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我叫亓汇,你比我大,就叫我亓弟吧!”
亓官汇为了防止以后会再次遇到薛杨,三字的名字中的一个字给去掉了,有备无患。
“这……不好吧,亓公子看起来就不是普通人,薛某怎能与亓公子称兄道弟呢?不妥不妥。”
说罢,薛杨还连连摇头加摆手,一副不愿意的样子,其实他内心却高兴的开了花,能和这样的人称兄道弟,简直不要太好!
“有什么不妥的,就这么决定了!”
“那……那好吧!那我就叫你亓弟了。”
“哈哈哈,薛兄!”
“亓弟!”
亓官傅离他们比较远,正常范围是听不见他们的对话的,但是亓官傅却听了个一清二楚。
亓官傅轻笑,薛兄?亓弟?真是可以的。
亓官傅不管亓官汇,随便他这么闹腾,反正是口头上的兄弟,回头就不认账了。
亓官汇和薛杨打太极,就是不说是要他手里的东西,旁敲侧击的知道了薛杨家中妻子要生了,而他又要求愿,实在是两难。
亓官汇听后皱眉,妻子都要生了,还想着来求愿,还真是有孝心。
“唉,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薛兄,你还是回去吧,嫂子肯定希望你在身边的,你的陪伴会给她安全感。”
薛杨原本还在犹豫,亓官汇的话,让薛杨幡然醒悟。
是啊!妻子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完成了愿望又如何?万一妻子难产怎么办?
薛杨想起了以前,他孤身一人在京城打拼,是个没头没脸的小人物,可是妻子却是比较富足人家的女儿。
可是妻子却一点都不嫌弃他,时常照顾他,不顾家人反对也要嫁给他,不怕苦不怕累,她付出了好多,可是自己却因为一点欲望就……
薛杨握住亓官汇的手,浑身颤抖着,像是要笑,又像是要哭,搞得亓官汇一脸尴尬。
“亓弟,谢谢你!你有什么要求,我尽量帮忙!”
“哈哈,不瞒薛兄,小弟确实是有一事相求,希望薛兄可以帮个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亓弟且说,只要我能做到。”
亓官汇听薛杨的话,便知道有戏,把薛杨的手拿开,握拳。
“希望薛兄把这红牌卖给我,我们想看看寻觅阁。”
“这算什么!当然可以!免费给你!”
薛杨像个财大气粗的富豪,直接塞到亓官汇的手里,对他说了句后会有期,就赶紧回家陪伴妻子了。
亓官汇眨眼睛,这薛杨也太好骗了吧?明明挺聪明的,却又像是突然没脑子一样,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愿望中加上母子平安啊……
亓官傅看见薛杨往亓官汇手里塞红牌,一副真心实意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这人是个蠢货。
“二哥,拿到了,我们去排队吧!”
亓官汇不纠结薛杨的傻乎乎,向街对面的亓官傅大喊,又招手,示意他过来排队。
排队?
亓官傅看着对面形形色色的人,表情有些难看,他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欢吵闹的地方。
他的眸子一沉,原本有点灵气的眼睛,瞬间黯淡无光,缓缓的向那寻觅阁走去。
“二哥,你看你看,这个牌子还挺漂亮的!咦?这是什么花呀?这花瓣一长条一长条的?”
亓官汇把牌子拿给亓官傅看,“二哥,你见多识广,这是什么花?”
“罗弥。”
亓官傅看都没看,直接给出结论,这种花他是见都多了,没什么稀罕的,也只有她才这么喜欢罗弥。
“罗弥?没听说过,二哥知道这花哪里有么?”
亓官汇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话,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很正常。
亓官傅瞟了一眼亓官汇,嘴唇轻启,“地狱。”
“地狱?”
亓官汇挑眉,二哥又在开玩笑了,地狱那是传说中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无非就是不想说,堵自己的嘴。
亓官汇又呵呵笑,亓官傅不愿意说,那他就不问了,亓官傅看亓官汇不相信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他实话实说,亓官汇自己不相信的。
“二哥,那个薛杨真是笨蛋,不过三言两语就把这个送给我了。”
亓官汇转移话题,亓官傅也不纠结,那个薛杨……
“的确如此。”
亓官汇又把薛杨妻子要生产的事情告诉了亓官傅,那气势瞬间愤愤不平起来,为薛杨的为人感到恶心,为薛杨的妻子感到可惜。
“二哥,你说要是未来的二嫂怀孕,有了小宝宝,你是选择陪伴二嫂还是去忙其他的?”
亓官傅皱眉,冰冷的眸子在亓官汇身上扫过,亓官汇觉得有一丝冷冰冰的寒意。
“你说?”
亓官汇嘿嘿笑,二哥好像生气了,他咽了咽口水,一脸认真的样子。
“当然是二嫂重要了,我和二哥的选择是一样的!”
亓官傅没说话,都是那寒意明显的减弱了,亓官汇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又为自己的嘴巴后悔。
二哥的脾气就是天,阴晴不定,亓官汇觉得亓官傅对他虽然纵容,可是却又像是在管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