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银币兑换成50贯铜币后,在小三儿的”强力推荐“下,长泽又存了一大笔钱进去,说是一大笔,相对于长泽的体内空间的钱来说就是小意思了,也就几个灵晶而已,反正存着也是存着,后面用得上。
钱兑好了,剩下的就是吃喝玩乐了,长泽先尝过了脸盘大又好吃的盘包,再现烤了一个卢记全羊吃,有钱的都是大爷,也没什么预定不预定的,还点了一堆鸡鸭鱼肉的竹烤,吃了李家肉脯,品了吊龙火锅,确实名不虚传,都好吃到爆。
至于最最最好吃的长条羹,店都还没进,长泽就被吓到了,原来长条就是蛇,这些人类居然都吃蛇啊啊啊!!!
虽然是些没有灵力的小蛇,品种也没听说过,不过扒皮、抽筋、砍头、断尾、摘心,外加十种八种做法,这么恐怖的酷刑都用上了,好可怕。
看来以后自己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千万不能暴露身份,不然要被抓起来受刑吃掉的。
不过,真的好香好美味啊,虽然很可怕,但对了一个吃货而言,这点困难还是能克服的,太香了超想吃。长泽咽咽口水,纠结来纠结,最终还是没进去。
三天时间在长泽的吃-吃-吃中很快过去了,这天,终于到了赴宴的日子。
这天长泽照例起得很早,速度吃过了早餐,捯饬捯饬自己,就趴在屏风后躺椅上了,敞开窗户,百无聊赖看着玉湖的风景。
长泽是在等隔壁的美男子啦,自上次接请柬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面了。白日里长泽出门四处乱跑,晚上回来路过对面,没听着任何动静,听客栈侍者说貌似也没见着出过门。
这样的美人一天到晚呆在房间里都不出来,都没有机会结识一番,真是可惜,长泽决定今天一定要等到他。
辰时三刻,对面终于有动静了,开门声一响,长泽身形一闪就到了门前,迅速打开门,一个健步跨出,正看见对面一个俊秀挺拔的背影,嘿嘿,终于等到你了。
“这位仁兄,你也是去参加郝家庄赏花宴的吧?”长泽手一伸就准备搭向对方的肩膀。
不料竟连衣角都没碰着,长泽一愣抬头一看,对方已转过身来,正瞪着他。
这速度这身法,瞪人样子也这么美味,长泽收回手傻笑两声,正正腰板拱手到:“在下长泽,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青姒。”简简单单回了两个字,青姒转身朝外走去。
“哎,等等我呀。”长泽关上门忙追上去。
“你也是去参加赏花宴,是的吧?是的吧?”
“我们一起啊。”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
郝家庄位于天峰城东郊,背靠天峰山,此处山势险峻如绝壁,并无上山之路,有瀑布飞流而下,顺道成河,河两岸地势平坦,有良田数倾。
当年郝家庄先祖追随秦氏至此,一眼相中此地,凭借侍弄花草的特殊本事,经过几十代人努力,终于成就了如今郝家庄,繁花似锦,林木葱茏、瀑潭相映、山水灵动、四季如画,有着远近闻名的”万花源“的美誉。
现今的郝家庄之主郝进林,人称“郝员外”,是天峰城远近闻名的”富好行其德者“,为人和善乐于助人,在城内开设了几座善堂和小学,无偿帮助一些有困难的人家,收留了好些无依无靠的孤儿和障者。
他还是一个深情之人,数十年前他的夫人因难产血崩而亡,只留下一幼小女婴,郝员外伤心不已,后一直未再续弦,视唯一的女儿如珠如宝。这些年他尽心尽力发展庄园,余时不假人手亲自教养女儿长大,郝小姐也不负父亲栽培,出落得亭亭玉立,聪慧过人。
长泽和青姒一同向东走来,一路上,青姒都未曾吭声,唯有长泽一直试图勾肩搭背,自来熟一般说个不停,终于来到了郝家庄大门前。
“哟,这郝家庄果然与众不同,这庄园大门都是滕树雕刻而成啊!”长泽惊叹出声,扯扯青姒的衣袖,“青兄,你快看!”
青姒淡淡瞥了一眼手,长泽立即收回手摸摸头,讪讪笑几下。
青姒收回目光看向大门处,其实不用多说,青姒远远的已经注意到这庄前,只见滕木粗狂,围成一个门,两侧是围墙,门上雕有一块横木,刻着”郝家庄“三个大字,字迹潇洒有韵,颇有些隐士高人的味道。
走近前一看,滕门两侧扎根地下,竟是活滕,滕身长满指甲片大小的绿叶,间或点缀着紫色小花,连两侧延升的围墙上亦铺满绿叶,有风吹来,满墙绿叶如波浪流趟,带着清新的花香味,真美!
看到有人近来,门内迎出来一位中年青圆领袍者,“两位公子,可是来我庄参加百花宴?”
“正是。“长泽快言快语。
“请两位出示一下请柬。”
长泽和青姒忙将请柬奉上,中年青圆领袍者恭敬地接过后打开查验。
长泽也凑过头去,“大叔,你就是郝员外吗?我第一次来天峰城,你为什么请我来呢?”
“在下并不是郝员外,在下是管家郝福,郝员外是我家主人。这位想必是长泽公子吧,有礼了。”
郝福躬身施了一礼,“长泽公子第一天来天峰城,我家员外在回味酒楼时便注意到了公子,公子相貌英俊,气度不凡,短短几天内在天峰城花费数资,可称得上豪爽大方。我家员外最喜与公子您这样的人结交,故邀请公子参宴。今日一见公子,果如我家主所言。”
“哈哈哈,想不到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吗?福叔,你们郝家庄也不赖嘛,这么几天就打听清楚我的情况啦。”长泽开心地笑。
“哪里哪里,长泽公子过奖了。”郝福谦让一番,继续看另一份请柬。
“咦,青兄,你的名字怎么是女字边的这个姒呢?”长泽正好看到上面“青姒公子”四字抬头,顿时惊呼出声,“这莫不是写错字啦?”
青姒剑眉一竖,一甩衣袖,“休要胡言乱语!”。
郝福忙笑道:“长泽公子说笑了,这怎么可能写错呢!”
长泽更惊奇,“那怎么会这样呢?”突然灵光一现,伸手一指青姒,手指抖啊抖,大吼一声,“难不成,你是女扮男装,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