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楼,古门的门前,挂着牛头马面,这样的门面倒是像极了中式风格,整个外部以檀木制造,是在水泥墙上,硬生生的加了一层。
陈寒站在门口左右观察了一眼,轻轻敲了敲门,但许久没有人打开,他微微走进一步,不料木门自己打开。
陈寒露出惊讶的表情,在门口滞留了一会,将木门往里面推了推,呼喊道:“请问,先知在么?”
屋内没有任何的回音,仿佛没有人居住一般,但屋内却灯火通明,整个房间内,装饰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让人觉得这里充满了诡异与神秘。
陈寒一步步的走进屋内,警惕的看着四周,他再次呼喊一声,“先知,我有件事想要问问。”
但屋内依旧没有回音,陈寒继续在周围徘徊,他足足走了两圈,却一直没有人出现。
“难道已经睡着了,毕竟现在是临晨四点。”
陈寒在屋内又待了几分钟,但任由怎么呼喊都没有人,正要打算离开,在屋内的一处书籍后面,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像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陈寒警惕的看着声音的来源,一步步的走了过去,一个只有一米左右的老人,胸口有一把刀,刺入了他的心脏,倒在了凌乱的书籍堆中。
陈寒快步走上前,来到老人的身前,检查着他的气息,但老人早已经气绝而亡,按照流血的流动与老人身上的体温,应该死亡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也就是自己来之前,先知已经遇害,难道有人知道自己自己要来。
陈寒越想越不对劲,除非自己的寒流有内应,不然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来找先知,他顿时发了信息给克罗多维,让他严谨排查公司的员工,务必找出内应。
此时,楼下发出一种动荡的声音,仿佛是联邦调查局的人出现了,在与大楼的一群混混争执,发出一阵阵咆哮声。
陈寒走到窗前,看了一眼楼下的动静,发现有一群人正在朝着他的方向赶来,他顿时将大门紧闭,朝着另一个楼梯口快步离开。
“真的有人知道自己会找先知,然后找联邦调查局,为了抓住我,还是想组织自己调查异人族?”
当陈寒快步离开的时候,在楼梯口,看到一个神色慌张的中年人,正好在楼梯口碰面,中年人假装很镇定,不敢直视陈寒,于是加快了脚步。
“等一下。”陈寒转过身,叫住了中年人,“这是你的东西吧?”他语落,捡起地上的储存盘,正要递给中年人。
中年人点了点头,快速接过存储盘,轻声道:“多谢!”
陈寒神态凝重,说道:“楼上其实并不安全,反而越混乱的地方,越容易逃走。”他语落,转身朝着楼下跑去。
中年人朝着楼上跨了几步,深思着陈寒说的话,又看向高处,他犹豫了一会,也朝着楼下跑去,直接穿插进入混乱的小混混之中。
在高楼之上的天台,站着几个人,他们俯视着楼下的动静,见到陈寒进入了街道,消失在黑暗中。
其中一个年轻人冷笑一声,道:“这样的人,我们可以干掉数十个,为什么要搞的那么复杂?”
“他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普通人,况且我们现在还不方便出现在视眼中。”另一个身材雄壮,坚实的手臂上雕刻着一道火焰纹身的中年人,解释道。
年轻人冷冷不屑的看了一眼中年人,似乎并在意他的话,从高处跳了下去,化作一道残影,快速移动在楼道之上,消失在了楼房上。
中年人看向身后的两男一女,冷漠道:“你们继续联系实验工厂,保持通讯,他们的实验就要成功,不枉牺牲了我们一个兄弟。”
两男一女点了点头,离开了天台。
中年人望着黑夜,东方的天际已经出现了一抹红霞,整个天空渐渐地微亮起来,他神态凝重,从怀里拿出一瓶红色的药品,在手中摇晃了一会,红瓶内的液体抖动,他轻声道:“班纳博士真的是一位天才,居然想到稀释血清,制造出不同程度的血清容量,这样弥补了人体的缺陷,可以制造出更强大的异人族战士。”
“被神盾局打压的日子,我要一点点的给赚回来。”中年人散发出一道红光,仿佛初生的太阳一样耀眼。
陈寒来到阴暗的角落,瞬间殖装铠甲,飞向了天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无功而返让他对这件事更加的有兴趣,他需要调查清楚今天的事情是内部出现了问题,还是有人已经盯上了他。”
许久,陈寒打理好了一切,但一直没有见黑袍巴尔特,倒是诺曼奥斯本依旧是一脸不爽,早早安排的司机,正打算回国内。
“奥斯本先生,其实你需要太在意,研究好自己的东西就可以了,我们的钱还没有赚够。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九头蛇研究的东西并非人类增强药剂,而是另一种东西。昨天巴尔特也跟我解释过了,因为怕影响你的实验研究方向,所以才没有让你参加。说实话,巴尔特的研究,还不如奥斯本集团的进展呢。”陈寒看着黑脸的诺曼奥斯本,安慰道。
陈寒倒不是想要诺曼奥斯本真心加入九头蛇,他这样说,反而会激发诺曼奥斯本与九头蛇的矛盾,在他看来无论是诺曼奥斯本还是贾斯丁汉默,加入九头蛇都有他们的利益所在,毕竟他们两个都是商人,无非就是钱与地位。
陈寒并不反对任何人加入九头蛇,但他想要限制九头蛇的发展速度,因为现在的九头蛇比起自己印象中的更加强大,他希望寒流可以早日达到这种程度,那整个世界或许会偏向寒流,而不是神盾局,也不是九头蛇。
听了陈寒的解释,诺曼奥斯本的表情上确实好转了许多,但是内心却更加的阴暗起来,只不过对于陈寒印象,他现在十分的欣赏,毕竟陈寒更加坦诚,没过多久,两个人乘坐着私人飞机离开了多伦多,回到了纽约,就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