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两人没事吧?”
勇罗格的战机刚走,一架飞行器就停在了高斯两人的身边。
“我们当然没事,不过你的眼睛是怎么了?”
看着捂着眼,一瘸一拐从飞行器上走下来的尼克弗瑞,卡罗尔皱眉问道。
“别提了,简直见鬼了!”尼克弗瑞用纱布捂着左眼,抱怨的的说道,“古斯刚才竟然抓了我一下,我的左眼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早就告诉过你,离那只噬元兽远一点,你非不听!”跟着下来的塔罗斯无奈的说道。
“它只是一只猫,如果真是你说的那个噬元兽的话,那一爪子就能要了我的命!”猫奴弗瑞狡辩道。
“或许是因为它觉得你的抚摸十分舒服,才留你一命?”塔罗斯立刻反唇相讥,“反正我劝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行了行了,先让我让我看看有多严重?”高斯走了过去,打断了两人的争执,拿开了弗瑞左眼上的纱布,仔细观察了一下,“还好,眼球没有大问题,只是神经断裂加上视网膜脱落,还有得救!”
“真的吗?我还以为自己要变成独眼龙了!”尼克弗瑞松了口气,庆幸的说道。
“独眼龙也不错,感觉比现在要稳重多了,要不你就这样得了。”一旁的卡罗尔歪着头端详了一下弗瑞的脸型,笑着打趣道。
“拜托,我才不要当个瞎子,哪怕只是瞎了一只眼!”弗瑞没好气的瞪了卡罗尔一眼。
“说真的,我也觉得独眼龙和你挺配的,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高斯手上的动作却不慢。
止血术+掌仙术!
生机勃勃的绿色荧光很快就覆盖在了弗瑞的左眼眼眶上,修复着断裂的神经和破损的视网膜。
“真是服了你们俩了,我一开始怎么就没发现你们还有这种恶趣味?”尼克弗瑞给了两人一人一个大白眼,随后就感觉自己失明的左眼仿佛浸泡在了温泉中一样。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奇妙,要不是弗瑞意志力坚定,他差点就呻吟了出来。
片刻之后,修复完毕,高斯收回了右手:“感觉怎么样?”
“前所未有的清楚,我感觉左眼的视力比以前更好了,这简直棒极了!”尼克弗瑞兴奋的眨了眨眼睛。
先是捂住右眼,然后又捂住左眼,两只眼睛相互变换,不停的环顾四周,就好像是发现了玩具新玩法的小孩。
刚刚走下飞行器的科尔森,看着开心的像个小孩的弗瑞,脸上写满了大写的问号:他是谁,他在哪?他在干什么?
忽然,弗瑞重新凑了过来,指着自己的右眼,惊慌的说道:“大蛇丸,你快帮我看看,我的右眼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疼了?是不是病情转移了?”
“滚,你那是风吹迷眼了!”
…………
飞行器重新起航,冲破大气层,驶入寂静的夜空。
地月之间,相距38万千米,除了围绕地球旋转的各种卫星探测器,本来还有无数陨石以及各种太空垃圾。
不过这些东西,在之前的大战中被高斯毁灭的差不多了,所以现在的太空中显得异常空旷干净。
“开始锁定坐标!”
卡罗尔坐在主驾驶位置上,操控着各种仪器,不断调整飞船的行进轨道,向着远离战场的一侧飞去。
“实验室在哪?”副驾驶位置上的科尔森不停的观察着航线,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别急,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卡罗尔推着手中的驾驶杆,飞行器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坐在后面的塔罗斯和瓦尔拉紧张的站了起来,凑到了她的身后。
最终,飞行器停在了一片星域当中,四周空空如也,除了远处那颗硕大的月球,就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就是这里,坐标显示最终的位置就是这里!”看着前方的景象,卡罗尔转头说道。
“你说实验室在这?可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弗瑞也凑了过来,却没看到任何东西。
“我猜应该是开启了某种隐形功能!”高斯双手环抱,打量了四周的星空,虽然看不见,但他却能模糊的感觉到前方似乎有一个巨大的物体挡在那里。
“应该是这样!”卡罗尔微微一笑,赞同了高斯的说法,她伸出左手,开启个人终端,一道飞船模式的虚拟投影从她的终端上冒了出来。
“果然在这里!”卡罗尔嘴角一勾,对着终端下达指令,“解除隐形模式!”
咻~
话音刚落,飞行器前方的星空之中瞬间闪烁起橙红色的光芒,勾勒出一道道巨大的线条。随着这些线条的出现,一艘巨大的飞船渐渐显露在了太空之中。
“原来玛威尔的实验室就是克里帝国的巡航舰!”卡罗尔微微有些意外。
随后她推动驾驶杆,驾驶着飞行器驶入了巡航舰之中。
塔罗斯和卡尔拉当先一步跳下了飞行器,怀着忐忑的心情向巡航舰内部走去。高斯和卡罗尔几人紧随其后,也跟了上去。
“这是……确实是我们族人的味道!”走了没多远,卡尔拉捡起了掉在地上的一个棒球,放到鼻子上努力的嗅着。
“没错,我也闻到了!”塔罗斯也一脸激动的凑了过去,努力的嗅着棒球上的味道。
WTF?
高斯、弗瑞还有科尔森面面相觑,没想到斯库鲁人竟然还有这种习惯?
“他们都是狗鼻子吗?”弗瑞挠了挠头,一脸茫然的看向卡罗尔。
“斯库鲁人的气味只有他们自己才分辨的出来,依靠这种能力他们可以分辨出来你是不是他们族人变得。”卡罗尔耸了耸肩,“这是他们的种族天赋!”
“这可真是方便,连暗号都不用打了,要是我们特工都有这种能力,那工作起来就方便多了!”弗瑞有些羡慕的说道。
“但前提你得有一身绿色的皮肤,尤其是头顶也是绿色的!”高斯眯起狭长的双眼,不怀好意的看向弗瑞。
“那还是算了吧,反正我就是个文职人员!”弗瑞连连摆手,表示自己坚决捍卫头顶颜色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