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所说的道士,莫非是先生你自己?”景钺问。
“景将军谬赞了,我没有那本事,锁住小龙的是我的师兄,当年师兄锁住小龙之后,也受了不小的伤,也让我师兄的大限提前了,我师兄去世前,一再嘱咐我一定要看好这条孽龙,如今,这孽龙的封印也在慢慢消减,如果再被他逃出来,这次就不知道有多少生灵惨遭涂炭了,幸好上天有好生之德,让我遇到了景将军。”相士说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先生尽管说。”景钺说
“既然景将军是爽快之人,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想借景将军的偃月刀一用。”相士说
“我这就让手下拿过来。”景钺说
“不着急,等到午时三刻的时候再来。”相士说
“那行,景钺还有一事不明,请先生指教。”景钺说
“景将军是想问怎么非要借你的偃月刀是吧。”相士说
“嗯,还请先生明说。”景钺说
“那请问景将军你这偃月刀是哪里来的?”相士笑着问。
景钺回想了当年,因为学的绝学中用的武器就是偃月刀,后来开始打战,也命人做了偃月刀,就是一直感觉用的不是很顺手,直到有一次,景钺和几个士兵去侦查敌情,被敌方发现后,逃命的路上,刚好遇到了大雨,景钺的士兵躲到了山里面的一座破庙,破庙里面的神像已经被破坏的面目全非了,但是神像手上的一把偃月刀虽然看起来很破败了,但是却是很完整的,景钺想着自己当时看到神像手上的偃月刀的时候,就好像有一种这把刀就是属于他的冲动,景钺赶紧跪下对着神像说:“弟子逃亡自此,借神仙贵地避难,有打扰之处还望神仙见谅。”景钺说完就在地下叩了三个响头。
谁想到,在景钺叩头完之后,神像上的偃月刀掉了下来。
景钺没想到偃月刀自己会掉了下来,原来想着等下跪拜之后跟神仙说明,然后再取了,就立刻再叩头。
说,“谢谢神仙赐刀,弟子景钺一定用此宝刀助我兄长平定天下,推翻暴政,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之所。”
说完之后,景钺拿起了偃月刀,没想到刀的重量、长度,以及手柄的宽度恰到好处。便大声说,
“有此宝刀助我,还害怕什么追杀,弟兄们,我们这就冲出去。”
“是,将军!”景钺的手下应答道。
“多谢神仙助我,弟子如果有幸不死,平定天下之后,必定回来重塑神仙金身。”景钺再次叩头就和手下出去。
景钺回想完,就问,“先生连我这偃月刀哪里来都知道,还望先生告知神像是何方神圣,景钺待平定天下,好回去给神仙重塑金身。”
相士笑着说,“不可说,不可说,天命已定,景将军何须纠结于此,偃月刀是神器,也只有神器才能斩杀神物。”
“先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既然神器才能斩杀神物,先生的师兄,能封印次孽龙,想必是有大修为之人,为啥当时不将它斩杀。”景钺问
“既然景将军问起,那我就明说了,孽龙是天上龙族,如果由天上的人随意击杀,那必然会引起两方甚至更多方面的仇杀,但是在这人间,如果被凡人所杀,由于天上有约束,龙族也不敢到人间随意杀人,恰好景将军是凡人,同时也有神器,所以我才找到了景将军,还希望景将军为了天下苍生,不要推辞。”相士说
“先生,景钺我没有推辞的意思,更何况是为了天下苍生。”景钺说。
“很好很好,老道我真没有看走眼,既然景将军答应了,那老道我还有一些关于将军往后的话语想要提醒一下,是否可以请杨将军回避一下?”相士说
“既然是关于我的,凯新跟我情同手足,在这里听一下也无妨。”景钺说
相士听完景钺说的,捏了手指,说“也罢,天命如此,往后还望将军多加小心。”
“我景某人自起兵到现在,生生死死见多了,本来对于生死已经觉得无所谓了,既然先生提醒,我自然会多加注意。”景钺说
“那老夫下来说的话,还请景将军一定要记住。”相士说
“先生请讲。”景钺说。
“将军此次斩杀孽龙,有功于天下苍生,上天自然会答谢将军的。将军的前途必定是一片光明,不久的将来必定是推翻暴政,加官晋爵。”相士说
“承蒙先生吉言。”景钺听到相士这么说,内心自然是一万个开心,便笑着回应。
“话虽如此,不过此次攻打苍星城,将军有一劫,此劫难一过,前方将是畅通无阻了。劫难过后,还望将军怜悯生命来之不易,不可滥杀无辜。否则”相士犹豫了一下。
“否则什么?还望先生明说,景钺自当聆听先生教诲。”景钺说
“也罢,既然已经说了,那我就明说了,如果将军滥杀无辜,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将会对景将军后辈子孙带了灭顶之灾。所以此次攻打苍星城,还望将军凡事需三思而行。”相士说
“先生所言极是,景钺起兵至今,一直约束手下,这点还请先生放心。”景钺说
“将军为人,贫道自然清楚,还望将军谨记今日所言。”相士听到景钺这样说,就知道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的,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再次强调,希望能挽救一些。
“先生教诲,景钺自当铭记。”景钺笑着说
“将军此次攻打苍星城,自然有贵人相助,本以为将军此次前来,他会一起过来。”相士说
“先生也知道我薛大哥?”景钺问道。
“薛天正,原来不姓薛的,他是我师兄当时在那个被孽龙屠杀的村里面救下的男婴,如果我没有记错,当时那条村应该是姓李的。我师兄把他救了下来,然后把他送给他在人间的一位好友养育成人。既然他此次没来,这些事情他也不用知道的,薛天正与将军有不浅的缘分,更与将军的后代有着更深的福缘。”相士说。
“先生有所不知道,我已和薛大人结拜为异性兄弟,往后自当往来,后代也必将是亲如手足。”景钺说。
“也罢,有些事情我也不便多说,说多了便会泄露天机,我这里有律诗一首,是有关于将军的,请将军不可公示于其他人。”相士说完就把一张纸给了景钺,景钺拿好之后,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