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刘氏和陈母看向陈琪泽,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陈琪泽先是点点头,而后又摇头。
柳乔乔不管他的反映,继续说:“这件事情,我家里的帮工,和我家怀喜大哥和友芳嫂子都看在了眼里。我想,咱们花屋村的花琪肯定也很清楚。我就不多说了。我就继续往下说。在许怀璟清醒的时候,您家女儿根本没有任何机会接近许怀璟,哪怕是靠近他一米之内,都从来没有发生过。更何况是怀孕!”
这一点陈琪泽心里自然是清楚的很,他很自然的看向自家妹妹。
“所以,在那之前,陈琪楠根本不可能怀孕。若是说,她是在救下许怀璟之后,与许怀璟日久生情,那外人听来或许也觉得有几分可信。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何况还是连续独处十多日呢!”
“对呀,那你也这么说了。完全是有这个可能的!”陈母应承道。
“是呀,可我不是外人呀!你女儿心里也很清楚。她救下许怀璟之后到昨日我们找到她们时,许怀璟的身体状况是怎样的。他到现在就连站起来行走都十分的困难。如何能要了她的身子,还能让她怀孕?”
柳乔乔此话一出,陈母惊讶的望向陈琪楠,希望从女儿口中证实,柳乔乔说的并不是真的。
“不是的,许怀璟中途有醒来过,他知道是我救了他,并且每日贴心的照料,心里很是感动,便跟我在一起了。原本他的身体就要好了。但是他因为对我的身子太过爱恋不能自拔,一天晚上要的次数太多,导致身体受刺激太大才会又再一次的晕倒过去,而伤了身子。况且,况且我只是怀疑我怀孕。并不能肯定——”陈琪楠知道柳乔乔不会相信她怀孕的事情,一定会拉她去找大夫验证,所以便又改口说,许怀璟要了她的身子。这样一来,许怀璟还是要对她负责的。
“呀,琪楠呀,这样的话,你还是说的隐晦一些吧!这太——”
“姑娘,你好歹还是未婚,不能说的这么露骨的!”
陈琪楠那句,许怀璟再次伤身是因为要她身子的次数太多,而受了刺激,这样的话,听在别人耳朵里,实在是太过污秽了。
“那没办法,是柳乔乔逼人太甚,逼我非将实情说出来不可的。”
陈琪楠还假装无奈。
柳乔乔笑了起来,看向陈琪楠,然后冷笑了一声,陈琪楠呀陈琪楠,你也就这么点招数。不要以为满口跑火车就能将许怀璟拉进你的怀抱里。当我柳乔乔是吃干饭的吗?
于是柳乔乔便说:“琪楠妹子,我发现你现在说话也是没有一句准的。一会儿说自己怀了许怀璟的孩子。一会儿又说不能确定是不是怀了。一会儿又说我丈夫要你的次数太多了!真是让我都无语了。”
“那没办法,谁让你家丈夫喜欢我呢!那我也不能就这么随意让人要了身子去呀!自然是要找上门让他负责的!”陈琪楠以为自己这么一说,就已经万无一失了。
可对于她说的这一点,柳乔乔多的是应对办法。
“是吗?那这么说来,琪楠妹子是被我家相公破了身子,对吗?”
“那自然是许怀璟做的。不可能是别人!”
“好,这个事情也很简单。这姑娘有没有被破掉身子,有的是办法来验证真假。我呢,认识一个在宫里做事的老麽麽,如今年事已高,已经出宫来回乡养老了。她过去就是帮新进宫的小宫女们验明正身的。她只需看一眼,便能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姑娘还是妇人。若是琪楠妹子坚持自己已经被我丈夫给破了身子,那我便请她来帮琪楠妹子验一验是否还是姑娘之身,所以的事情便能一清二楚!”
柳乔乔不等对方四个人做出反应,便接着说:“我知晓琪楠妹子一向眼光孤傲。从来都不理睬许怀璟以外的男人。所以自然相信除了许怀璟和被人强女干,你不可能让别的男人要了你的身子。所以,便让那位麽麽来验上一验,若你真是已经被破了身子。我便愿意八抬大轿将你娶进门来,并且从此以后与你平起平坐共侍一夫。”
“你怎么这么笃定,相信我没有被破身子,仍然是完整的姑娘之身?”陈琪楠不敢相信,柳乔乔居然能立下如此大的赌约。
“我不是相信你冰清玉洁不愿随意被人侵犯。而是相信我丈夫为人正直,不可能趁人之危,何况你还救了他一命。即便是不记得你是谁,也不能随便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之身。”这便是柳乔乔对许怀璟的爱,因为爱他,所以愿意全心的信任他,信任他的眼光,信任他的人品。
陈琪楠不再说话,脸色已经非常难堪。想要再赌一把,觉得柳乔乔一定是在诈她。可她也知道,宫里是有这样的规定,每一位新进宫的小宫女,都必须是完璧之身,以备皇帝哪日看上想要宠幸了去。所以便在入宫时,先进入验身房,由麽麽们去验明正身。
可她还是想赌一把。万一柳乔乔只是说这话来诈她,其实她根本不认识什么验身的老麽麽呢!
所以陈琪楠没有回应,只是说要见许怀喜,与许怀喜当场对峙便能明了一切。
柳乔乔自然不会遂了她的心愿,拉开包厢的门,叫来了会宾楼的老板娘,对她说:“姐,我记得上次你说过,认识从宫里出来的孔麽麽?”
老板娘站在包厢门口,听柳乔乔说出了问题,往包厢里面看了一眼,便回答说:“是呀,我认识啊,她常来我这里吃饭。你可有事要找她?”
“是。我的确有事情想要叨扰她老人家,不知道姐是否方便帮我引荐?”
“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若是想要见她,我便可以立即差人将她老人家接到会宾楼来。”
“那真的是太好了。那就劳烦姐姐帮这个忙,请她老人家过来一趟吧。我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