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庸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道:“少年,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哭丧着脸,像是回想起来不堪回首的往事,声音颤抖的说道:“我,我们翰蓝山的床铺分两层,我睡他下铺!你懂吗!半夜就和洗澡了一样。”
说完就掩面而泣,捂着脸跑了。
跟洗澡了一样,那出水量要有多大,嘶~不敢想象。
赵庸打了个哆嗦,还好自己一直都是打地铺。
“小庸,我们师父有请。”赵毅不知道在哪里窜了出来,把赵庸叫了起来。
“你师父?你拜师了,大毅,怪不得刚才你的招数比以前花哨了。”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赵庸站了起来,转了转身子、扭了扭腰,嘴里忍不住发出娇吟:“啊~舒服,活动一下就是爽,对吧大毅。走,去见见你师傅他老人家。”
一转眼,两人来到了翰蓝山山顶。
看着面前的茅屋,赵庸不禁感叹起来:“你师父果然是得道高人,深居简出的隐士贤士,居住如此捡漏竟毫不在乎,我真是越发佩服他老人家了。咦?怎么还有股臭味,你看,你师弟提着裤子在你师父房里出来了!我的妈……”
嘭,
赵庸头上被赵毅捶了个大包,像是长高了不少。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赵毅不满的责备起赵庸来。
“对对对,我的错,我不该往那方面想,你师父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嘭,
赵庸头上又多了个大包。
“怎么了,还打我?我又说错话了。”
“有没有眼力劲儿,你眼前的是茅厕,我肚子疼不行?一个劲的叨了叨,烦不烦人,我师父住那边的塔楼顶层,自己上去吧。哎呦~我这肚子,不行了,快走,记得下来的时候给我带点纸喔~”赵毅急忙钻进了茅厕里,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赵庸则黑着脸骑着祸斗溜着两只鸟朝着塔楼走去。
到门前,赵庸流下了三个不省心,独自走了进去。
祸斗原本想等赵庸走远后再跟上的,抬头看了看塔顶:
果断放弃,这个要是爬到顶怕是要累死哦,你建个塔楼而已弄的这么高这是要搞标志性建筑哇。
赵庸为了显着自己心诚,没用灵气加持,全靠肉体,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了上去,当然,他不知道楼有多高。
“呼哈,呵啊呵,这是走了多久啊,怎么还不到头啊。”
赵毅也急了,这是过了多久啊,怎么还不到,头啊!
实在是,太——长——啦!
两人最后一句几乎同时喊出。
赵庸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说服自己催动灵气:赵毅还在等着自己,必须加快速递!
但又一想,让赵毅等着自己也挺有意思的,嘿嘿,还是就这样走吧。
赵庸休息了一会,迈步继续向上走去。
终于,赵庸走到了塔楼的顶端,感受到了门后强大的气息,赵庸松了口气。
“呼~总算没走错地方。前辈,您找晚辈?”赵庸板板正正的行了礼,站在门前。
却听门里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喝啊,老东西,吃我一招。黑虎掏心!”
“嘿嘿,你太慢了,白鹤亮翅!”
……
赵庸听了一会儿,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赵毅他师傅这是遇刺了?
想到这里,赵庸二话没说一脚踹开了们。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开山主!”
赵庸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吓唬吓唬他们,嘿嘿,我真太聪明了。
“好小子,敢威胁你爷爷了,这才几天不见啊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正在跟翰蓝山山主打斗的四爷爷停了下来,看清楚来的人是自家孙子后就收了手。
“咦,谁是你孙子,劳资可是……唉,爷爷~”赵庸听见对方叫自己孙子就十分不爽,刚睁开眼想反驳就看见了自家的六位爷爷。
“你这是要造反啊,来啊老五,家法伺候。”四长老瞪着眼,颇为认真的说道。
“好嘞,看我不把他屁股抽烂,小兔崽子敢这么跟你爷爷说话。别说,刚才那声爷爷叫的还不错,多叫两声,叫的我心里舒服了说不定就不揍你了。”五长老捋着胡子,表情要多贱有多贱。
没办法,爷爷的话,不能不听啊,毕竟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爷爷~”
“五爷爷~”
“听的开心嘛~爷爷~”
……
最后赵庸沙哑着嗓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错,叫的挺好,孺子可教也。”五长老十分满意,听的是心花怒放。
剩下的五个老家伙排着队迎接赵庸。
“臭小子,可不能这么偏心啊,都要伺候好。”四长老一嗓子眼把赵庸从地上叫了起来,搬了个藤椅做了起来,听着赵庸的声音在耳边穿过:“爷爷~”
“嗯~舒服。”四长老伸了伸懒腰,对着其余四人说道:“来试试?真的舒服。”
“我,该我了。”
“一边玩去,明明是我。”
“都别争了,小庸明明是在叫我,都不自觉,多大的人了这是。”大长老一把推开,自己做了上去:“别说,真的很舒服嘿。”
赵庸咬着牙安慰自己:没事,书上说了先人葫芦娃们就是这么伺候爷爷的,我是葫芦娃!
……
终于到了晚上,赵庸累趴到了地上。
茅厕里的赵毅还在努力坚持着:“赵庸!你在哪儿啊!你快来啊,我要坚持不住了!”
翰蓝山山主对着地上的赵庸说道:“孩子,苦了你了,叫你来主要是为了通知你一声明天你要与我翰蓝山弟子比试,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我们这些老骨头还要活动活动,伤到你就不好了。”
赵庸刚想休息就被下了逐客令,这日子没法过了,对了,我好像忘了谁,赵毅,对,赵毅!
赵庸灵气催动,卯足了力气一溜烟跑下了塔楼朝着旁边的草屋跑去。
“大毅!你要等着我啊!要坚强。”
赵庸带着硬竹纸就去找赵毅了,并没有觉着有什么不妥。
祸斗则幸灾乐祸的笑了,跟赵庸一块的都很倒霉这的确不假……
赵毅觉着要中毒了,这味道确实太冲,看来要向山主提提意见,给去去味。
一声巨响,门被暴力的推开了。
“大毅你没事吧,我来救你了。”赵庸的声音终于出现在赵毅耳边,那声音好似天籁。
“小庸,这里,你终于来了。”赵毅的坑位传出了声响,赵庸把硬竹纸送了进去。
吱嘎。
赵毅终于走了出来,却走的有些不自然。
“小庸,你纸在哪拿的,怎么。这么硬啊!巨疼。”赵毅捂着自己身上的罪恶之源,脸好像开了一朵畸形的花,五官都紧凑在一起。
“这个?就是在你屋里拿的呀,我看见门市刻了赵毅二就进去在书桌上拿了出来。”赵庸一本正经的说。
赵毅脸色越来越差,一口血差点就吐了出来:“那是我磨脚用的硬竹纸,你真的是,哎呦,疼啊。”
“大毅你听我说,我真不知道啊!别打脸,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