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璘的婚事在乾隆四十四年举办,嫡福晋雍容华贵与当年十七福晋甚是相似。
“十七弟大喜。”
和恪公主与十五阿哥一起贺喜,只和恪身子不爽利,站了不过一刻钟,头开始混混沌沌难受起来。
“妾身拜见和恪公主、十五阿哥。”
一身册封福晋时只有嫡福晋才能穿戴的吉服与吉冠,略略显得钮钴禄氏格外娇艳欲滴。而钮钴禄倒是也是十分大度,陪嫁的丫鬟个个都是出众拔尖的美人,可谓让永璘眼睛都瞪直了。
“弟妹带了这许多美人来,倒是成全十七弟色心了。”
永琰打趣的道,和恪公主实在是撑不下去这个场面了,慌慌张张的走了下去,回去公主府。永璘只是挠了挠头,不过福晋身后的一位小丫鬟是当真柔弱之美。一身汉女衣裳,橘黄色显得她格外娴静温暖。长发散落,那双灵动大眼睛眨呀眨的,似乎将永璘的心都勾起了。
“王爷,她叫霓裳,姓赵。是妾身娘家选来的人儿,王爷若是喜欢。立马吩咐将赵霓裳收为侍妾,好生招待。”
天已经快要微微亮了,新婚不过第二日就给自家王爷纳侍妾。众人都瞧不懂钮钴禄氏的意思,赵霓裳好似也并非心甘情愿,当永璘抚摸赵霓裳纤纤玉指时,赵霓裳害怕的后退了几步。
“赵格格,本王的赵格格。”
赵霓裳太美了,美得不似凡人,好似仙女下凡。一举一动都有闭月羞花、仪态万千。甚至男人瞧见了都感慨赵霓裳让人:我见犹怜。
永琰的心觉得好似知晓魂牵梦绕是什么感觉,墨玉站在一旁,连忙开口道:“恭喜十七弟喜获佳人,霓裳格格美貌恐非池中之物。便是宫里主子娘娘都比不上,十七弟妹也不怕失了宠?”
这话倒是不假,钮钴禄氏举荐这么美的赵霓裳上永璘的床,难免惹人猜忌。钮钴禄氏只是笑了笑,对永璘道:“爷,咱们该洞房了。”
永璘心中感激自己的这一位嫡福晋,连忙点头。众人也都退了出去,第二日永璘吩咐赵霓裳亲身伺候自己,做贴身宫女一般。
“是。”
赵霓裳的衣裳都是满绣的旗装,穿上以后显得她更加小巧。等着一切完事以后,钮钴禄氏亲自去找喜塔腊氏,对喜塔腊氏道:“那赵霓裳已经被种下情蛊,一生不会爱上爷,且她身家性命,她的妹妹赵云裳还在我的手里。”
“情蛊?”
喜塔腊氏觉得钮钴禄氏也不是那般愚笨的女子,如何敢跟自己说这些。
“赵霓裳本是妾身府内新进的一批美人儿,既然要入阿哥府,与其他日阿哥娶旁人为妾。不如这个妾就是我自己带过来的,也好拿捏。”
钮钴禄氏衣着华贵,甚至跟喜塔腊氏比起来,喜塔腊氏显得十分寒酸。
“她出身低贱,又中了情蛊。一辈子爱不上爷,却被我拿捏。若是他日皇嫂也想给府中妾室制衡,大可以来找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