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璃歌躺在床上接过初初递过来的汤药,皱着眉头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忍着心中的恶心慢慢的把手里的要玩递到自己嘴边,闭着眼睛一口把手里的要玩喝了一个干净。
处处站在岳璃歌身边看着岳璃歌这副样子忍不住笑着说道:“小姐,您看您都多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您看看您刚才喝药的样子,一脸的不愿意,怎么啊,那药还能要了您的命不成?”
岳璃歌皱着眉头苦着脸看着初初说道:“初初,你还这么嘲笑我,再笑一声,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赶出去?”
初初被岳璃歌这种佯装恼怒的样子给逗的脸上的笑容更是憋都憋不住,但是初初还是知道这个时候是要顾及着自家小姐的情绪的,连忙正了正颜色,十分懊悔的看着岳璃歌说道:“小姐,初初知错了,小姐就不要要罚初初了好不好,小姐,初初求求您了。”
不得不说,初初对于岳璃歌情绪的把控还是十分准确地,三句两句就把岳璃歌给哄好了,岳璃歌看着初初十分傲娇的一抬头说道:“哼,看在你认错及时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不惩罚你了,喏,把碗拿下去吧。”
岳璃歌给了台阶,初初自然就坡下驴,连忙上前多起药碗,“多谢小姐。”
岳璃歌挥了挥手,“好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休息。”
初初点了点头,手里拿着药碗,岳璃歌躬身行了一个礼,“小姐您好好休息吧,初初退下了。”
岳璃歌点了点头,转过身躺在床上,一个人品尝刚才苦药的余韵,岳璃歌这个时候后悔不已,刚才为什么非要拿面子,结果连一口蜜饯都没吃上。
岳璃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那边初初突然又敲了敲门走了进来一脸焦急的对岳璃歌说道:“小姐,院中突然来了一个人,说要见您。”
岳璃歌一脸奇怪的看着初初说道:“来人就来人了呗,你慌什么?”
初初回道:“小姐,这个人初初从来没见过,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个好相与的主,一脸凶神恶煞的,进来指名说要见您,小姐,您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祸吧?”
岳璃歌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初初说道:“你家小姐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惹祸了我还能纵容他到家里来啊。”
初初点了点头,喃喃道:“也是,小姐您通常当时就给解决了。”
岳璃歌白了初初一眼,掀起被子下床,“初初,他没说要来干什么?”
初初摇了摇头回道:“没有小姐,那个人突然出现在院中,也没说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就说了一句要小姐您出去见他。”
岳璃歌整了整衣衫,“走吧,出去回一回,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初初像个小媳妇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岳璃歌身后,小声小气的说道:“小姐,您出去可小心一点,初初看着那个人来者不善啊。”
岳璃歌点了点头十分豪气冲天的说了一句,“嗯,没事,你就放心呗,你家小姐我你还信不过?再说了这可是我们的地盘,难道就怕了他不成?”
初初还想说些什么,那边岳璃歌已经收拾好打开房门出去了,初初要说的话也憋了回去,快走几步跟上岳璃歌的脚步。
岳璃歌走到院中,看到院中的树下站着一个人,满头白发,身着一身黑袍,发丝飘摇,随风飘动。
岳璃歌一看到那头白发就知道现在站在院中指名道姓要找自己的人是谁了,岳璃歌冲着初初挥了挥手吩咐道:“初初,你先下去吧。”
初初有些担心的看着小姐说道:“小姐,您一个人能行吗,初初担心您......”
岳璃歌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认识他,你先下去吧。”
初初还想说什么,那边岳璃歌已经迈开脚朝着树下站着的人走了过去,初初咬了咬嘴唇,转过身离开了。
岳璃歌看着树下站着的人,心中想到刚才初初进来禀告的时候的形容,嘴角就忍不住向上翘一下,凶神恶煞?亏初初说得出口,这也得亏岳璃歌认识,要不然听了这丫头的形容,一般人肯定是吓得见也不肯见的。
岳璃歌刚走到那个人身边,那个人就转过身来了,岳璃歌躬身行了一个礼,十分恭敬的叫道:“义父。”
来人正式之前在青涛教习岳璃歌阵法的楚泽天的义父,义父看向岳璃歌,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不免有些吃惊,这不过短短数日不见,这个小丫头怎么消瘦成了这个样子,脸色也十分惨白,看上去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义父压住心中的惊讶,点了点头,“小丫头。”
岳璃歌回道:“义父,外面天凉了,义父要是不嫌弃就去屋中坐坐吧。”
义父点了点头说道:“正好,我今天来也是有一大堆话要和你说。”
岳璃歌听了义父说的话愣了一下,低着头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带着义父往屋里走去。
“义父您坐。”
义父坐在岳璃歌面前,初初刚想上前给义父看茶,被岳璃歌拦了回去,初初看着岳璃歌不知道自家小姐是个什么意思。
“初初,你先下去吧。”岳璃歌对初初吩咐道。
初初点了点头,躬身对岳璃歌和义父两个人行了一个礼,慢慢的退了出去。
岳璃歌自己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义父亲自沏了一杯茶,给义父递了过去,“义父,请用。”
义父接过岳璃歌递过来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赞口不绝道:“小丫头你的手艺真是天下一绝啊,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岳璃歌笑了一下说道:“义父过奖了,我哪有义父您说的那么好啊。”
义父看着岳璃歌说道:“小丫头不必过谦啊,义父这辈子还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呢。”
岳璃歌回道:“义父净是哄我,就算义父自己不想,自然也是有人孝敬义父的。”
义父慢慢的放下茶杯说道:“就算是孝敬,其中也没有小丫头这杯茶的这种细心啊。”
岳璃歌低头笑了一下,自己端起茶杯也喝了一口,“义父,从来都没有来过我府上,正好马上就快到了午膳的时间了,义父要是不嫌弃就留下来吃一口再走吧。”
义父笑着看着岳璃歌说道:“小丫头既然留义父,义父哪有走的道理啊。”
岳璃歌笑着看着义父说道:“既然如此,义父难得来一次,义父再次稍等片刻,璃歌去厨房亲自下厨给义父做道小菜,让义父尝尝。”
岳璃歌刚要起身,那边义父又端起茶杯,手指捏着茶盖儿,撇了撇茶沫不经意间说了一句话,“小丫头,你就这么着急躲着义父吗?”
岳璃歌愣了一下,站在椅子前面,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半晌,说了一句,“义父说的什么话,璃歌怎么是故意躲着您呢。”
义父看着岳璃歌说道:“不是故意躲着我?刚坐了一会儿,就要走,还说不是躲着我?”
岳璃歌站了一会儿转过身看着义父说道:“义父,您今天来是为了阿泽的事情吧。”
义父回道:“小丫头,你既然都知道又为何总是这么躲着我呢。”
岳璃歌站了一会儿,好像是放弃了一般,叹了口气,坐了下来,说道:“义父,我就是知道所以才躲着。”
义父看着岳璃歌,十分认真的说道:“璃歌,你总是这么逃避也不好,你们两个的事情不是这么躲着就能解决的。”
岳璃歌摇了摇头回道:“义父,我们两个的事情我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义父你也不必多说了。”
义父看着岳璃歌说道:“答案?有什么答案了,你们就这么躲着对方,怎么,这就是你心里的答案了?”
岳璃歌终于压不住自己了,看着义父说道:“义父,不然呢,我能怎么办?难道非得我当着楚泽天的面和他把话说明白了?到最后非得弄的这么难看吗?”
义父没有想到事情有这么严重,皱着眉头看着岳璃歌说道:“小丫头,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还是当面把话说清楚了,不要留下什么遗憾啊。”
岳璃歌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拒绝了义父的提议,“义父,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剩下的就全是些伤人的话了,说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义父看着岳璃歌说道:”小丫头,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了?你和义父好好说说,这几日,义父看着阿泽每日里借酒浇愁,从早到晚的泡在酒坛子里,问也问不出些什么,小丫头,你和义父好好说说。“
岳璃歌听了义父说的楚泽天的近况,眼神愣了一下,转而又恢复了正常,“他要借酒消愁便借酒消愁,要泡在酒坛子里就泡在酒坛子里,和我又有什么相干,要找也不应该找我,要找也应该去找那个宁嘉珂,我们两个已经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义父听的云里雾里的,听到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宁嘉珂更是摸不着头脑,“小丫头,你在说些什么,那个宁嘉珂又是什么人?”
岳璃歌低着头,好半晌才说道:“义父,你不要问了,反正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义父你教我阵法,我自然也不是那忘恩负义之徒,义父来,璃歌自是把您当成璃歌的师傅来看待的,但是义父您要是和璃歌说起楚泽天,璃歌实在是无话可说。”
义父看到岳璃歌这个样子,心里十分的着急,连忙说道:“小丫头,你别这样,是不是阿泽那个臭小子欺负你了,你和义父说,义父肯定帮你好好的教训他。”
岳璃歌摇了摇头,“没有,义父,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义父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