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吧!真理,我一个人,把那群废物...哎哟!”
凛冬痛哼了一声,正对上真理责怪的目光。
薄薄的眼镜片在灯光下反射着慑人的光芒。
“凛冬‘将军’可真是勇猛。”
真理手里拿着棉签,仔细的清理着凛冬手臂上的伤口。
“这个伤口...是意外。”
凛冬无奈的笑笑,“谁能知道,南校区的混蛋...学生社团打架,竟然会用上刀具。”
“不是说就喝个酒吗?也能打起来。”
“我也不想,但是...”
凛冬眼底浅兰色的瞳孔微微闪烁了一下,“那个家伙竟然想欺负丝诺,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欺负我的同伴。”
真理的动作微微一顿。
“等会还是应该去医院看看,毕竟我不是医生。”
真理嘴角浅浅的弯曲了一下。
......
由于,假借着出门转转的名头,实则跑去了酒吧“鬼混”。
丝诺被禁足了。
无聊的时候,就应该趴在窗边,看外面纷纷扰扰的落雪。
然而...
今天没有雪。
呼啸的冷风,吹的窗户嘎吱的响了一声。
冰冷的国度,风与雪,不过如此而已。
“看什么?”
坐在椅子上处理一些文件的慕斯,扭过头盯着少女。
“没什么。”
丝诺其实在想凛冬,那个很能打的乌萨斯女生。
“你要实在无聊的话,我去给你拿些书看。”
“不必了。”她也不是真理,对于阅读的兴趣,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浓厚。
“唉...”
“你要禁闭着我多久?”
“那你为什么总是骗我?”慕斯反问。
“只是意外...”丝诺抿唇,真的是意外。
她其实已经不反感慕斯了。
这么长的时间,好多东西都已经习惯了。
“听话。”
一条厚厚的毯子覆盖在身上,柔软又温暖的气息,让萨卡兹少女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你还喜欢我吗?”
她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高大的乌萨斯青年愣了,然后下意识的点了下头。
“好。”
她说着,蹭到他的怀里。
这个冰冷的国度,每一家都挂着温暖的壁炉。
得益于源石技艺的应用,这种壁炉产出的温度极度温暖,即使是在室内脱了衣服,也不会显得冷。
纤细的指尖拉开了彼此的外衣,握笔的手从来都不会太粗糙。
“我...爱你。”
高大的熊人,柔软的毛发,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也很暖和。
“噢。”
......
数天后。
得益于那样子异乎寻常的体验,丝诺倒是可以出门逛逛了。
“真热闹。”
萨卡兹少女看着路边,一间间店铺陆续打开,贴着各种广告标语的商店,甚至开始了打折促销。
“庆典快要到了。”
慕斯握住了身旁少女的手指,冰冷的触感,让他心疼的握的更紧。
如果不是对方反对,他不介意直接抱着对方。
“庆典?”
“切尔诺伯格的年庆典,到时候会更加的热闹。”
慕斯微微一笑,“有什么想要的吗?”
“如果你这么问我...”
丝诺想了一下,“我想要去学校...天知道我又旷课了几天。”
“好,明天。”
慕斯点头,“今天,陪我。”
丝诺也点了点头。
这点妥协,她不介意,何况这都算不上是妥协。
这样和谐又友爱的画面,一直持续到了午后。
“娜塔莎,这个香囊你很喜欢吗?”
“是啊,哥,这是...”
前方那个嬉笑的少女在看到慕斯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
“慕斯。”
少女身边的乌萨斯青年几步走上来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特纳。”
慕斯不动声色的松开了丝诺的手,走到少女的身前,微微行礼,握住了她的手指,浅浅的吻了一下,“娜塔莎,我的未婚妻,中午好。”
“慕斯...”
名叫娜塔莎的少女脸色微微一红,随即瞥到了慕斯身后的丝诺,“那个女孩...是萨卡兹吧?”
“是。”
“她是你的...?”
“女仆。”
慕斯抬起了头,礼貌又和煦的笑着。
“哼...”
特纳戏谑的哼笑了一声。
“女仆啊...”
娜塔莎有些意外,“她的着装打扮不太像。”
“是。”
慕斯礼貌性的行礼,起身,“娜塔莎小姐,没什么事情我就先离开了,有空的话,欢迎到我家来做客。”
“啊...好。”
娜塔莎微愣,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口,“对了,那个...你送给我的香囊,很好闻。”
“您喜欢就好,这是吉斯特家族最新调配的香料。”
“我很喜欢。”
少女轻笑着,润泽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慕斯。
丝诺低着头,略微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
夜。
“我还以为,你会有问题要问我。”
慕斯处理完了所有的文件,端起了茶杯,轻晃了一下,才发现茶杯空了。
“没有。”
丝诺及时的给慕斯倒上了一杯红茶。
温热的红茶,温度一直都保持在适合饮用的范围内。
“你不在意,我有未婚妻这件事?”
慕斯晃了晃杯子,却放下了,并没有喝。
“不介意。”
丝诺在心里暗暗地把慕斯全家都骂了十八遍。
“丝诺。”
慕斯叹了口气,“你要知道,婚姻...很多时候不仅仅只是为了追求爱情,血脉的延续必然要考虑到很多别的东西...”
“我知道。”
我知道个鬼...
“你要相信,我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
慕斯站起了身子,从上往下俯视着少女,半晌。
直到收到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托辞...恶心。”
少女冷冷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让乌萨斯青年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
“卑劣的行为,还要添加一个粉饰的借口,恶心。”
丝诺冷冷的说道。
直到被扯进了一个宽厚的环抱,面前气愤的熊人撕开了轻薄的短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