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天看着随风说道:“我把解药给曼雅公主吃下去以后也没敢呆太长的时间,急匆匆地就出来了,不过看着时间,要是那个解药真的有用的话现在差不多也应该有消息了,你且先等着,过一会儿那边就会来人了,要是还没有消息,直接去收拾了那个老东西。”
随风点了点头,“王爷,您就放心吧,这件事情您不交代,随风也绝对不会让那个老货好过的。”
楚泽天点了点头,“行了,你出去等着吧,有事情本王自会叫你,若是曼雅公主那边传了消息,你就赶紧进来告诉我。”
“是。”随风行了一个礼,慢慢的退了出去。
楚泽天坐在凳子上长出了一口气,这件事情终于快要落下帷幕了,“璃歌,你放心,我这就把你救出来。”
楚泽天在书房中坐了没多长时间就听到随风在门口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过了一会儿,随风就面带喜色的走了进来,“主子。”
楚泽天看着随风确认道:“怎么样?可是醒了?”
随风大力的点了点头,“没错,主子,刚才曼雅公主随身侍候的丫鬟来报,曼雅公主刚才睁眼了。”
楚泽天听了,立刻站了起来,“传太医了吗?”
随风点了点头,“主子,放心吧,方才曼雅公主醒的时候,就已经传了太医,现在正替公主把脉呢,主子,您要不要去看看?”
楚泽天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前些日子,我叫你查的线索,你查的怎么样了?”
随风连忙回道:“主子尽管放心,您叫随风查的事情,随风早就查明白了,人早就已经看押起来了,主子,您要亲自审问吗?”
楚泽天抬脚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不用了,找到就好,带着人跟本王进宫。”
随风愣了一下,赶紧跟着楚泽天往外走去,“是,主子。”
京城,皇宫。
皇上正坐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身边侍候的公公走进来,跪在皇上面前,“皇上,安王殿下求见。”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好好地,他来干什么?宣。”
“是。”公公带着楚泽天前来觐见。
“臣弟参见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楚泽天跪在地上给皇上行了一个礼。
“免礼,平身。”皇上虚扶了一下楚泽天,“你今日怎么有空进宫了?前几日找你都找不见,失踪了那么久,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楚泽天看着皇上说道:“回皇兄,曼雅公主醒过来了。”
皇上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看着楚泽天确认道:“真的?”
楚泽天点了点头,“皇兄,是真的,刚才身边伺候的丫鬟来报,曼雅公主醒了,现在太医己经去了,正在给曼雅公主请脉呢。”
皇上明显的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太好了,赏,赏!”
皇上身边的公公连忙应道:“是,皇上。”
皇上看着楚泽天说道:“这些日子也是辛苦你了,你今天是特意进宫告诉朕这件事情的吗?”
楚泽天摇了摇头说道:“回皇兄的话,臣弟今日进宫不仅仅是为了告诉皇兄这个消息,臣弟还有别的事情要告诉皇兄。”
皇上有些好奇的看着楚泽天问道:“哦?还有什么事情?”
楚泽天看着皇上说道:“回皇兄,臣弟找到了给曼雅公主下毒的凶手了。”
皇上看着楚泽天说道:“这倒是奇怪了,不是说给曼雅公主下毒的人是岳丞相的女儿吗?”
楚泽天回道:“皇兄,臣弟与岳璃歌有些私交,以臣弟对岳璃歌的认识,她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所以臣弟一直对这件事情有所疑惑,这些日子也是一直在找谋害曼雅公主的真正凶手,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臣弟找到了。”
皇上立刻问道:“是何人?”
楚泽天回道:“回皇兄,这个人正是宁将军的千金,宁嘉珂。”
皇上有些疑惑的说道:“宁嘉珂?朕记得之前出来作证岳璃歌是谋害曼雅公主的人证就是这个宁嘉珂吧,怎么现在又?”
楚泽天回道:“回皇兄的话,正是这个宁嘉珂,臣弟之前奇怪,宁嘉珂和岳璃歌素日里并没有什么交情,怎么当时说的话,就好像和岳璃歌相识多年,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的清楚,所以臣弟这几天也是派人去查了宁嘉珂的行踪,果不其然就让臣弟找到了线索,就是宁嘉珂给曼雅公主下的毒。”
皇上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简直是岂有此理,来人把这个宁嘉珂给朕叫过来!”
皇上身边伺候的公公立刻领命。
皇上看着楚泽天说道:“安王,你这次多费心了,这个曼雅公主是夜齐国皇帝最喜欢的孩子,要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我们大羽朝,肯定是没有办法随随便便就解决的,现在曼雅公主醒了,这个案子朕也一定会好好地审理,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
楚泽天给皇上行了一个礼,“多谢皇兄。”
皇上虚扶了一下楚泽天,笑着说道:“你我兄弟,不必说这些话,快起来。”
几个人等了一会儿,皇上身边的公公就带着宁嘉珂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宁嘉珂给皇上,楚泽天行了一个礼,“皇上,不知找民女前来所为何事?”
皇上看着宁嘉珂说道:“宁嘉珂你可知罪?”
皇上这句话一出,宁嘉珂吓得立刻跪了下来,“皇上,民女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事情,民女何罪之有啊?”
楚泽天看着宁嘉珂说道:“这个时候,你还死不认账,本王问你,曼雅公主中毒的事情,与你有没有关系!”
宁嘉珂听到曼雅公主这四个字,心中咯噔一下,悄悄地打量了一眼两个人的神情,心里稍稍的定了下来,“安王殿下,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曼雅公主中毒的事情怎么会和民女有关呢?民女与曼雅公主虽说关系比较好,但是仔细算下来其实也不过是数面之缘,于情于理民女都没有理由毒害曼雅公主啊。”
楚泽天看着宁嘉珂冷笑了一声,“于情于理都没有理由毒害曼雅公主?宁嘉珂你这话说的,本王都快要相信了,真是好笑,要不是本王派人跟着你,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做毒药的人,你说你和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关系,本王怎么也不信,宁嘉珂,这件事情要是和你没有关系,为什么你会认识那个做毒药的人,你倒是说出一个能令人信服的理由来啊。”
宁嘉珂听到这里,手心里已经全是汗了,脑袋飞快的运转,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眼前这种困局,“王爷,就算您说的再怎么言辞凿凿,可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实在是难以令人信服啊。”
楚泽天听到这里,冷笑一声,“证据?好啊,既然你要证据,本王就给你看看证据,随风,把那个人给本王带上来。”
宁嘉珂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慢慢的转过去,想看又不敢看到底是什么人,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人上来,只见到随风急匆匆地走到楚泽天身边,趴在楚泽天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什么?”楚泽天十分吃惊,“清虚死了?怎么死的?”
随风回道:“回王爷的话,服毒,随风去的时候,已经躺在地上了。”
楚泽天看了一眼宁嘉珂,眼神十分的冰冷,然后看着皇上赶紧说道:“皇兄,事发突然,臣弟准备的那个证人服毒自杀了。”
皇上看着楚泽天有些惊讶的说道:“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简直是胆大包天,来人,给朕查。”
皇上说完,转过头来看着楚泽天问道:“你可还有别的证人?”
楚泽天回道:“回皇兄的话,这个证人是最有力的证人,可以直接证实宁嘉珂的罪证,现在他死了,事情就很难决断,不过臣弟也准备了别的证人,随风。”
“是。”随风应了一声很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就带了一个丫鬟打扮的人上来。
楚泽天指着那个丫鬟对皇上说道:“皇兄,这个也是臣弟的证人。”
皇上看着那个丫鬟说道:“你既然是证人,朕就问问你,你可看到了什么啊?”
丫鬟低声回道:“回皇上的话,奴婢,奴婢与宁小姐身边的一个丫鬟红鸳私交甚好,有的时候,红鸳也会趁着休息的时间来找奴婢一起出去四处闲逛,那日,红鸳正好来找奴婢,奴婢当时正在给曼雅公主熬燕窝,院子里的张婆婆有事找奴婢,奴婢怕厨房失了火就叫红鸳帮着看着,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但是没想到,那个红鸳竟然会这么害奴婢。求皇上恕罪,求皇上赎罪。”
皇上看着宁嘉珂问道:“宁嘉珂,朕来问你,那个红鸳是不是你府上的人?”
宁嘉珂连忙说道:“回皇上的话,宁府中丫鬟婆子少说也有几十个人,民女怎么也不可能一一记得,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听了宁嘉珂的话,冷哼了一声,“记不得了,这个丫鬟方才明明说那个红鸳是你身边伺候的人,你现在说记不得了?真是可笑。”
宁嘉珂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回皇上的话,那个丫鬟兴许是记错了,也可能这个什么红鸳就是民女院子里的一个粗使丫鬟,民女这几日一直在为曼雅公主的事情担心,身边有没有一个人叫红鸳,民女实在是记不得了。”
皇上冷冷的看着一眼宁嘉珂,然后吩咐道:“来人,去宁府,把这个什么红鸳给朕找出来,朕就不信了,这证人,一个两个的还能都死绝了不成?”
皇上话音刚落,身边伺候的太监就赶紧出去吩咐着,御林军很快就包围了宁将军府,在府中搜查,很快就把那个叫红鸳的丫鬟给搜了出来,带回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