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口味也变得难开,为了能够调动食欲秦蓁蓁准备再烧制一份剁椒鱼头。
将鱼头剁下来之后,清洗干净倒入少量的酒酿去腥,放入一些葱头和生姜,加一勺细盐腌制一小会后。
去橱柜里的泡菜坛里抓了一大把亲手泡制的泡椒,剁碎,平铺在鱼头上,然后等锅中的水烧开后,趁热上屉蒸着。
等到鱼头蒸熟,端出蒸屉,撒上一层香葱和干的辣椒筒,和花椒,再在锅中烧上热油,淋在鱼头上,将香葱和干辣椒花椒的香味充分释放出来,就可以了。
为楼上准备好了七八个菜式之后,秦蓁蓁这才用火钳将火炉里烤着的八宝鸡夹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入大碗中,撒上一些香葱末就搞定。
吃的,就是一个鲜味。
忙完一切后,熬制了一份银耳汤,银耳汤具有滋补的功效。
为显得口感特别一些,秦蓁蓁在里面加入了少许的蜂蜜,和玫瑰花碎末,让微微泛黄的银耳羹略带一丝粉红,和透着一股玫瑰花的暗香。
将这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叫上石匠婶子,一起将甜品和菜肴端上二楼的雅间。
随着菜肴一上来,房间里就立刻溢满了多种鲜香味,闻着就很能提起食欲。
言之航已经在摩拳擦掌中等待了,对秦蓁蓁的手艺,他可是十分相信的。
菜肴端上来之后,立即吞起了口水来。
秦蓁蓁将甜品放好后,礼貌的说道:“言老爷,言公子,秦蓁蓁献丑了,各位请随意。”
言之航的视线就先落入那道八宝鸡上,冒着白腾腾的热气,扑鼻而来的是夹杂着清鲜,让言之航食指大动,抬手示意道:“伯父,哥,嫂子,灵儿,我们一起来尝尝。”
言修文点点头,拿起筷子夹起一点八宝鸡就尝了起来,吃过之后也不住的点头。
作为吃货的言之航,当然也不客气的夹起一口尝了起来。
虽看似平凡的一道八宝鸡,入口却香味异常的鲜香,满口蕴绕着多种菇类的奇鲜,和鸡肉的绵软可口,细品之下,还带有一股特别的兰竹清香,和枸杞的药香,不用说,味道不是一般的好。
“阿蓁啊,你这八宝鸡不错,可介意我醉仙楼也照着这副模样做一道啊?”
在商言商,言之航可不能错过每一个挣钱的机会。
这样的好菜,放在他醉仙楼里,既上的了档次,味道又很不错,肯定很能赚钱。
征询秦蓁蓁意见,那是因为他不想让秦蓁蓁觉得自己实在占她的便宜。
秦蓁蓁立刻笑着说道:“当然不介意,言公子尽管做就好。”
去他醉仙楼吃饭的,都是富家公子,和自己的小酒馆相比,肯定不是一个层次的,做和不做,都没有影响的。
能够有了醉仙楼掌柜打招牌,还怕她这小酒馆没人来吃饭么?
言之航笑了,打趣的说道:“阿蓁啊,你果真是个奇女子,问你什么你就是什么,若是换做别人,早就问我要银子了,你倒是不怕我偷师学艺,将你这酒馆里的人都拉的个干净。”
“我不怕。”秦蓁蓁淡淡的回道。
做生意,你在做,别人在学。
怎么挡,都是挡不住的。
倒不如大方一些,不要这么钻小牛角尖,反倒会过得潇洒快活一些。
“那行,待明日我便派个厨师在你这小酒馆来偷师学艺来。”言之航一桌人慢慢的细品着桌上的菜肴。
倒是坐在一旁的言青灵,却不动筷子,似乎对眼前的东西没食欲。
言之航见状,舀了一勺鸡蛋羹放到言青灵的碗里说道::“灵儿为何不吃,这里的菜,可是很好吃的。”
言青灵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言之航,再转头定睛看着秦蓁蓁,刚才的一切,她蝌蚪看在眼里呢。
脸上露出了极有深意的笑容,声音软软的说道:“航哥哥,恐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就会忽悠人,哥哥自家都是开酒楼的,却说这里的菜好吃,醉仙楼可算是个名楼哦。”
这个航哥哥,打从她和爹地从盛京下来,听的最多的,就就一个劲夸赞一个叫秦蓁蓁的奇女子。
不仅人长得漂亮,性格别致,头脑聪明,厨艺还格外的让他佩服。
今日一见,果然,人美声甜,关键还厨艺好。
不把她的航哥哥忽悠的团团转才怪。
秦蓁蓁听到此话,脸上有些尴尬起来,这话说的这么直,到让她找不到话茬接下去了。
一旁的林仙儿见状,和言之山对视一眼,笑了,私下里伸手拉了一把言青灵开口道:“灵儿不得无理,四弟说这里的菜好吃,想必这位秦姑娘定是有过人之处。”
言之山也转头看着秦蓁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秦姑娘不必将我小妹的话放在心里,她一向是心直口快习惯了,并无坏心思。”
他这个妹妹啊,是他们言家,口味最刁钻不说,还说话快。
秦蓁蓁丢出了个尴尬而不是礼貌的笑容,没说话,视线一下子对上了言之航那略带尴尬的目光。
两人都笑了笑。
言之航被言青灵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赶紧拿起桌上的银耳汤喝了一口,压低声线对着言青灵说道:“灵儿调皮了,小心我回去让奶奶罚你做女工!”
言青灵一听,小脸瞬间变色,一下子就变得乖巧起来,女工,那是她的噩梦。
对着言之航吐了一下舌头,赶紧埋头不在多说一句。
言之航见她变乖了,伸手将手中的银耳羹看示意她吃。
言青灵摇摇头,她不想吃。
可见言之航执意,也不好说什么,看了看眼前的银耳羹,勺子舀了一点点,少少的呡了一口。
随即愣住,眼里闪过一道光。
嗯?
忍不住再次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绵软细化的银耳在口中淡淡的释放着一股花香,和京城里那些随处可见的银耳羹不同,似乎,这个银耳羹,大口吃着,不见甜味,细品之下却又香甜顺滑,让言青灵一个没注意,竟将那碗银耳羹见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