人就是说小公主的意思,姑娘差不多明白,反正她也不会深究,自此,那绘制着蓝白花形的徽旗在塞外,广为流传,为众人所知。
覃琥借此事,问了元夕,元夕说,他们的商队也可以挂上她的徽旗,而这事之后,元夕的驻地陵州大街小巷都挂着徽旗,来陵州之人,都慕名而来.......
荆王府。
荆王最近很是不悦,黎王的小小躁动他也不能派兵去查看,而皇帝的病情还偶有所好转,让他没有可以派遣的人手实在是难受至极,南钰给荆王按揉着肩颈和手臂,淡笑着说着“王爷....凡事不要过度思量,否则费神的很”
荆王颔首靠在软榻上,忽而低声问着“钰儿,我同你讲一个故事,你听听”南钰坐在一旁,安静聆听“王爷说”荆王道“一老农,有两子,老农将逝,留下家中仅有的田地,只能够给一人,你说该如何”
南钰微微眼神闪动“家中仅有一块儿田地,便只能给予一人,那剩余一子便是什么都没有,可若还有些许财帛,便可以以财帛向给予”以钱财向给予黎王,也许还能让黎王在边城当一个封地王爷,这样两不相犯。
荆王眼睛微眯“若是这一子偏要争那田产,如何是好?”南钰抬眸,说出了荆王最想听的答案“尽力一搏”是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既然必有争夺,那荆王也不会让黎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