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黄镇人口不多,毗邻东海,镇上的居民也大都以狩渔为生,民风淳朴,老实本分。但因为镇子太小,远不能和东海之滨的其它大城相比,所以即或是行商们也不愿光顾,镇上的人也只好将狩渔所得运到其它城市贩卖,换回必要的生活物资。也正因为如此,镇上的外来人口少之又少,通常一个月都见不到两个。
这一日,镇外遥遥走来一男一女两道身影。男的约莫二十左右,身穿道袍,外面却披了一件袈裟,手里更拎着一根碗口粗的超大木棒,打扮的不伦不类。女的则面容姣好,身材窈窕,一袭绿衣,手里却握着一根弯曲的拐杖。
两人一路走一路说,似乎争论着什么,脚步却没有停下,一路走进小镇。
毫无疑问,打扮的如此别致的两人,除了牛二和绿衣女孩,在没有别人。
经过近半个月的相处,牛二也得知绿衣女孩姓苗名诗韵。只是牛二觉得无论从脾气还是性格上来说,苗诗韵这个文静淑雅的名字配给绿衣女孩是一种糟蹋。甚至还不如一个被侏儒包下过夜。按照牛二的想法,苗暴力更适合她一些。
半个月来,他们一路走一路吵,苗诗韵每天都会问牛二很多新奇的问题,比如世界为什么是圆的啊,天上的星星到底有多少啊,相对论到底写的是什么啊,进化论的以什么为依据啊,人是什么演变而来的啊……弄得牛二头晕脑胀,暗自后悔当初就应该把她送进大牢。
不过随后牛二也想出反击的办法。本着古老的‘来而不往非礼也’也高尚原则,牛二也每天都问苗诗韵,比如你的家乡在哪里啊,家中还有没有未婚姐妹啊,她们长的怎么样啊,你母亲贵庚啊,你最近有没有更年期症状啊,大姨妈可好……
不过每次问完话的结果都一样,两人大打出手,乒乒乓乓发泄一阵,第二天若无其事,继续讨论未完的问题。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说,一路吵,一路打。半个月后,两人终于来到东海之滨。
“大叔,麻烦问下,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走入小镇,尽情吸收着略带咸味儿的潮湿空气,牛二精神一震,荷尔蒙分泌值明显增加,随手拽过路边一个舔着糖球的五六岁小男孩问道。
“哇……”小男孩一见牛二拉住他,再看他身上那套奇怪的装备,小嘴儿一撇放声大哭。
“谁?谁敢动我儿子,活得不耐烦了怎么地?给我站出来。”一声巨吼,小男孩身后的屋子里,一个身高逾越两米的大汉跳出来,铜铃般的双眼瞬间锁定牛二。
“不……不是我,不是我。”牛二一见大汉,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松开小男孩,连连摆手道。
“不是你?我看就是你,看打。”大汉说着几步窜到牛二面前,蒲扇般的大手朝牛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