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不少人看着这里,却又不敢吭声,这样的奇景,恐怕下午便能在京城中传开。
向墨快走到太医院时压着声音说“你怎地如此重,压的我快喘不过气”
顾乐用手扶着他的肩膀“吃的多还不许的长身上啊,不重就对不起我吃的饭”顾乐才不怕被人说重。
倒是向墨不在说话,但是嘴角的笑意迟迟没有散去。
到了太医院门口,正巧碰见傅易,傅易连忙走过来扶着顾乐从向墨身上下来“这是怎么了,顾姑娘是行动不便吗”
顾乐闻言点点头“腿上的伤口结的痂恐是裂开了”
傅易连忙扶着她,边对向墨说“见过王爷”
向墨微点头“给她伤口在上点药吧”
傅易闻言赶紧将顾乐扶进去给了她一个药瓶“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便洒在伤口上就行”
说着赶紧退出屋去。傅易深知一个道理就是男女授受不亲,作为一个标准的直男医痴,他有这自己的三从四则。
向墨在门口跟傅易寒暄几句也回了府,这司越公孙离大婚后加上向宇一走,朝中局势便紧张起来,两极分化十分严重,但是一直都四处抓不到任何痕迹。
郑华自从接管运管之位,便恪尽职守,兢兢业业从没有半点贪污纳税之举,这令皇上甚是满意。
只是这司越这边还不知如何对待,还需在等日后见分晓。
向墨坐在书桌旁,回想这做完向宇对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喜欢乐乐?难道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顾乐自己问过,他人也能看出来,不能在拖了。
身为王爷,自己至今未娶,总不能让眼前这个中意之人溜去,扪心自问,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甚是喜欢她,喜欢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见她开心自己会开心,看见她难过自己会难过,看见她无助自己会心疼。原来这就是喜欢吗。
向墨从书桌夹层抽出一个小纸片,这是那时候得来的照片,向墨拿在手里,看着相中人,动起了笔。
一阵挥洒,一副墨水画便展开,一个清丽的女子在画中笑着。
向墨看着纸张“笑着才好看”收了笔。
深知自己不能再等了,影七在外边敲门“王爷”
向墨赶紧收好画,放在一旁放好,沉声“进来”
影七推门而入“王爷,殿阁大学士刘义求见”
向墨起身“召在厅堂吧”说着便大步走去。
到了厅堂,刘义已经等候多时,见了向墨连忙行礼“老臣见过王爷”
向墨抬手“无须多礼,今日前来有何事?”说着便坐在主位,拿起茶杯用盖子赶了赶茶叶,喝了一口。
刘义坐在一旁,看着厅堂里的下人“这...”
向墨翻翻手,厅堂里候着的下人便都退了去。刘义笑着“说来惭愧,小女在宫中已有些时日,能在皇上身边候着是她的福分,臣此次前来,便是为了小女,为了刘家”
向墨抬眼看着他“何出此言?”
刘义站起来,再次对着向墨福了福身子“老臣斗胆,向王爷聊衷心,臣对皇上绝无二心,家中出了倒戈的刘炎,但臣是在王皇上这边王爷这边的”
向墨盯着他“为何找本王说
刘义直接跪下“老臣看的明白,现在朝中两极分派,但老臣不是糊涂人,自然愿意是跟着王爷的,小女在皇上身边伺候着老臣作为父亲定是为小女谋后事的,望王爷日后见了皇上表明下臣的决心”
向墨点头,放下手中的茶杯“既然如此,本王定是会帮你转达”
刘义本就是读书人,客套的话也不会多说,本次来就是为了在这朝廷内斗时能表明立场,见目的达成,便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