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过来,对于梦里发生的事情就像过电影一样。
我脑子里的朋友炸开了锅,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神父的坏话。
“我们要替你报仇!”虽然有的朋友身隔千里,但是声音好像就是在跟前一样。
“总理,你受了委屈,我们不能不管,明天我过去找您,商量复仇计划。”我的朋友现在都一直称呼我为总理。
第二天,朋友都来到了我的办公室,“神父对我们总理的侮辱就是对自由平等的侮辱,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朋友站起来大声说道,“对,我们要报仇!”朋友们应道。
我稍稍思索一下:“我们只报复神父,杀神父,招学生。我们除掉神父之后,在学校里造势招收志同道合的学生,创办我们自由平等自己的学校。”
“好!就这么办!”朋友们异口同声的答应。
“我们以欲望为武器,加上无限死亡的梦境,将神父逼疯。”我对朋友们布置作战计划。
我们每天分小组24小时把**的脑电波字符发给神父,神父只要睡着了就是无限死亡的梦境,在梦里我们对神父发恐惧脑电波字符,并且在梦里一遍一遍的杀死神父,神父被杀死从梦里惊醒,发现自己还是在梦里,又被反复杀死,这就是无限死亡梦境。
我们成立了恐怖小将军军团,专门用来制造无限死亡梦境。
很快神父被我们的脑控攻击精神崩溃,跳楼自杀了。
我们的胜利在学校里掀起了很大的反响,我们招收了一部分同学加入自由平等学校,要是在现实中办理一个学校那可是一件费时费事的事情,可是在脑控世界,办学校只要在梦里由专业的脑控专家制造梦境就可以了,所以我们的自由平等学校马上就办理起来了。
不光是同学加入我们,穷人加入我们,流浪的朋友也加入我们,要知道在血红组织这个奴隶制度社会,逃离奴隶主流浪的人是很多的,其中也不乏一些能人异士。最难能可贵的是血红组织的管理从政府里出来,担当我们的老师。自由平等学校如火如荼。
我们这一举动触怒了血红组织。
这时血红组织派来的管理正在建设快乐楼里的娱乐项目,这些血红组织派来的管理并不守规矩,随意的奸**望宝贝不说而且很暴力,对于不配合管理调教的欲望宝贝活活的一刀刀割死。
而我调教欲望宝贝自己从来不参与性爱,只要宝贝们快乐我就有一种满足感,自己之和自己的女友有肌肤之亲。
在我看来管理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
而血红组织强奸欲望宝贝,对于不服从的残忍杀死的行为简直丧尽天良,朋友们对此恨之入骨。
地主对于血红组织派来的管理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我问这些管理,你们来是想创造一个怎样的世界?
管理想了想说:“我要创造一个想杀谁就杀谁,想上谁就上谁的世界。”
我听后勃然大怒,一股革命的热情又冲击了我的大脑,“去你的,老子要革你的命!”我大吼道。
我发号施令,掀起了一场“抓上级,要待遇!”的革命。
我并宣称众观历史都是权贵必败,不要害怕权贵,鼓舞自由平等的士气。
我们绑架了神派来的管理,并要挟他们交出上级的脑电波代码。
脑电波代码像指纹一样,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只要脑控机器读取了脑电波代码,就可以接管大脑工作,可以篡改人们的记忆、情绪、**、常识、甚至给人制造疾病。
在我们的逼供下管理交代了上级的脑电波代码,我们就这样一级一级的逼供,很快掌握了大批神的血红组织高层的代码,并用脑控机器对他们发起进攻,逼他们给我们待遇,否则就不断地骚扰攻击。
一层一层的抓上级,最后尽然抓到了神的脑电波代码。
我初入脑控世界,面对生命字符控制人类的世界,感觉自己被欺骗了,怀疑自己是神的实验品,对我的脑控就是一场反人类的实验,因为这个世界是属于神管理的,所以对神并没有好感。
一步一步对我说:“神统治这个世界,唯独抛弃了我们,如今有了好处,就派人来占我们的便宜,哎!”,一步一步轻描淡写的挑唆,要是平常我是不会理会的,可是这挑唆配合上脑控机器的控制,我就失去了理智。脑控机器可以改变人的常识,人的常识也只不过是大脑里存储的字符代码,只要稍加篡改就会改变人的常识。
一步一步巧妙地将血红组织的错误转嫁给了神。
我听一步一步说完,顿时心中涌现出对神的仇恨,要是平时我是不会理会的,如今有脑控机器在背后给我加对神的仇恨情绪,而我对脑控机器的认知现在还很少,并没有发觉。
我们继续激昂的战斗,我们的这一做法彻底激怒了神。
神对我们发起了脑电波攻击,我的朋友了一个个脑袋像炸了锅一样的巨疼,受不了脑电波攻击的一部分人放走了商人,就这样“抓上级,要待遇”革命失败了。
这只是连锁反应的开始,没有了神的庇护,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血红组织开始肆无忌惮的对我们自由平等展开攻击。
脑电波攻击,我们也有一样的技术勉强还可以支撑,可是物理攻击我们就束手无策了。
自由平等刚建立不久,并没有枪炮的物理攻击武器,因为是在奴隶社会的高压管理社会,哪怕是一把水果刀都是很稀奇的。
而血红组织却有强大的武装力量,我们很快被血红组织打的连连败退。
神那边也不全是针对我们的,有一部分神深知挑拨离间,血红组织是行家里手,明白我们这次犯糊涂是由血红组织的挑唆所致,对于我们主张大爱及分享的自由平等军还是接纳的。
我们打算去神的庇护区,那里有接受我们的神接应我们,可是我们已经被血红组织包围,想要突围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