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踢开房门,直接将手中的女子扔在床榻上。
向墨发觉自己现在的衣着实为不妥,便大步走向自己的卧室准备沐浴更衣,大手一挥
身上的衣袍瞬间滑落,漏出紧实的肌肉。向墨推开卧室内的暗门,后面是一处温水池,大理石地面下,冒着热气。
向墨直接走了进去,坐下来。想起今天顾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于顾乐说的话。
身体后倾,头也直接沉进水里,猛地从水中钻出来,将额前的碎发拢到后面。一滴滴水从脸颊滑落到下巴滴在胸前。嘴角微微一勾。
其实他何尝不知那天那土匪头子打晕一人,钻进了顾乐的马车,只是在遇见时顾乐那厮对自己挤眉弄眼自己心中也早已有了下文。
只不过他想抓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土匪头目,还有许多余党未除去,那头目定会与他们碰面,到时候直接可以一锅端。
甚至...他也早已想到如果硬碰面那人定会将这女子一击毙命,这就是土匪的特性,能被挟持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
那日他们从另一条官路飞奔而去,自己则带影七埋伏在马车附近,跟着一路前行。
直到看到那人将女子送入自己的底盘,那人拿着银子果真去找自己的手下汇合,刚碰面,就被向墨埋伏的手下杀得措手不及。
回京皇上还为向墨剿匪成功而大设庆功宴。
至于那女子,自己从未放在心上,也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他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但是后来为了查杨二爷而在次跟那女子有所接触。
向墨之前培养的许多眼线精英,从不需要自己多说,便都知道该怎么做。
可那个顾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自己刮目相看,眼前一亮,亮的不是她多漂亮多有想法,却是有多笨多蠢...
她那新开的店铺,里面项目单一,人们也就图个新鲜,以后恐怕新鲜的热度也维持不了多久。
但是只有她自己经历了热潮与低谷,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井底之蛙目光短浅。
向墨从来都是看透一切,但是只要是不必要的事情自己也从不插手况且这女子现在在京中跟女子颇为熟络以后还可利用。
看戏,甚好甚好。
他起身擦擦自己身上的水珠,随手拿起身边干净的衣服穿戴完毕,摸了摸脸,嗯面具不在了。
那面具是之前五洲国进贡上来的工艺品,向墨看着甚是喜爱,便向皇上讨来,罢了。
带过了精致的面具,其他的都不甚入眼。无妨,让影七日后拿去好生清洗。暂且先这样。
这边顾乐因为喝了酒,再加上回来路上颠簸吐了之后,现在觉得落了地反而来了精神。
喝了酒那种感觉像是脚上踩了棉花,有神智但是迷迷瞪瞪,心中有个声音仿佛在告诉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自己直接从床上直挺挺的坐起来,然后看看四周的摆设,嗯...很好,那个花瓶好看,顺走!
咦那个像极了茶壶的东西那么精致上面的图案也好看极了,只不过瓶口大了些,不过肯定值钱啊。
抱起来,用自己手里攥着的小手帕遮住,抱在怀里,用头顶开门,四周看了看,没人,走喽~
殊不知外边打扫的小厮,却是吓了一跳,那么小的手帕什么也遮不住,小厮只看见顾乐抱个花瓶准备走,便赶紧去找王爷禀报。
那边向墨一听小厮这么说,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去找顾乐,远远的看着池塘边偷偷摸摸的顾乐,快步走向前,拎着她的衣领“你想溜去哪里?”
顾乐这会还没醒酒,正是无法无天的时候“嘘,别说话,别让人听见了,我拿了值钱的玩意儿,你只要不告诉别人,我就分你一半”
说着掀开仿佛不存在的小手帕,让向墨看了一眼。向墨瞬间给顾乐扔在一边“你拿个夜壶干什么?”
顾乐纳闷“夜壶是什么,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说着扬了扬手上的东西。
向墨抽了抽嘴角“起夜用的,尿壶...”
顾乐喝醉了酒,但还是有思想的,一听自己抱着别人的尿壶,吓得赶紧扔到一边
跑到池塘边捞起水便开始洗手,自己洗完还在自己身上抿干水。
像是刚才没见过向墨一样,呲牙咧嘴的对着向墨说“你长的好看,你长的就像我刚抱得夜壶一样的精致”
谁能经得住一个人这样夸,向墨恨不得敲死这个喝了酒的疯子。
顾乐这边笑容还没收起来,就被向墨一个手刀劈晕了过去“你还是睡觉醒醒酒吧,看醒来你怎么解释,想偷王府东西的这件事情”
示意跟着自己的影七把这个晕倒脏兮兮的人送回客房,
影七那敢怠慢,说来也是奇怪,王爷对这样的人竟然还有耐心。
影七觉得这个女子被王爷盯上也是倒霉,想想王爷之前惩人的法子,影七赶紧甩甩头,看着额头发红的顾乐目光充满的同情。