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青山轻轻的吻了一下秦蓁蓁的额头,他这个娘子,不物尽其用,心里就憋得慌,开口道:“就空着吧,一个多月,也种不出个什么来,空着就好了。”
秦蓁蓁瘪了一下嘴巴,视线透过窗户,落向了院子外的两颗桃树。
上面的桃子已经有了大拇指这么大个儿了,再过个两月,这桃子就能下口了。
忽然,秦蓁蓁眼前一亮。
豆子不点,那就种桃树,梨木果树比农作物更值钱,上次采蜂蜜的地方,不是有很多没人要的野生桃树?
下面还有很多发了芽的桃核,专捡大根的移植,有原根最容易存活了。
“阿山,我们种桃树吧。”秦蓁蓁兴奋的说道:“荒山里不是有很多野生的桃树么,不如我们趁着有空的时间,都将他们都挪下来吧,有多少算多少,这样朝廷占地文书一下来,我们就又可以大赚一笔了。”
岑青山挑眉看着自家娘子,笑了,伸手在她秀挺的鼻梁上刮了一下说道:“小机灵鬼,真的是什么都被你想到了。”
忍不住再次在他的脸颊上亲上一口,这样顾家,又可爱的小娘子,不可多得。
用手摸了摸秦蓁蓁的小脸蛋答道:“好,明日我们就开始,先去把荒地里的乱草拔掉,我负责将桃苗移下来。”
“我呢?”秦蓁蓁抬头看着岑青山。
岑青山宠溺的一笑:“你负责休息。”
秦蓁蓁笑了,这个划算,上山下山太费功夫,岑青山会轻功,一溜烟儿就来回了,自己跟着去,完全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留在荒地,将野草都拔干净呢。
两人简单休息过后,就去了酒馆忙起来。
当然,人们看着两人脖颈上的那一道道红梅,纷纷侧目,觉得这两口子,是相当恩爱啊,都投来一记了然的目光。
羞得秦蓁蓁好一个大红脸,反眼瞪着岑青山,而那人却悠然自得的干着活。
很想跟那些人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是掐的手指印,不是吻痕……
当然,自己脖子上的是被他啃的。
可,脸皮太薄,不敢开口。
偶尔对上岑青山那迷之微笑,秦蓁蓁的脸,更红。
……
话说这张德胜,上次在骗得刘香儿后,经常都会让刘香儿到他家里去‘伺候’一下。
自从儿子死后,他家那婆娘就气的躺床上起不来,活脱脱成了废人一个,碍于娘家势力的强大,自己小妾也不敢纳,想要解决燃眉之火都不行。
看着眼前如此听话的刘香儿,张德胜的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啊。
其实,就算她刘香儿不主动送上门,他也会想办法去收拾一下秦蓁蓁的。
只是这白白的便宜不捡,简直就是傻瓜了。
自从知道上次花了五百两都没能阻止岑青山替秦蓁蓁落户之事后,他的心里也是一顿憋得慌。
五百两也去了,人家户籍却也上了。
刘香儿躺在床上,暗自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为了能够让张德胜收拾一下秦蓁蓁,自己这委屈也是够大的,见张德胜到现在都还不动手,有些不满的说道:“张老爷,你什么时候替我收拾秦蓁蓁啊,你看人家现在都跟了你那么多天了,也不见你有什么动静,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人,你是弄,还是不弄啊? ”
张德胜伸手在刘香儿的脸上掐了一把,笑着的说道:“小美人不急,我也想弄啊,可这几天县太爷不知道为何,对谁都闭门不见,我这不还在想办法么,我昨日还去呢,可县太爷说什么都不见。”
刘香儿闻言,生气的一把将张德胜推开,有些生气的说道:“到现在你也就这样,上次就说帮我弄死那个秦蓁蓁,到现在都没动静。”
张德胜不以为然的白了刘香儿一眼。
刘香儿见张德胜没反应,立刻有撒娇起来:“我不管,我就要你马上去找县太爷,给我狠狠的收拾一下那个秦蓁蓁。”
一想到自己为了想要对付她,每日还要尽心尽力的‘伺候’眼前这个恶心的老男人,而她,却整日里和她的青山哥哥亲亲我我,腻腻歪歪,心里就更加火的慌。
恨不得将秦蓁蓁碎尸万段。
“行了行了行了,现在就去县衙,去见县太爷,你别着急好吧。”张德胜不耐烦的说道。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揪着不放。
刘香儿一听,两眼就放光,若是自己能够博得县太爷的欢心,让他直接出手,总比求眼前这个老男人来得好,立刻谄媚的笑着说道:“张老爷,你要去县衙啊,我也要去,你带我去嘛,让我跟你一起。”
张德胜看着刘香儿,他不傻,立刻知道刘香儿打的什么算盘,他怎么可以让这到手的小绵羊跑了呢,笑着说道:“你个小机灵鬼,县太爷岂是你说随便见就见的,你听话,乖乖的回到家等我的消息,我现在立刻去县衙让县太爷给你收拾一下那个小贱人。”
说完,不顾刘香儿的反对,差人将刘香儿送出张家院子,而自己,戴上二百两银子,前往县衙赶过去。
刘香儿出了张家院子,在转角处看着张德胜那远去的轿撵, 对着地上吐了一口水“我呸,都是不要脸的臭男人。”
白了一眼后,抬脚往自己家里走去。
张德胜这边去了县衙,被挡在了门口不让进,:“我说,我是谁你们不认识了?我可是瓷器庄的张老爷,就说我有要是见县太爷,赶紧的让我进去。”
衙役一脸为难的说道:“张老爷,不是我们不让进啊,是县太爷发话,最近,谁都不见,我们只是当差的,不好做啊,最近县太爷也不知道为何,既不见人又不处理事物,我们这当差的也没有办法啊。”
张德胜一听,急了。
若是不能见着县太爷,这事儿就难办了,“你进去通报一声,也许这县太爷就见了呢。”
衙役一脸为难的看着张德胜。
正说着,刘师爷就从县衙里走了出来,张德胜赶紧的拉着刘师爷,对着好说歹说,刘师爷这才让衙役放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