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声音却依旧一直在他的耳边萦绕着:“怎么,几天见不到我就不认识我了?”
说着,云先生轻笑着,上前一把将人给扶了起来。
“别担心,我只是给她服用了养神的药剂,这种药剂在别人身上都没有用,唯独只有在她身上才有用!”
云先生耐心的解释道,随即他又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四周雕刻着漂亮的花纹,精致的不似凡品。
“柳乔乔有他自己的使命,这都是她必须要承担的!”
先生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有一丝无情。
梁亚博警惕的看着他,不禁放声大笑了起来:“你有想要骗我,你以为我还会在上你当?好笑,真是太好笑了!
说完梁亚博四下瞄着,突然,在桥的拐角处摆放着一根棍子,这棍子在眼光的折射下竟然还骂着冷芒。
没错,就是铁棍子!
来不及多想,梁亚博冲过去拿着铁棍子回身就要狠狠砸砸在云先生的身上。
云先生是个会武功的,即便自己的身上有伤,也不至于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打了。
眨眼间,几个来回,云先生就直接制服了梁亚博,反手压制住他的胳膊,直接把人给按在了地上。
梁亚博挣扎着还要还手,然而却依旧没有任何的还击之力,甚至连挣扎一下都疼的嗷嗷直叫唤。
“你这个骗子,你这个畜生,只会在这里欺负我,你有能耐你去打秦府里面那群人去吧,在这里打我,有什么意思!”
梁亚博每每挣扎一下,都会疼的龇牙咧嘴,可是他就是不甘心的想要教训这个云先生。
“好了,现在不是给你冲动的时候,如果她不继续服用这儿药,那她的灵-魂只能飘荡在人世间没有任何的皈依,以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云先生猛地松开了梁亚博,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和脚腕,眉眼间不由得划过一抹躁火。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哪怕是为了柳乔乔,你也必须相信我,你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
梁亚博颓废的坐在地上,整个人狼狈的好似一个乞丐一样,抱着头,疯狂的呐喊着:“你凭什么!凭什么以为我还会在相信你,你已经还得乔乔没发正常活下去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就算我想现在不把这个药给她吃下去,她早晚也会提前丧失生命。”云先生颇为不耐的再度开口解释着,却扯动了身上的伤口,下意识的顿了顿,深呼了一口气这才压制住体内的乱窜的真气
梁亚博看准时机,站起身一把就将人狠狠的给推了出去。
“我不会再相信你,就是死我也不会再信你!”
说完,梁亚博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奔着许怀璟的家里就跑了去。
跑出去足足有一里地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
不是,既然是豁出去性命想要找云先生复仇,那他为什么还要害怕的拼命逃跑呢?!
越想越觉得自己没有出息。
“想通了?”
云先生的声音如同梦魇一般在身后传了过来。
梁亚博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吞咽着,缓缓转过身子看向云先生,眼底充满着恐惧和愤怒。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就单说上一次你让我相信你,结果我差点害死了乔乔!”
梁亚博心虚的说着,可是却又猛地摇了摇头,冷笑道:“不,不仅是害死了乔乔,我是已经害死了她啊!”
云先生看着他一副癫狂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早知道你是这么没有骨气的人,我应该直接去找许怀璟。”
顿了顿:“端了,语气跟你费心神,不如直接找到许怀璟说清楚。”
说完,他直接转身就要离开。
梁亚博眼珠飞快的转了几下,随即想也不想的冲上前一把揽住了云先生的去路。
“不……你说,你说清楚,我要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梁亚博,我现在自身难保,能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完全是因为柳乔乔,我没时间再跟你废话,这一瓶药一天吃两次,五天之后,自然可以把柳乔乔的灵魂永远的锁在这个世界。”
说完,云先生甩手把手中的药就扔给了梁亚博,自己则走一步晃三步的离开了。
梁亚博看着手里的药,心里面衡量着自己该不该相信云先生。
不过话说回来,他除了信云先生,以及按着云先生的说法去做,哼,似乎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可言了。
回到许怀璟住处的时候,只见许怀璟正跪在柳乔乔的窗前,无声的哽咽着。
“怀璟,对不住了,为了柳乔乔,我必须要这么做!”
梁亚博的眸子里划过一抹痛处,随即在许怀璟的脖颈上轻轻一按,人就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看着床上的柳乔乔,梁亚博的心跳得很快,甚至从眉头挑的这么快过。
“乔乔,我不知道云先生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是有一点我清楚,如果不按着他说的那样去试一试,我一定会后悔终身的!”
说着,梁亚博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从瓶子里倒出了一粒药丸,直接放到了柳乔乔的嘴里。
柳乔乔虚空中飘荡的那抹意识,自然是看在眼底的。
她猛地扑过去想要拉住梁亚博,但是她的手是没有任何形态的,甚至没有任何力量,所以只能从梁亚博的身体上划过去。
看着梁亚博喂完药,整个人又颓废的缩在角落里,呜咽的痛哭了起来。
“梁亚博,别傻了额,云先生不是好人,不要再被他利用,答应我!”
柳乔乔大声的对着梁亚博呐喊着,可是对面的人却怎么都听不到她的声音。
最后,柳乔乔无力的垂着头,转身蹙着跪在了许怀璟的身前,叹了口气。
看来,梁亚博仙子阿已经完全被云先生控制了,她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但是有疑点她清楚,现在她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眼看着夕阳斜下,一天的时间就要过去了。
许怀璟还昏迷不醒,梁亚博将人扶到了椅子上,免得他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