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还是抱着霁雯夫人不放,不过手劲儿是轻了好多,“夫人快说,还有什么喜事。”
“看你那个样子吧,哪还有一点一品大员的派头,夫君是想要儿子还是姑娘。”霁雯娇羞的说道。
“当然是姑娘儿子都好了,只要是我家宝贝霁雯生得都可以。”和珅开心的说道。
“那如果是其他夫人生的是不是就不可以了呢,嘿嘿。”霁雯夫人捏了一下和珅的鼻子说道。
和珅是何等聪明之人,一听霁雯夫人所言,一下子就觉得话里有话,“夫人快说,和某究竟还有什么喜事,是不是别的那位夫人也有喜了。”
“是不是都夫君说了,为妻又能说什么呢,算了,告诉你吧,长儿也怀上了,郎中说比我的要晚那么几天,没看出来,夫君很厉害啊,嘿嘿。”霁雯夫人咬牙切齿的捏着和珅的鼻子,却面带微笑的说道。
“轻点轻点嘛夫人,娶她们每个人可都是夫人同意了的,这人在河边走,怀上也很正常啊,我和珅这么的强壮,夫人又不是不知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和珅拿开霁雯的手,然后很用力的挺了一下胸膛说道。
“对了,夫君,为妻现在是有孕在身,实在是不能好好的伺候老爷了,不如夫君就去其他房里安歇可好?”霁雯夫人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和某那也不去,和某从今天开始,到三天后夫人的生辰,都不会离开夫人一步。”和珅对着霁雯开始撒娇了,两人的感情一直以来就特别的好,霁雯也特别的善解人意,所以才有和珅虽妻妾成群却是和谐团结的家庭氛围。
“去吧,夫君能记得为妻的生辰,为妻已经是万分感动了,要不夫君就去长儿的房里看了看也好啊,女人这个时候最需要自己男人的关爱了,长儿整天为家里的事忙里忙外的,你可不能让长儿受了委屈。”霁雯夫人语重心长的说道,没有一丝一毫的矫揉造作,只有对和珅时时处处的考虑周全。
霁雯也是女人,她应该也想着拥有一个唯一的夫君,可从小在大户人家长大的她,见惯了妻妾间明争暗斗蜜口腹剑的场景,到头来是整个家人乱做一团,倒霉的还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倒了,那自己也就没有了依靠,何必呢。
和珅觉得霁雯说的有道理,却也就没有再推辞,和珅了解霁雯,霁雯的这些话是真诚的,不是试探了什么的,所以和珅在这方面一点顾虑都没有。
“好吧夫人,那为夫就去长儿那边看一看,不过夫人的身体一向不好,现在又是在有孕在身,时时处处的可要小心谨慎啊,夫人可一点的闪失都不能有,要不夫人让我后半辈子怎么活。”和珅发自肺腑的说道。
霁雯夫人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和珅抱着自己的手轻轻地拿开,然后又轻轻地朝门口推了和珅一把,就又开始忙活手中的针线活儿啦。
和珅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将门轻轻地推开,没有回头,只是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便掩上门,然后大步的向长二姑的房间走去。
【长二姑房门口】
“长儿,开门,和某来看你了。”
“嗯。”门开了,和珅看见的是长二姑梨花带雨的样子,和珅一下子就有点着急了,他急忙将门掩上,便轻轻地抱住长儿。
“我的长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泣呢,长儿进府这么多年了,为夫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长儿哭鼻子啊。”和珅心疼的说道。
“没事没事,老爷这么晚来长儿的房里,应该不是为了看长儿流眼泪的吧,说吧,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长二姑见到多日未见的和珅,并没有表现出喜悦,而是特别的平静。长二姑是一个典型的管家婆型女人,只要看见从自己手里流进和府的银子,她就特别的满足,她觉得这是她在和府生存的价值,她从不争宠,只是一门心思的为和家守着家业,自己却是不怎么乱花一文钱。
“长儿怎么能这么想为夫呢,为夫是真的挺想我的长儿,所以才过来看看。”和珅一边和长二姑说着,一边偷偷地瞄着长二姑的肚子,这一切长二姑早已是尽收眼底。
“老爷不是想长儿了,老爷是想儿子了吧。”长二姑说到这里又开始流眼泪了,那个男人也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流眼泪,和珅也一样。
“是,就算和某就是过来看孩子,那看得也是咱们俩的孩子,难道这孩子不是我和某人的?”和珅一脸坏笑的说道。
“不是,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和野汉子生的,与你和珅一点关系也没有。”今天的长二姑实在是和平常不一样,平常的长二姑总是能将迷途中的和珅说服,可今天和珅却只看到一个撒泼耍赖的泼女人。也许是孕期的原因,长二姑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变化,可这些和珅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懂,古代又没有生理课,和珅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啊。
“长二姑,和珅刚刚才从霁雯那里得知你怀孕了,便什么也没有想就跑过来看你,你怎么胡说八道的,这些话能胡乱的说吗,平时看见你挺端庄大方的,怎么今天变成这个样子,算了,你早点歇息,和某走了。”和珅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和珅没有去别处,还是回到了霁雯的房里。
“夫君,你怎么又回来了,是长儿睡着了吗?”当霁雯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霁雯觉得事情没有想的那么简单,霁雯看见和珅一脸的怒气,这是霁雯平常很少看见的。
“怎么了夫君,到底是怎么回事,生这么大的气,快,喝口茶,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身子。”霁雯给和珅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和珅的身边。
和珅接过茶,一口气将一杯茶全部的喝了,和珅平常是很讲究的一个人,像品茶这种事,那说出来是一套一套的,和珅很讨厌那些用一口闷的方式喝茶的人,觉得那样实在是没有品位,可今天他自己也这么的喝了,霁雯看在眼里。
“夫君,究竟怎么了。”霁雯追问道。
“不可理喻,实在是不可理喻,和某平时都把她们惯坏了,惯的一点样子也没有。”和珅咚的一下将碟碗放到桌子上,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