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蓁看着顾刘氏怀里哇哇大哭的顾小天,想着也不过是些混嘴巴的东西,但若是要放过她也不行。
东西已经搞脏了,只能尽力的去挽回,看了一眼盛君年说道:“村长,糟蹋了的东西,若她赔了,这次就放她一马,将她送.入祠堂,跪上三天,每日清汤果腹,以此为戒,日后若在踏入我家半步,我定要她好看。”
顾刘氏一听,只是跪上三天,顿时激动的连连点头,比起乱棍打死,这样好太多了,连忙应道:“是,是,是,下次,哦不,没有在下一次了。”
什么都行,只要不是要了她的命。
盛君年见此,也点点头说道:“也行,多少钱你看着算,到时候我一定让顾昌林给你们赔上。”
同意这样做,并不是偏袒谁,也是想留顾刘氏一点余地,若不是看在他还有一个孩子的面上,估摸着老早就扒光,乱棍打死了。
转头在人群中喊上了几个人,拿出麻绳将顾刘氏五花大绑着,送去了村里的宗祠。
岑青山转头看着地上的金一贯和张麻子,冷声说道:“至于他们两个,我另有打算。”
这一次,岑青山选择不想再便宜他了。
盛君年嫌恶的看了一眼张麻子,对他,心里也是一点好感也没有,摆摆手,跟着去了祠堂。
村民们见盛君年也离开了,忌于对岑青山的忌惮,大家伙也都跟着零星的离开了岑家院子。
岑青山不动声色的看着金一贯和张麻子两人,转头对着秦蓁蓁说道:“阿蓁,进屋等我,我要和这位大舅哥,好好谈谈。”
秦蓁蓁点点头,看了一眼金一贯,转身将院墙上的篮子提上,走进了屋子。
金一贯被吓得瑟瑟发抖,立马几下子跑过去一把拉住秦蓁蓁的裙角,急声说道:“好妹妹,好妹妹,你别走,我错了,你也放过我吧。”
秦蓁蓁一把扯过自己的裙角,瞪了一眼金一贯,疾步向着屋里走去。
现在知道求她放过一马了?想得美。
金一贯还想说点什么,岑青山就一手钳住金一贯的脖子,一手拎着一个,暗使内力,疾身向着沙河镇荒山深处飞了去。
这一切,被躲在角落里的刘香儿看的真切,暗自看了一眼岑青山消失的背影,对着屋子冷笑了一声。
秦蓁蓁,我要你鸡犬不宁。
秦蓁蓁进屋看着地上乱作一团,皱起了眉头。
稍作停顿,将院子里的那袋麦面拎了进来。
至于猪油和猪头,给那顾昌林留着,让他来赔钱。
起身收拾起了地上,心里很庆幸自己早一步回来,若是再晚一些,等他们们把铜板都拿走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看来明日,又要花些铜板,购置一些东西了。
岑青山将两人带到了荒山深处,拽着金一贯,一把将张麻子扔在了地上。
“杀猪的,你,你,你想干嘛。”张麻子被扔在地上,挣脱嘴里的破布,昏昏沉沉的看着四周,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荒山深处,多得是凶猛野兽,岑青山将他五花大绑的扛进深山,必定不会要他好过。
岑青山伸手一把钳住金一贯的脖子,头也不抬的看着地上的张麻子,冷声缓缓说道:“大舅哥,他有没有告诉你,动我的女人,就得死。”
一字一句,如雷贯耳。
金一贯瞬间吓得两腿发软,看着眼前如同夜罗刹一样的岑青山,结结巴巴的说道:“妹夫,妹夫,我我我……”
岑青山唇角微勾,转头冷冷的直视着金一贯说道:“妹夫啊?”
冷冷的话语尾声上扬。
双眸一冷,毫不留情的一脚,就踢向了金一贯被阿大咬伤的腿上。
“啊——”
金一贯顿时痛苦的哀嚎起来,蜷缩在地上使劲的抱住自己的腿,鲜血顿时汩汩涌动而出,如同水注一般流向了地面。
张麻子被金一贯的哀嚎吓得瑟瑟发抖,在地上死命的挣扎起来。
新鲜血液的味道是充满诱惑的,很快,林子里就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慢慢的越来越近。
张麻子停止挣扎,怔怔的侧耳环视着四周的丛林,觉得不妙。
都说死亡临近,会使人激发内心潜在的力量,张麻子不顾浑身疼痛,几个挣扎翻身爬起来,转身向着林子深处逃去。
岑青山冷冷一笑,盯着张麻子逃跑的方向淡淡的看着。
暮然,张麻子还没跨出两步,丛林里就走出来不少的野狼,虎视眈眈的看着三人,嘴里呲牙咧嘴,流着哈喇子。
狼群露出凶恶的眼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美味大餐,直直的将张麻子吓得停住了脚步,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金一贯见状,才明白知道岑青山想要干嘛。
他想要让他们两个在荒山深处,被野狼痛撕,瞬间被吓破了胆。
“妹夫,妹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找你们的麻烦,好不好,求求你放了我。”
金一贯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岑青山的裤管,瞬间感觉腿也不疼了,脾气也没有了,也不想要好生的伺候了,一个劲的求饶道:“我不想死,你放过我吧,妹夫,我求求你。”
说着慌乱的爬到岑青山的身后,死命的磕着头。
岑青山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血腥味儿让狼群急不可待,冷冷的看了一眼岑青山的方向。
对于人类的恐惧,野狼群视线齐齐落向了落单的张麻子身上,齐齐的将张麻子团团围住,嘴里发出呜呜声响。
张麻子惊恐的看着野狼围着自己,越来越近,张大了眼睛,似乎嗅到了死亡临近的味道。
“嗷——”
为首的野狼嘶吼一声,瞬间向着张麻子飞扑过去。
张麻子心里已经忘记什么是害怕了,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那里,呆若木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埋没在了狼群里。
“啊——”
山坳里,回荡着狼群的嘶吼声,和张麻子痛苦的哀嚎。
金一贯惊恐的看着张麻子就这样活生生的,被野狼们一口一口的撕掉,时不时一些血肉残渣会甩向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