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似命令一样的口吻,充满着岑青山对她满满的爱,让秦蓁蓁的心,一阵颤抖。
岑青山越是这样溺爱,秦蓁蓁的心,越疼的厉害。
不说话,伸手圈住他结实有力的劲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用力的点着头,眼泪却不听话的流了下来,不住的哽咽道:“嗯……”
“傻——”
岑青山感受到怀中人的哽咽之意,抬手轻拍着她的肩头,帮她慢慢的顺着气息。
见怀中的人哽咽之意不停,沉了沉眸。
看了一眼猪圈里活蹦乱跳的小猪仔,附身在秦蓁蓁的耳旁轻柔的说道:“阿蓁,不如……我们继续将重心转移到生该子身上吧,你看,岳父也来了,弟弟也来了,连小猪猪都长大了不少呢……”
言语中,都深深的透漏着对孩子的渴望,他好像有些迫不及待了。
正在怀中感动到不行的小娘子,忽闻身前男人的话语,一时没忍住,‘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
有些好笑的抬手擦了一把眼泪,用手锤了一把岑青山的胸口,带着泪花的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永远这么令人‘讨厌’……
生孩子的事,能是她能决定的么,又不是她说生立马就能的出来的。
岑青山见怀中的小娘子笑了,心中的大石头,这才落地。
秦蓁蓁不说话,依偎在岑青山的怀里,侧过头看着那群活蹦乱跳的小猪仔,眼里也是一阵期冀。
手,不自觉的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连她都有些等不及了的感觉……
……
韩氏三人躲躲藏藏两天以后,身上的子儿都一抹干净了。
三人饿的是头晕眼花。
在外面一阵躲避后,昏昏沉沉的来到西山的破庙里,想让秦永元再出去走哪儿借点钱,却在破庙里没发现秦永元的身影。
“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关键时刻又跑到哪儿去了!”韩氏破口大骂了起来。
韩氏被砍了一只手,右胳膊上只剩下一节光溜溜的手腕,生活上是一点也不方便,颓废的靠在破庙的佛像上。
前些日子躲在这破庙里,靠着秦永元东拼西凑的铜板,还勉强能够果腹,现如今不见他人影,韩氏的心里窝火的厉害。
金一窜疲惫的一把坐在了破庙的地上,他是又累又饿,腿脚这几日奔命似得逃跑,都快断了,不住的埋怨道:“哎呀娘,反正我是走不动了,要走你走吧,我宁愿饿死也不想再走了,我要歇一会。”
金一贯因为上次被狗咬,腿脚不便,跟着两人一波东奔西走,更是一动也不想动,倒在地上连话都不想说一句。
韩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两眼两个没出息的家伙,有出息的都是别人家的儿子。
最后,三人决定,准备在破庙里等着秦永元回来。
“别等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拿着个破碗,坐在破庙中间的烂蒲团上说道,“你们可是要找前两日睡在这儿的秦家秀才老爷啊?”
韩氏闻言,立刻来了精神,回道:“是啊,你见到他了,他去哪儿了?”
他们之前呆在这破庙好多天,街上好多的流浪乞丐,都已经认识他们了。
乞丐对着韩氏轻哼一声,开口幽幽的说道:“你们就别等了,人家秦家老爷,早被他女婿接过去过好日子了,你们还在这儿风餐露宿,以天为盖以地为铺的。”
说完还不忘砸吧两下嘴巴,似乎还在对那两个香葱烧饼,回味着。
韩氏一听:女婿!
还愣了一下,赶紧问道:“女婿?你可看清了,是他女婿?”
乞丐对着韩氏翻了一个白眼说道:“错不了,那人是沙河镇出了名的大善人,名叫岑青山,上次还在镇上施善来着,给沙河镇的孤寡老人买了不少的好东西,我们都认识,昨儿个他来了这破庙,将那秦家老爷接走的,临走前,还给了我两烧饼呢,我亲眼看见的,错不了。”
韩氏一听,顿感不妙,有些暴怒的吼道:“好你个秦永元,老娘我辛辛苦苦的在外面风餐露宿,你有好日子过,都不想着我,有还吃好喝只顾得了自己,竟然都不来找我!”
金一窜原本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突闻秦永元被自家女婿接走过好日子去了,立马就跟打了鸡血似得,特来劲。
赶紧站起来抓着那个乞丐的衣领就开始质问道:“快说说,他们还说什么了,说多一点。”
那乞丐闻言,想了想:“好像没说啥了,你们还不知道吧,那大善人在沙河镇的东大街开了一家小的酒馆,叫岑氏酒馆,每日里人来客往的,生意别提有多好了。”
金一窜闻言,立马高兴的拍起了大腿,激动的拉着韩氏的衣袖说道:“娘娘,听见了吗,秦蓁蓁那个小贱人,竟然还开了一间酒馆,还带着姓秦的老家伙过好日子了,娘,说什么咱们得去看看。”
“可不是吗,娘,我好饿啊。”
金一贯也从地上爬起来,拉着韩氏叫嚷起来,一听说有吃有喝还有好日子过,心里都特别的着急。
韩氏听到此处也是一阵心动,随后就焉儿了下来,有些着急的说道:“不行啊,儿啊,那岑青山可不是个好惹的主,我之前将秦蓁蓁都得罪完了,现下想着去她那儿好吃好喝,怕是不行。”
金一窜听后,立马开口说道:“娘,你怕是傻了,你是那姓秦的明媒正娶的妻子,按着规矩,那秦蓁蓁还得老老实实叫你一声母亲,说什么那酒馆也有你的份,你还是最终的掌柜的呢,再说了,你不拽着秦蓁蓁,拽着秦永元就好,他心眼软,好糊弄。”
韩氏闻言,也觉得有道理,三人商定后,朝着沙河镇东大街走去。
三人在东大街上来来回回巡游了好一阵,最后来到了岑氏酒馆的门口。
金一窜两眼冒光的看了一眼酒馆,忍不住的惊叹道:“没想到这个酒馆就是那个小贱人开的,娘,这下子我们可都有好日子过了,再也不用风餐露宿了。”
“是啊是啊,娘,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金一贯也在一旁应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