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鼎年点着头,却因为刚刚那个噩梦而心生疑虑的问着:“冷啊,当年你师傅救了我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当年我虽岁年纪小,不过那场面却因为太过震撼,看着奄奄一息,全身都是伤的您,而想忘都此生难忘了。”
陆鼎年神色一紧,奄奄一息,全身是伤都没有错,错的是他还中了毒,极重的毒,非人不能解开的毒液:“那我中的毒,是怎么解的。”
“中毒?”莫冷收起了手帕,并没有回忆,本能地摇着头:“您老是年纪大记糊涂了吧,什么时候中过毒,我怎么不知道!”
“我没中毒吗啊?”已经百岁,还有什么事,是难为情的,虽有些难以启齿,陆鼎年依旧试探的问着。
“我和师.傅救你的时候,你没有中毒啊,就只是外伤极多,我还记得师.傅那时玩笑的和说我,你没死,就是奇迹,冷啊,你信不信,这人不死,便会有很多人要死了。”
后来莫冷验证了他师傅说的话,确实如她老人家所说,他没死,便又很多人死了,这些死了人,成就了这个人,成为一代枭雄。
此时的陆鼎年,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了。
又再闭眼叹气间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件事。
对,他错过了一个人,一个他辜负了一辈子好女人。
可是那能怎么办?
其实即使知道是错过,他终究并不清楚,那个人倒是谁。
不能把他那段,不未知人的过往和任何说,他依靠在床上,有苦往肚子里咽地转移着话题道。
“冷,你这个时候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还真有一事,玲丫头说晚上要办宴会的事,你老怎么打算的。”
莫冷并没有在意陆鼎年提起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是什么意思,而是想着梁静交代的事问着话。
“自然是去,难不成你有其他安排。”有梁静在陆府,陆鼎年在有心思,也清楚莫冷一定会是最忙的那个。
“是有点事,我嫂子要去南城参加舞会,你老知道她的身份特别,出行不便,一个人去,我还真不放心,就想......。”
莫冷没有把话说完,因为只要不是傻子,都清楚的知道,他要说什么,以及想要做什么。
“知道了,你陪着她去吧,怎么也不能怠慢自己人,一会你让斌小子给我找个得力的人陪着就行。”
陆鼎年见怪不怪,就算他清楚梁静对莫冷的心思,也因为太过.宠.着莫冷,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默默的告诉自己,只要莫冷愿意,他就假装看不见,并不管他对与错,应该不行该为之。
莫冷点着头,他并没有在老爷子的眼中看出,什么异样的目光。
他也不并不觉得自己和梁静的相处,有什么不妥之处:“老爷子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你办事我放下心,去忙吧!”陆鼎年摆了摆手,看莫冷离开,他依靠在床头的位置,微闭着眼睛琢磨着,为他解毒,陪着他的女人,到底是谁。
走出了陆鼎年的房间,莫冷便拿出了手机,并没有给张斌打电话,而是给他看中的阿水打着电话。
毕竟张斌那小子文的还行,真刀真枪,武的他啥都不会。
“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